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相想到从东南请来的那个富商,扯起了嘴角:“肯定不会有错的,我这边有一个寅释他死也想不到的外援。”
卢皇后这才放心的让卢相离开了,安心的在宫中等着卢相胜利的消息。
寅释在得知皇帝处死300随侍的消息的当天夜里,忍不住的又翻出了皇宫,溜进了卢府。
卢洋的喉咙还没好,说不了话,只能呆做在寅释的旁边,听着寅释滔滔不绝的说着寅重处死300侍卫时的愤怒,听着寅释说起卢皇后失宠的事情。
听到寅释说茵贵妃的脸再也不会好的时候,卢洋有些呆,卢皇后绝对不会在自己的护甲里放那么毒辣的药物,卢皇后就是一个被卢家被皇帝养的过分娇纵的女人。
相对于让别人的脸上留下永远的疤痕,卢皇后更害怕护甲不小心划在自己身上,而留下永远的伤痕。
如果丁太医没有说假话,那茵贵妃脸上沾上的烈性药材,就一定是茵贵妃自己撒上去的。
看着在自己眼前说的痛快的寅释,卢洋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和他说茵贵妃的事了,就让他还把自己的母妃当做是那个完美的母妃就好了。
“你摇什么头呀?我说你姑姑卢皇后的坏话你不高兴了么?”寅释说的开心,可卢洋却在这个时候摇头,不免让寅释有些不高兴。
“我……没……没……有……”卢洋的嗓子没好,强行开口说话的后果就是发出的声音分外的刺耳。
寅释受不了自己的耳朵被这么折磨,扯来笔墨纸砚,放在卢洋的面前“你写,你不给我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今天晚上就不让你睡了。”
卢洋翻了个白眼:就你还不让我睡?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得赶紧往宫里赶,只要你走了,我是躺着睡还是坐着睡不都随我么?
卢洋写的小楷好看极了,只见宣纸上整整齐齐的写着:“我只是摇头,这些年你连一点长进都没有,还像个孩子一样,情绪外露的太厉害了。”
寅释笑嘻嘻的收起卢相写的小楷,放进自己的怀里:“洋洋写的字可真好看,我拿走收藏起来了哦,我可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只不过是面对的人是你而已。”
卢洋撂下手中的毛笔,靠在躺椅上,不想理这个油嘴滑舌的寅释,也不懂这孩子怎么了,咋感觉他在自己跟前越来越小了呢。
“哎,你别睡呀,我今天有些开心,我觉得我应该有很大的可能能做上太子哎,寅榕好像对我不构成威胁了。”寅释确实是开心的,自打从西北大营回了京都,他就一直怕寅榕和卢皇后从背后下手,现在他觉得,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就这么想着,寅释的老毛病又犯了“洋洋呀,只要我一登基,我就让你做丞相……”
卢洋将盖在膝盖上的被子扯上来遮住了自己的头:真是的,还洋洋?什么狗屁称呼嘛,寅释这一得意就胡乱许人官职的毛病又犯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改掉。
寅释见卢洋不愿意听,自己算算时间也该回宫了,才恋恋不舍的溜出了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