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以柔相处了这么多年,眼看着方以柔的婚期就要到了,商愿也紧张极了,生怕自己那天哪里出了差错让方以柔出丑,也担心方以柔婚礼没有筹备好当天出丑。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商愿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紧张都情绪一直表现在脸上,虽然一有时间就跑到方以柔那陪着方以柔,但还是觉得似乎哪里没有做好。
温廷羸天天看着也不放心,找她做了好几次思想工作都没有用,她还是一样的紧张,甚至她还找到了方以柔,说自己不愿意当伴娘。
方以柔一听自然是不乐意了,说商愿是自己最好的闺蜜,她要是不当伴娘怎么行,可商愿就是都不答应,一直在推脱方以柔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不让她做伴娘她才安心一点点。
这几天温廷羸看着也从一开始的担心转变成了好笑,有时候甚至会给商愿一个白眼揶揄她几句。“你呀!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弄得比你自己结婚还要紧张。”多次劝告无果,温廷羸倒是也不再强求,选择了顺其自然。
每到这个时候,商愿也会白他一眼,然后说他压根不懂女孩子的心思,然后哗啦哗啦和他说一大堆,弄的温廷羸哭笑不得。
两个人说了很久,非但没有缓解一点点商愿紧张都情绪,还让商愿更加紧张,看出来了一个问题。
她之前打算送给方以柔的新婚礼物是一件由她亲手设计制作的一件婚纱,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可以说是用了她很多心思了。
但是现在她觉得,仅仅只是一件婚纱并不能表达她对方以柔的喜欢还有祝福总是要送些什么别的东西才好。
可是她一下子又想不起来要送些什么,便拉着温廷羸一起想,温廷羸也提出了很多建议,比如搓衣板什么的,想着万一结婚了以后何辰逸欺负方以柔的话她就有报复的工具了。
商愿一听,笑了,但是没有答应,这样奇葩的礼物且不说方以柔用不到,就算是用到了也不至于让商愿送啊。
所以礼物的事情就一直悬着,可商愿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思考,终于有一天,她灵机一动,这才想了出来。
她现在是服装设计师,给许多人都设计过衣服,婚纱也设计过,所以说她设计给方以柔的婚纱看似是只有这一件,但是只要给别人设计过,就不算是方以柔独一份的,就是不够诚意。
所以,她决定再给方以柔设计个别的什么东西,反正她的职业也是服装设计师,别的东西也只会设计这一次,便也就成了方以柔独一份的了。
说做就做,商愿想了半天,最后终于敲定了要给她设计一条项链。
明白了目标,方以柔也没有多犹豫,立马就开始画图纸设计了起来,可设计图画了一张一张,但是就是没有一个满意的,最后,用她熬了两个晚上没有睡觉,温廷羸都有了意见的代价,她终于找到了灵感,给方以柔设计了一个灵动的蝴蝶项链。
设计好了,她便连忙找到了最有名的珠宝制作大师,加了许多钱说了许多好话都没用,但是当他看见图纸的时候一下子就答应了先做商愿的项链,说她这个项链设计的特别好,让商愿也有些惊讶。
虽然等待的时间紧张又忙碌,但是时光并不会因为个人情绪而或快或慢,方以柔的婚礼终于在紧张想期盼中到来。
温廷羸这天本来是有工作的,但是他看见商愿紧张成这个样子,也放心不下,便把工作给推掉了改成了第二天,特意把时间空了出来陪着商愿一起出席方以柔的婚礼。
婚礼的仪式复杂而繁琐,伴娘们也跟着新娘忙上忙下的压根见不到人影,温廷羸看着,找到了商愿说还好她没有做伴娘,不然指不定要累成什么样子呢,况且他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她,会想她想疯了的。
商愿本来就已经后悔了自己没当伴娘,现在一听温廷羸这样说,心里便也跟着庆幸了起来,紧张都情绪倒是也没有了。
两个人并不想多引人注目,便在一个不是很起眼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台上的方以柔,她穿着婚纱盛装出席的样子美的不像话,何辰逸也是温文儒雅的样子,两个人倒是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看起来般配极了。
繁琐的礼仪过去,新郎新娘下来敬酒,敬到了商愿这桌,商愿看着两个人的样子,竟然眼眶都湿润了。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商愿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拿起话筒用全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给方以柔和何辰逸送上了祝福。“以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以来不管我做出什么决定你都会一直支持着我,鼓励着我,也不管我过得有多艰难,外人怎么看我你还是会一直帮衬着我,相信着我。”
“我觉得,闺蜜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我的好我都铭记于心,也希望在你结婚以后我们也和原来一样好。”
“今天你终于要嫁出去了,你也找到了你的如意郎君,我是真心实意的祝你幸福,也希望你以后可以过的好,何辰逸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祝你今后的生活和和美美,快快乐乐的。”
方以柔一听商愿说了这么多,也感动极了,连忙说自己不管出嫁没有,是不是单身,她和商愿的闺蜜情永远不会变,一直都会是最好的。
虽然商愿今天没有做伴娘她有一点遗憾,但是她完全可以理解商愿的决定并且支持,同时也祝愿了她和温廷羸以后可以和和美美的,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比她还要幸福。
两个的真情告白都感动了对方,在婚礼上两个人便拥抱在了一起,泪水落在对方身上,表达着她们这些年来的闺蜜情。
接着,商愿送出了自己的项链,方以柔看了,喜欢的不得了,惊喜的收下了。那边司仪催着她去敬酒了,方以柔这才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