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洋洋为什么和我问其他男人的情况?”寅释委屈叭叭的,现在就只想知道卢洋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覃连英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一个好好的武将这么幽怨的问自己问题,还是自己家的霍刚好。
“问其他男人的事情说明他没有任何问题好么?如果和你打听其他女人的信息,那才是真的出大事儿了好么。”覃连英扔下这句话,扭头就去找霍刚了,她不想在这儿面对一个幽怨的男人。
问我一个女人的情况?寅释一想到这儿,就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毁灭感,顿时对卢洋询问寅震情况这件事感到无比的庆幸。
“我二弟他,是很随遇而安、很温和的人,如果在东南遇到有人为难你,那肯定不是我二弟的意思,二弟他在我母妃膝下养了不少年,我还是信他的,对于权势,好像二弟他也不是很在意,我觉得他现在之所以会成为震王,多半是时势所逼吧。他……”信件的最后面寅释思考良久,还是加上了一句“二弟他有喜欢的人,是女的。”不过已经死了,这句话寅释却是没有写到信里。
卢洋从前和寅震的接触不多,所以对寅震的举动多有怀疑,现在看到寅释的信,却信了寅震是真的不想做那个王,卢洋之所以会相信寅释的话,无非是觉得寅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大皇子了,他有自己的判断力。
所以在寅震又一次邀请卢洋前去下棋的时候,卢洋提了出来:“震王,我信你。”
寅震在专心的看棋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信我什么,信我这一盘能赢你么?我自己都没有信心的。”
“我信你是真的不想做这震王,真的不想角逐皇位。”
寅震突然听到这句话,将自己的眼神从棋盘上到了卢洋的脸上:“不知道卢公子是怎么做出相信本王的这个决定的?本王可是出身皇家,身体里流着皇家争权夺利的血。”
“我不是相信震王,我只是相信释王的眼光,我相信他不会再像最初那么识人不清了。”
寅震点了点头,无不感慨的说:“我原本以为咱们连是很像的,你会了解我的想法,却没有想到是我这个兄长最能看透我。”
“我虽然不想做这个王,但是我还需要这个王的位置来做自己的保护符,我无法想象沦落为一届平民的我会不会比现在在礼国做人质的寅榕活的更凄凉。”寅震将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盘上“但西北的所有活动我都会配合,只求成事以后,我能有一世安稳,这一点,我相信寅释。”
卢洋边听边看着棋盘,最后无奈的说道:“这盘棋震王棋高一手,就不往下下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突然间,卢洋就想到了寅释在信中提到的寅震喜欢的姑娘,在寅震的身边卢洋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姑娘,身边服侍的人里面都没有姑娘呢。
这样想着,卢洋就问了:“震王,待事成以后,你是打算与心上人浪迹天涯么?听说震王你有个心心念念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