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一点,这玉牌能调动的是我宁氏集团的权力,而宁文筱是我的妹妹,这玉牌,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送给她的嫁妆,另一个玉牌,是家父家母留给我的东西,您有什么意见么?”
宁婉晴一丝不苟的问道,宁德颤抖的手体现着他心里是有多么的气愤,在宁德心里,这两块玉牌都应该是他的才对,可大庭广众之下,宁德却是不敢这么说出来。
“我,二叔自然是没意见……”宁德咬牙切齿的说着。
宁婉晴微微一笑,“二叔,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请你把见面礼拿出来,顺便,把歉也倒了吧,您这见面礼,不会太过寒酸不敢拿出来吧?”
在场众人不由得都是想笑,寒酸?被宁婉晴的那个“嫁妆”一比,什么东西不显得寒酸?
宁德的脸色也像是调色盘一般,五颜六色,煞是好看的变换,宁婉晴却是不依不饶了起来。
宁德尴尬的笑了半天,掏出一直温养的挂坠,不情不愿的递了过去,“文筱啊,二叔错怪你了,在这给你赔不是了,你就别和二叔计较了,这挂坠,就当二叔给你的见面礼了。”
文筱刚要说话,宁婉晴却是撇撇嘴,又一次开口。
“二叔,侄女挑剔,文筱刚回来,不好意思开口,但我这个当姐姐的,却是要说一句。”
“老一辈有种说法,人养玉,玉养人,你这玉挂坠,品相倒是不错,可这玉,不是自己养起来的,终归不好,这样吧二叔,今天仓促,你又一向心疼小辈,改天,你换个见面礼?也给大家看看嘛。”
宁婉晴把挂坠还给宁德,但一副“东西必须好,不好我埋汰死你”的样子,真是把宁德气的不行,匆匆应付了几句,宁德就落荒而逃,宁婉晴摇摇头,对宁德这点手段不屑一顾。
在场的都是人精,怎会体会不到宁婉晴要传达的意思,今天这一出,宁婉晴这是给宁文筱立威呢,这出戏,一是告诉大家,这宁文筱是宁婉晴认下了的妹妹,以后护着肯定是没问题了。
二呢,就是变相的告诉大家,宁德做了对不起宁家的事情,宁婉晴这是要和宁德撕破脸,所以,想要和宁家交好的,就得好好掂量掂量宁文筱的分量,和宁德的本事了。
而这个族谱呢,宁婉晴也只能回去多给老祖宗上几柱香了,宁文筱的名字是昨天才加上去的,不过宁婉晴一直旁听着古代文学,有一次,教授曾经说起,有很多名家字画被制成高仿品,不可或缺的一步就是造旧。
宁婉晴想了几种教授提到过的方法,还是觉得用干式熨斗烘一下的效果最好,因此也就有了那老旧的字体啦。
这一场宴会结束后,王子豪很严肃的对宁婉晴道谢,“婉晴,谢谢你!”王子豪明白,宁婉晴为了宁文筱,做了太多太多,这一场宴会,看似平静,其实里面的暗潮汹涌,王子豪都看的明白,就连宁氏集团,宁婉晴都敢拿出来为文筱立威,交了宁婉晴这个朋友,是他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