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此,卢洋便也打算起身告辞了,毕竟东南的事情西北还是不知情,不插手为好,即便两方现在是盟友的关系。
“等等”寅震却并没有打算放卢洋走“你说,做皇帝就一定是幸福的么?”
“这与我无关。”卢洋顿了顿脚“有些人天生就是该做皇帝的。”
“可是做了皇帝,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住呢。”寅震见卢洋要走,起身送卢洋出府,还想要和卢洋就这件事情探讨一下“寅榕的华贵妃被群臣弹劾了,我估计那个华贵妃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寅榕不是皇帝,他根本就不能拥有他父皇的女人。”卢洋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寅震争论,白了寅震一眼“震王将这事儿告诉我,是想表达什么呢,是想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随缘么?”
寅震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卢洋,我发现你现在说话很刺人很现实呀,我确实是不知道这权势这皇位有什么好的,所以就有点……”
两人已经行至门口,寅震看着卢洋,希望卢洋能给自己一个解答,却只等到卢洋一句:“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祖上又没有一个做皇帝的。”
寅震听了这回答也笑了,自己就出生于皇室,自己都看不清楚的事情,卢洋又怎么会知道呢。
“无妨,有些事儿,经历了才能懂,我不急。”寅震将卢洋送到震王府大门,站定不动继续说道“不过卢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忘了答应本王的那一成利润哦。”
卢洋的脚下一个趔趄:到底是谁真实?到底是谁刺人?虽然卢洋肯定不会少了这已经答应寅震的一成利润,但寅震也不能这么赤条条的提出来吧,这是在赤裸裸的表达不信任么。
对于卢洋和震王的交易,晋洋溪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所以在之前卢洋一意孤行要加大商品的运输量的时候还和卢洋好好的吵了一架:本来拉图就已经和晋洋溪、卢洋处处作对了,再加大运输量不是更给了拉图发作的机会了么。
可卢洋早在晋洋溪知道之前就已经先斩后奏运送了大量的烟叶,不仅如此,卢洋还想办法让拉图知道了这次货物非比寻常,促使拉图亲自来和晋洋溪、卢洋过不去,所以就产生了之前在码头的矛盾。
晋洋溪一个人回到码头的时候还有些不可思议,震王居然和他们站在一边,罚了拉图还惩治了一众下绊子的人,那以后在这东南,怕是没人敢再打这条商线的主意了。
卢洋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晋洋溪吩咐厨房早早的做好了餐食等着卢洋回来,对于今天的胜利,晋洋溪想和卢洋一起庆祝一下。
餐桌上卢洋才将自己这件事完完整整的说给了晋洋溪。
晋洋溪听后也不由的感叹自己真的是老了,这种事情自己是一定不敢做的,如果判断错了寅震对拉图的态度,或者没有直接和拉图杠上的勇气,那么晋洋溪和卢洋肯定都会被赶出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