从瑞白那里离开,万贵妃就更加好奇了,现在这时间就是金钱,用一秒少一秒,万一错过了最佳时机,那后悔都来不及的。
可这瑞白似乎真的是一心扑在了花草之上。
“不对呀,这很不对劲。”
“娘娘,有什么不对劲的?”
“你有见过瑞白养的那种花吗?”
“奴婢粗陋寡闻,没有见过,但看着枝干应该会长得挺大,就是不知会开什么花了。”
点点头,只要有点名气的花草,后花园里都会备着些,万贵妃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到与那花相似的。
“张大人现在在何处?”
“其禀贵妃娘娘,张大人目前在府邸与二皇子说话,恐怕是在商量对策吧。”
万贵妃点点头,最近这些日子,她可是帮张得了不少忙,张德理应回报她一些了。
“现在外面的局势如何了?”
“听说已经攻下了三座城池,情形不容乐观。”
万贵妃点点头,得想办法与儿子见一面了,就二皇子那焦躁的性格,若真的想办成这件大事,还得再修炼个几百年。
“想办法告诉张大人,我要与凡儿相见。”
“是!”
那小丫头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张德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之中,他刚刚从地牢里面出来,果然还是折磨人,是他最大的兴趣,什么权利和金钱,都没有折磨人来的痛快。
张德看着雪白修长的手,就在刚刚这双手上沾满了鲜血,是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
“启禀大人,二皇子求见。”
“请他进来。”
就算二皇子不来找他,他也会命人去寻二皇子的。
“张大人,外面的战况你听说了吗?”
张德转着食指上的扳指,这扳指上面有几条细小的裂纹,裂纹里面还夹杂着丝丝鲜血。
“听说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他们已经连续攻下了五座城池,你怎么还这么淡定?为什么还要让我原地不动?现在正是我进攻的最佳时候。”
二皇子很不理解张德究竟是怎么想的,毕竟,前两天见了母妃,母妃竟然让他全权听张大人的话。
“让你等着,你就等着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张德目光从扳指上移开,脸上还带着狰狞的笑。
二皇子看了很不舒服,张德以前背叛过他一次,就有可能背叛他第二次,这让他不得不防,但他又必须要倚靠着张德的力量才能重振旗鼓,卷土重来。
“还有一件事,我那士兵放到你这里,怎么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你把他弄到哪儿了?”
“你说的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云豹云先生了!”
云先生对于二皇子还有重大的用处,毕竟一个使毒高手,只要做出一份药沫就能弄死一片人,这可是杀伤性武器呀!
难怪二皇子会这么惦记着。
“你说的那个人呀!他不听话,被我关进了天牢。”
“你说什么?怎么会关进天牢的?你不是答应了我一定会好好款待他的吗?”
“二皇子,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二皇子被张德那阴狠的眼神看得愣了一下,然后才不情不愿的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打听一下我的手下的去处。”
“那我就明白的告诉你,你那手下被我打进了天牢,是死是活,还看他的造化。”
“你!”
二皇子悔的不行,早知道就不把云先生放出来了,这么好的练读大师竟然被关进了天牢。
要被张德关进天牢那肯定是有去无回的,二皇子就算再怎么后悔现在也晚了。
“行了,你如果没什么事就赶紧去练兵吧,就你那些歪瓜裂枣,连一个营的兵力都不够,你还想攻城?到时候别被笑掉大牙。”
二皇子听了之后面红耳赤,对于 张德说的不置可否。
“可是现在外面已经攻了五座,我们难道真的不用反击吗?”
“你如果想听我的,那就按兵不动,我让你动的时候你再动,你如果不想听我的,就别住在我这里。”
张德高傲的站起身,远处疾步而来的人露出了微笑。
“报——张大人,东方家主闯进来了。”
张德点点头,示意那个士兵出去。
从远处气势汹汹的走来的不是东方家的家主,那还能是谁?
二皇子看着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便闪身从里屋离开了。
“东方家主,真的是好久不见。”
张德看到东方红乐呵呵的上前打招呼。
可是东方红可不这么想,最近他的生意连连倒闭,家里的一对儿女也不知所踪,虽然他早就知道被张德扣押下来,但他一直没当回事在外面该怎么做生意就怎么做生意。
东方红还很年轻,虽然他的这对儿女也已经20岁了,可是东方红也才三十七,八,正值壮年。
最近他又娶了几房小妾,如果再努努力,要想再要三五个孩子也是可能的。
“张大人,你究竟是何意思?”
“什么?我不知道东方家主说的是什么?”
“你少在那里给我装蒜,最近我的几家银铺连连遭受打击,最后都是一蹶不振,被莫名其妙的人收购走,我最近可是调查了很久,那些人就是张大人你的手下,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抢我的生意,究竟是寓意何为?”
“原来东方家主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呀,那我可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生意都是大家的,你可以做我也可以做,正常的商业竞争也是可以被允许的,谁规定整个京城只有你能开钱庄我就不能开了。”
东方红被张德一噎气得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我与张大人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怎么能抢我的生意,不光抢了我的生意,我那一双儿女竟然也被你关押在此。”
“你那双女士因为得罪了我,所以才会遭此劫难,而你的那些店铺我不妨可以给你直说,虽然那群人是我的手下,但他们的经营可是与我无关,你如果找我那就本末倒置了,你大可以去直接找他们。”
东方红气得脸色发红,他气势汹汹的看着一脸淡定的张德。
“你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是推来推去,我刚从他那里回来,如今你又这么说,你说吧,究竟怎么样才能把我的铺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