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便有些着急的开口“我送你回去吧,”说完才想到他们旁边还有一个人,于愿忙拒绝道“你还是去送送这位小姐吧,她好像扭到脚了,我自己能回去。”
无奈,唐哲只好转身去问眼前的女人要去哪儿,结果一听,正好,她家正好住在于愿家的那个方向,而且去于愿家可不就直接路过她家吗?于是三人随即上车,赶往回家的路上,那个女人在半路下了车,车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又有些安静,此时车不那么多,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大道上。
正当于愿坐在唐哲车上往回赶时,温廷羸已经下班到家了,但他回来后并没有看到于愿的人,只当她自己在楼上,就也没怎么在意,而自己上楼去自己的房间洗了澡以后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便直接去书房处理白天没有处理完的公司里的事情。
直到佣人上来请他下去吃饭,让他奇怪的是,饭桌上竟然还是没有那个女人的影子,“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不来吃饭”,说着他也没叫佣人去叫她,而是直接自己气冲冲的冲上楼梯,粗暴的推开门。
“于愿,你长本事了,还要我亲自来请你你才肯吃饭吗?”他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在潜意识里觉得佣人在请他吃饭的同时肯定也已经请过于愿了,现在自己都下去半天了却不见这个女人的踪影。
吼完他才觉得不对劲,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那个女人的影子,他无意间发现她的手机安静的趟在床头柜上,他以为这个女人逃跑了,但屋子里的东西都没动过,她什么也没带,这下他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慌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一般。
他又急急忙忙返回到楼下,随便抓住一个佣人,不顾佣人吓得要死的眼神,恶狠狠的问到“于小姐呢,她去哪儿了?”被抓住的佣人觉得又冤又怕,她哪儿知道于小姐去哪儿了,主人要去哪儿难道还要跟做下人的汇报吗?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这种话,就算是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她家这喜怒无常,脾气暴躁的少爷跟前说出来,那她就死定了,“少……少爷,于……于小姐……好像……出去了……”被他抓着的下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道,生怕她家少爷一个不小心,她的小命就没了。
“找,给我找,不管在哪儿都给我把人抓回来!”吼着的同时便放开了他刚才抓着问消息的女佣,那名女佣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刚才就差点儿被他们少爷掐死了,可怕,真可怕,他现在已经被这个女人起的失去理智了,保镖随即出去找人了,温廷羸此时也没有一点儿食欲了,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影子,“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她会不会出事,会不会遇到坏人,就那白痴的脑子,不会被人绑架吧……”
仅仅几分钟他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他烦躁的挥挥头,努力不让自己被这些奇怪的念头所蒙蔽。
可一想到她可能会有危险,温廷羸就再也坐不住了,又跑去追问保镖有没有什么情况,保镖虽然内心很奔溃,但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我们派出去的人已经出发半个多小时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劳烦少爷在等一会儿说不定于小姐只是一时贪玩儿,在哪儿玩儿的忘了时间而已,少爷不要太担心。”
保镖看着平时冰山脸的少爷现在被气得要死心里想道:“少爷对于小姐真是太在意了,或许连少爷自己也没有发现,除了于小姐,恐怕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喜怒无常了吧”一想到这儿,保镖不禁有了决断,看来以后还是要巴结好于小姐才是明智之举。
温廷羸因为于愿着急的要死,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保镖早已经从他身上得到那么多的信息,而且还选好了自己要走的路,他要是能想到自己被自己的保镖算计了,肯定会比现在更生气,好在他不知道……
正在温廷羸越来越烦躁之时,一名保镖急匆匆的进来向他报告情况,“报告少爷,查到了,于小姐今天出门后去了***,见了一个男人,和他一起吃了饭,在**餐厅和他一起吃了饭,然后去了**公园……”保镖面无表情的报备着于愿这一天都去了哪儿,见了谁,干了什么,却没有注意到他家少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好你个于愿,我就一会儿没在,你居然就敢跑去和野男人鬼混。”不可否认,温廷羸在听到她出去而且还跟一个男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女人给气死了,一屋子的保镖和佣人都闻到一股巨大的酸味儿纷纷尽力不让他家少爷撞到,确实,没人愿意当炮灰。
既然知道了于愿在哪儿,温廷羸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一直跟一个男人待在一起,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所以他当即决定,亲自去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抓回来,他拿起车钥匙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要出门。
正走到门口,看到一辆车缓缓使进来,他一看车牌号便知是于愿回来了,他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辆车,仿佛是要把那个车看出两个窟窿来才肯罢休。
于愿还没下车就已经感受到一道强烈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只是她没有理会,依旧若无其事的坐着。
待车子停稳之后,她缓缓下车,跟唐哲打过招呼后打算不理会身边正在瞪着她的某人径直进屋,倒是唐哲,看到温廷羸后出于礼貌还是下车跟他打了一声照顾。
温廷羸虽然生气但最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也与唐哲淡淡的点了个头,唐哲看某些人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打招呼上,虽然他在对自己点头但目光却一直追随着于愿,所以他也不好再多做停留,便随便找个理由离开了。
温廷羸巴不得他赶紧走的远远的再也别来招惹她的女人了,自然是不会希望他现在还留在这儿碍眼。
唐哲离开后,于愿也懒的再待在下面,于是准备上楼回房洗澡睡觉,“你还知道回来啊,还以为你有了野男人就忘了你的身份呢,忘了你要回家呢。”温廷羸冷冷的开口道,只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冷冷的语气里面到底装了多少醋这话有多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