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张大人,我们抓到了一个可疑的女子。”
张德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正在换衣服准备进京面圣,外面就有人闯了进来。
“什么女子?”
“属下看着她倒像是早就已经被驱逐出境的杜盼夏。”
张德快速的将衣服换好,听到侍卫们的话他反倒一点也不惊讶。
杜盼夏在哪里他可是一清二楚,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怎么会来京城?
“你们是怎么抓到她的?”
那位侍卫却支支吾吾:“是她主动找上我们,说是她丢了一个人,非要我们将人交出来。”
“她在找人?”
张德现在倒是惊讶了:“说说她再找谁?”
“说是两个男人,他们都戴着面具,其中一个男人瘫在一匹马上,应该是受了重伤。”
“哼,找男人都找到我头上来了,把她撵出去。”
张德实在不愿意和这种疯女人有所交集,毕竟这种疯女人一点理智都没有,戴上官帽,刚踏出去一步。
“等等,刚刚你说她要找的人是谁?”
“她说她要找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都戴着面具,其中一个人还没有自主行动的能力,当时她还说,这两个男人就是被官兵带走的。”
张德皱着眉头想到了刚刚发生的那个场景。
两个男人突然就出现在地下的密道中,两个人同样都是戴着面具,不光是脸上的铁质面具,还有逼真的人皮面具。
“将人给我带过来锁进大牢之中。”
“是!”
那名侍卫领命就走了,这才是张大人的作风嘛!
穿着朝服,张德就急步的向着皇宫走去。
现在整个朝政都已经乱了,张德将文武百官压入天牢之中,折磨了一番之后就把他们放了出来。
现在大多数的文武百官都躺在家里的病床上养伤呢!
走到皇上的寝宫,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了,都是当朝大员,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已经在门口站了一段时间。
“哎呦,张大人,您终于来了。”
张德扎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文武百官的视线。
“您赶紧劝劝皇上吧,身为陛下,怎么能够受美色诱惑,像他现在这个样子,迟早会误国呀!”
张德看着一脸焦急的白木林:“白大人这个时候到知道关心了,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您跑到哪里去躲着了?”
白木林听着张德说这事突然老脸一红:“我是因为家中的老母亲得病回乡下看望母亲的了。”
“白大人的老母亲?她不是早在三年前就死了吗?”
白木林老脸一红,其实他的母亲并没有死,只不过前些年一直用他老母亲做挡箭牌。
被当场揭穿,白木林也没有窘迫,反倒是张德直接往前走,完全无视站在旁边的太监们。
这是陛下刚刚盖的行宫,听说是专门给匈奴来的美女搭建的,老皇帝成天在这里寻欢作乐也算是逍遥快乐。
“张大人您不能进。”
“我不能进谁能进呢?耽误了国事你能担待的起吗?”
那个小太监是不敢与张大人对着干的,在皇宫里面当职,最重要的就是有眼色,现在的张大人和以前的可是不能比了。
可以这么说,张大人现在已经把皇帝陛下架空了,如果张大人要想做什么,皇上根本就没有阻拦的能力。
所以即便在宫中,这群小太监们在张大人的面前也不敢造次。
砰的一下子把门打开,众位大臣们跟在张大人的后面其实心中暗爽。
“陛下现在还睡着吗?匈奴已经攻入我们的肺腑,难道陛下要当亡国之君吗?”
张德风风火火地走了进去,这个屋里面到处可见的是奢华之风,就连随意摆放的瓷瓶也都是国之重器。
砰的一声,张德砸坏了皇帝陛下以前最喜欢的那个瓷瓶。
“哐当。”
老皇帝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温软在怀,浓情蜜意的感觉还没有褪去,就看见十几个官员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你们这群人在干什么?难道你们想造反吗?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来人将他们都通通给朕赶出去。”
老皇帝一看带着众人走进来的竟然是张德,现在他衣衫不整,看着大臣们都毫无规矩的往他床边走过来,老皇帝一下子气急败坏,将床上的枕头扔了出去。
老皇帝已经年龄大了,扔出来的枕头张德轻轻松松躲过了,虽然他身后的大臣们并没有幸免,但也可以看得出,大家气愤的神情。
老皇帝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看着气势汹汹的官员们,他可是皇帝,哪有被臣子所逼迫的皇帝?
“微臣认为皇帝陛下现在已经不能再耽于美色,如今战况在前,难道陛下真的想要当亡国之君?”
老皇帝一听就不耐烦了,看着来势汹汹的大臣们,也只好穿上裤子,套上衣服走了出。
你们最好是有正儿八经的事,要给我说,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摘下来你们的向上人头。
张德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反倒是其他的官员们都一脸战战兢兢,毕竟陛下也是一个不靠谱的,万一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那可就完了。
“你大胆!张德,你竟然敢诅咒朕是亡国之徒。”
其他所有的官员们都吓得跪了下来,毕竟还是小命重要呀!
“难道不是吗?皇上还在这里耽于美色,而敌军早就已经深入我们的骨血,马上就要打到我们的王都,先不说那东岳国虎视眈眈,现在就连匈奴也对我们势在必得了,难道陛下真的想要当着亡国之徒吗?”
老皇帝显然被气得不轻,这个时候从床上走下来一个身上穿着很少衣服的女人。
那个女人身上只过了一块绸布,身上的凹凸曲线全都展露无遗。
要说这个女人,长的还真是奇怪,她不光有黄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眼睛,现在看来连五官都比他们的立体。
“这,她她她,难道她就是来自匈奴的女人?”
“陛下,这个女人不能留呀,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为我们国家带来了这么多的灾难。”
立刻就有大臣上述。
“哼,什么不能留?虽然她来自匈奴国,但是她早就和匈奴已经断绝了来往,早就已经不算那匈奴国的人了,现在,她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