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们带的士兵还很多,跑出那个修罗场之后,很快就有人在路上接应了。
陈玲珑本来就是受得无妄之灾,再加上她们母女二人根本就没有自保能力,跟着张德亦步亦趋。
几个人跌跌撞撞终于跑出了那个寺庙,就在他们以为已经逃脱升天的时候,没想到路中间竟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你,你是谁?你们究竟是谁?你们要钱我给,你们要权我也给,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命,你们要什么我都给。”
张德现在已经不再那么自命不凡了,事到如今,没有什么比这小命更要紧的了。
“哼!”
然而,张德也就只听见这么冷哼一声,那边的黑衣人就抡起家伙向着他们冲了过来。
张德本身就是京城公子哥,身体素质根本就不过硬,会的也只是花拳绣腿而已,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
看着那群黑衣人杀人就像砍白菜似的,他就心惊胆战。
几经周旋,张德也没有撬开那个银色面具男人的嘴,这让他不得不很是恼火。
几乎牺牲了所有人,终于有人带着张德杀出重围。
看着周围不死半残的兄弟们,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在这修罗场中,他神情自若,就像看了一场好戏一般。
而张德深深地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跳梁小丑,即便是从这一条路拼死的闯到另一条路上,也逃脱不了那个男人。
“你们究竟是谁?我求求你们,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张德实在受不了了,他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各位英雄好汉,”张德跪下来,匍匐在地上,哪里还有那骄傲的公子哥的模样:“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你们想要什么,我十倍,十倍的给你们,求你们放我走吧。”
张德眼泪鼻涕一把抓,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怂的男人呢。
“我呸!不愧是开国郡公的公子,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模样还真可怜。”
其中一个黑衣人将痰吐到张德的脸上,而张德虽然心里气愤,脸上却没有一点不悦,反而以一种更加屈辱的姿态继续恳求着。
陈玲珑和三姨娘两个人抱着团躲在角落,为了减少存在感,她们二人一直不停地向外挪动。
这张德张公子还真是会挑地方逃跑,明明有大路不跑,非要挑这种更为隐蔽的小路,还真是长了个猪脑子。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只要你们放过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张德显然已经走投无路了,却别无他法,忽然他撇到旁边已经挪出危险范围圈那的陈玲珑和三姨娘两个人。
“她们俩,”张德看着两个女人仿佛看到了希望:“我把他们俩压在这里,只要你能把我放走,我肯定会满足英语你们的条件。”
那些黑衣人似乎现在才刚发现这两个顺手抓来的女人,这两个女人一看就让人感到恶心,虽说那小的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但又看着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就更加嗤之以鼻了。
而那个老女人虽说年龄不小了,却风韵犹存,一看也是大户人家的姨娘,这辈子也没干过什么苦活累活。
“既然你把她们两个人赏赐给我们了,那我们就尽情的享用了。”
那群黑衣人似乎也不在乎这两个女人是脏是净,拎着自己的武器就一脸邪笑地走了过去。
张德没想到,这两个原本他还瞧不上眼的女人,竟然会在这危急关头救了他一命。
陈玲珑和三姨娘小心翼翼的往外挪着,她们两个根本就是受到了无妄之灾,要不是这个男人,陈玲珑转头瞪了那个男人一眼。
这一看可不得了,正有四个男人眼光发亮的盯着她们母女二人。
原本她们两个人就已经爬到很远了,本来想藏到旁边的灌木丛中,没想到,希望就在眼前,却被从后面走过来的几个男子生生打破了。
“你们干什么?我们俩是无辜的,我们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男的,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陈玲珑带着哭腔,让人看上去我见犹怜,却还有着任君品尝的意味,谁让陈玲珑现在未着寸缕,身上的吻痕到处都是,这么香艳的一幕,可是更能激发起男人的兴趣的。
“不认识?我呸!你当老子是瞎子吗,刚刚你们俩还在假山里面干柴烈火,现在想假装不认识,哼哼,我告诉你晚了。”
那个男人说着一把提起陈玲珑拖到一边。
陈玲珑一只胳膊被拽着,被一个男人在土地上拉扯着,陈玲珑的双腿不断地扑腾着,地上的石块瓦砾生生的磨破了她那娇弱的皮肤。
即便陈玲珑是陈家的庶女,陈夫子也从未亏待于她,要换做其他人家肯定是感恩戴德了,谁曾想这个女人却反咬一口,总觉得自己得到的比陈九瑛要少,孰不知,陈夫人就是知道这丫头这性子,每次送的衣服首饰反而比陈九瑛的要多。
俗话说得好,升米恩,斗米仇,有的时候,给的越多,反而越让人越贪婪。
而三姨娘,则是被拉到另一个角落,被几个男人包围着,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动静。
这边进行的如火如荼,张德一脸震惊的看着这群不要命的黑衣人。
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是胆大包天,那对母女虽说没在京城见到过,但看样子也是出生于显贵人家,这些人竟然会如此毫无忌惮。
那银色面具的男人,看着这边张得目瞪口呆的,望着远处的那对母女。
“原来张公子好这口,之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呀。”
那个男人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尽是不怀好意。
“你,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你别过来,我父亲可是开国郡公,可是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你若是敢对我怎么样,他肯定会为我报仇的。”
“呦,开国郡公呀——”
那声音说的婉转动听,竟让张德有一丝熟悉之感,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竟然是开国郡公的公子哥……”
那个男人接着又说。
张德听见那男人这么说,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怎么样,就算你再厉害,听到他父亲是谁的时候,也都得认怂趴在地上求着他的饶恕。
张德已经在心中想到了一百种方法折磨眼前的这个银色面具的男人,抽筋扒皮,开膛破肚,凌迟处死,样样毒辣,样样不能让人好受。
“那既然你是开国郡公的公子。”银色面具的男人走近张德,张德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这香气让他一阵恍惚,完全忘了这分明就是一个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