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刘大栓应该是得了什么病,那时候就见他面色有异,只是刘月瑶与他不对付,所以也就没管!
现在应该是病发,他自己知道了,所以崩溃了……
“走吧,我们进去再说这事。”刘月瑶道,率先进了客栈。
刘长富赶紧跟了上来。
“我娘他们晓得不?”她一边收捡东西,边问。
刘长富道:“都晓得了。”
“嗯。”杨若晴应了声,“今夜咱都早些歇息,明日天蒙蒙亮就回去!”
“好,我再去后院把马车加固一番!”刘长富转身出了屋子,赶长途马车,马车必须时时刻刻检修。
另一头的艳芳阁。
散发出浓郁脂粉香味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摔打的声音。
桌上的茶碗被拂落了一地,首饰匣子也被掀翻在地。边上伺候的两个小丫鬟吓得跪在地上,缩着脖子,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鹌鹑,压根不敢抬头。
“怎么啦怎么啦,大白天的摔摔打打的干嘛呀?”胖胖的老鸨嚷嚷着跑进了屋子,看到这满地的狼藉,心疼得心肝肺都在抽搐。
随即看到那边站在桌旁,僵硬着背影的烟姑娘,老鸨的眉头皱了起来:“两个笨手笨脚的,连姑娘都伺候不好?还跪在这干嘛?滚出去!”
老鸨打发了那两个丫鬟,踮着脚,小心的来到烟姑娘的身旁,“姑娘这是怎么啦?谁招你发这么大的火?跟妈妈说,妈妈替你出头……”
“是柳娘!”烟姑娘猛地转过身来,一张脸扭曲都面目狰狞。
老鸨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啥?柳娘?”她愕了下,接着又问:“你是说百香楼彩姐那个老婊、子手底下的花魁刘娘?”
烟姑娘哼了声。
老鸨更愕了,“骆公子来信,柳娘不是投河死了吗?”
一说这个,烟姑娘就气的直咬牙:“祸害遗千年,就算我们死了,那个贱人也不会死!”
“啊?这话咋说?”老鸨问。
烟姑娘随即把前两日在锦绣坊遇到男扮女装的柳娘,以及私下派丫鬟去给赫小郡爷萧亦赫报信的事,跟老鸨这说了。
“那个柳娘,也不晓得对小郡爷使了什么勾魂的手段。小郡爷不仅没抓她,还把百香楼的那帮人全给无罪释放了!”烟姑娘气呼呼道。
这两日,她不在京城,跟随一位贵人,也是一位老恩客出城游玩去了。
今日刚刚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
老鸨听完这些,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还有这样的事,真是气人啊!看来那个死彩姐,又要来跟咱艳芳阁抢生意了?”老鸨道。
“不行,烟姑娘啊,你得赶紧再去找找赫小郡爷。凭你的手段,一定能把赫小郡爷拉拢到咱这边来的。只要有他替咱艳芳阁撑腰,她百香楼就甭想再压咱!”老鸨催促道。
烟姑娘摇头。
“我找过了,赫小郡爷压根就不过来见我!”她道。
“咋会这样呢?”老鸨更加讶异了。“你那本事那么好,每回都让小郡爷飘飘欲仙,他怎么舍得不来呢?”
烟姑娘摇头:“我也不晓得为啥,他就回了两字。”
“哪俩字?”老鸨问。
“蛋疼。”烟姑娘道。
“蛋疼?什么意思啊?不明白。”老鸨道。
烟姑娘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