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意思,茵贵妃还不知道么?”卢皇后死死的盯着普茵蘭“皇上原本说要来本宫的殿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去了你的殿,还在你的殿晕倒了,肯定和你普茵蘭有关系!”
“卢皇后这无根无据的话,说的臣妾真的好生冤枉。”茵贵妃冷笑两声“姐姐的脑洞也太大了,无根无据的,这么大的屎盆子就扣到妹妹的头上了。”
卢皇后对着贵妃殿里的人扫视了一圈后,扬着脖子道“那茵贵妃,你再解释一下,这殿里,二皇子寅震到了,三皇子寅榕到了,四皇子、五皇子还有其他的公主们也都到了,倒是大皇子,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
“释儿睡觉睡的沉,他的侍从也不敢打扰他睡觉,所以才没有来而已。”普茵蘭自然发现了自己的儿子没有来,但她也不会就任由卢皇后摸黑自己。
“睡觉?睡觉能大过皇上的健康么?”卢皇后装作很心疼的坐在了寅重床边,将自己的脸贴在寅重的手中。
看着卢皇后依在寅重身边,普茵蘭冷哼一声出了殿,!去和太医询问寅重的现状了。
太医提着自己随身的药箱,对着普茵蘭微微弓了弓身:“贵妃娘娘,皇上这症状,像是中了慢性毒。怕是已经有三年之久了。”
听着太医的话,普茵蘭有些无法接受,缓缓的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臣的意思是,陛下活不过一个月了。”普茵蘭迟迟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但太医的话还是印证了普茵蘭的猜测。
“行了,你开药,然后回吧。”普茵蘭有些哽咽的点了点头褪下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对太医说道:“这话谁都不要再说了,如果其他人问起,就说是陛下偶感风寒,听到了没?”
太医一边点着头,一边偷偷的收下了普茵蘭的镯子,转身去煎药了。
普茵蘭转身便进了贵妃殿,对着殿里的皇子、公主、妃子们说道:“太医说了,陛下只是偶感风寒,你们可以回各自的宫殿,睡觉了。”
除了卢皇后和寅榕两个人,贵妃殿一时变的空空荡荡。
普茵蘭对着两人道:“两位还不走么?想见陛下,明天早上再来吧。”
卢皇后斜视了普茵蘭一眼:“普茵蘭,你是不是忘了你是皇后还是我是皇后呀!敢这么和我说话?”
“好嘞,姐姐与皇上夫妻情深,妹妹就不在这儿打扰姐姐了,妹妹到偏殿去睡,就麻烦姐姐在这儿陪皇上一夜了。”普茵蘭也不和卢皇后计较,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出了主殿。
寅榕看着普茵蘭转身离去以后,才带着满心的忐忑询问卢皇后“母后,我觉得,我觉得父皇一定是因为我和华嫔的事才会气晕的。”
卢皇后听到寅榕又提起春华的名字,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了,你不准再提那个女人的名字!”
“这事儿已经确确实实的发生了,父皇醒来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废了我这个三皇子!倒不如,我先要了他的命!”边说,寅榕的手已经快要搭在了寅重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