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洋起身要走,却被丁家主挽留了一下“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和晋老爷不合的话,贤侄也得说说你们的计划吧。”
“这计划无非就是劝说东南的商户给震王添一点乱子,然后由家父出马,家父就可以重新在东南占有地位了而已。”卢洋也不着急,反正所有的商家都已说通,就只剩下这最后一家了而已。
但卢洋对着这一家还是保留么很多,没有说出所有的计划。
丁家主端着茶杯,贼眉鼠眼的小眼睛斜看着卢洋:“你们的计划就这么简单?这事情,我也完全可以做到的。”
“就是这样,再没了。”卢洋很真诚的点了点头,更加确定了这个家主是个包藏祸心的人。
“那,东南的商户贤侄吩咐的怎么样了?”丁家主笑的有些猥琐,惹的卢洋多看了他两眼,随后他才收敛了收敛自己的表情。
“嗯,差不多了吧,天色不早了,我就走了。”卢洋放下手中的茶杯,实在不想在这里再呆着了。
丁家主一把抓住了卢洋的手腕“贤侄,你再坐坐,虽然我不打算配合你这个计划,但是我对你这个计划还是很感兴趣的。”随后,丁家主对着门外喊道:“家丁,进来。”
丁家主看着不起眼,但手劲却不小,卢洋在他的手中挣扎了许久也没有挣开。
家丁进来以后,丁家主的面目一下就变了:“不知道从哪儿跑来个自称是晋兄儿子的骗子,你们帮我押着这个骗子,和我一同去见震王,现在就出发。”
卢洋被绑着在丁家的马车里过了一夜,丁家为了防止卢洋逃跑,还派了一个壮丁和卢洋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在这个马车里,卢洋深切的感觉到了寅释那辆马车的好,这壮汉的身躯就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置,硬梆梆的马车座位颠的卢洋屁股疼,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壮汉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汗味,差点让卢洋当场去世。
从这样的马车上被解救下来的时候,卢洋甚至觉得丁家主都看着和善了许多。
丁家主拉着卢洋就进了震王府,震王和卢洋也许久未见了,一时碰了面,卢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其实在京都的时候,卢洋和寅震还是有些交集的,寅震作为二皇子,即不像大皇子一样是个舞刀弄棍的莽夫,也不像三皇子一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皇子中最没威胁的一个。
而且卢洋与二皇子相似的出身用还是让两个人的相处很是愉快。
所以再次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二皇子寅震的面前,卢洋是有些尴尬的,毕竟现在两人站在不同的阵营,自己改成了对方的俘虏。
低着头,听着一步一步缓缓而来的足音,卢洋从心里感激选择最后一个来丁家,如果第一个来了丁家,哇,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丁家主说,从前的东南第一首富晋先生居然有了一个丰神俊朗的儿子,现在过来一看,没想到居然是咱们卢相家的六公子呀。”寅震在卢洋的跟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