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羸听到于愿说想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站在这里,显然温廷羸又把于愿的意思理解偏了。
温廷羸认为于愿是想要尽早的摆脱自己,所以才会说什么正常人的身份。
“你告诉我什么叫正常人的身份?你现在这样难道不是正常人吗?”温廷羸问。
于愿无奈,她现在哪里算得上是正常人?她根本就是温廷羸的情妇啊。
“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而站在这里,而不是因为你,更不是因为是你的情妇才会这里。”
情妇两个字,于愿一直不愿意说出口,她觉得那犹如两把锋利的刀,一旦说出口她便会被刺得遍体鳞伤。
温廷羸冷笑:“哼,知道有多少人想做我温廷羸的情妇吗?你应该觉得庆幸才对。”
于愿觉得温廷羸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他要求下面所有的人都要对他唯命是从,俯首称臣。
而于愿偏偏不是这样的人,他有自己的志向,有自己的理想,她不想做一个唯命是从的躯壳。
“别人想做你的情妇是别人的事儿,我不喜欢每天欠债的感觉,我不想每天躺在床上还要算自己有多少外债没有还,你能理解那种心情吗?”于愿问。
听着于愿的话,温廷羸更加不痛快了,原来于愿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在努力算着什么时候能离开自己呀。
“在我的身边,就让你这么觉得煎熬吗?你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什么时候可以逃离我的身边。”温廷羸问。
于愿无奈,她想说她没有,温廷羸根本又误会她的话了。
可看到温廷羸那蛮不讲理的态度,于愿真的不想跟他解释,他觉得自己做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所以你今天就安排了我这么多活儿?就是想报复我是吗?”于愿问。
“我怎么是报复你呀,我在给你机会让你努力挣钱,让你证明自己呀。你看你有多喜欢发工资呀,还记得发工资的头一天你都美成什么样儿了。你是不是觉得每发一次工资,你就离着好,离我更近了一步?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于愿摇了摇头,她觉得现在的温廷羸就是不可理喻了,她感觉温廷羸又要发疯了。
“我给你解释过了,你为什么理解不了我的话?”于愿问。
温廷羸觉得自己把五元的话理解的很透彻了,于愿根本就是想摆脱他,而且想尽快的拜托他。
温廷羸心想,于愿这么想离开自己,难道她还想找别的男人吗?想到这里温廷羸觉得自己的怒气更大了。
“你告诉我,你想摆脱我,是不是因为想找别的男人?要不然你说想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呀。”温廷羸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于愿无语,怎么又联想到想到找别的男人?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于愿问。
很显然,温廷羸早已经先入为主的把于愿想象成要摆脱自己,于愿这样说,他自己不相信。
“你又在骗我,如果你不是想赶快离开我,然后在找别的男人,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把钱还给我?”
温廷羸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上次的那个照片也是,你是因为都杜云这样的吗?好快离开我,好赶紧投身到他的怀抱中,你是这样想的吧?”
于愿无语,她跟杜云只是因为合作按才会见面,后边见面也是因为误会以为是杜云帮自己搞定孤儿院,自己为了谢他才会跟他一起吃饭,如今温廷羸怎么会突然又提起杜云了?
“我跟杜云没什么,我也不是因为他他着急把钱给你。”于愿回答。
“那就是因为何辰逸呀?想不到你于愿行情这么好,竟然身边有这么多男人,我问你他们到底那哪里好了?让你这么想离开我?”温廷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于愿无语,为什么温廷羸会这样想自己,自己在他嘴里已经完全被说成交际花了,她觉得心里一阵委屈。
于愿的眼里闪过一丝泪花,她实在讨厌这样的温廷羸,霸道又蛮不讲理。
“我没有,我从啦没有想过要离开你,然后跟别人在一起,这话我已经跟你说过一次了,现在在告诉你一次。”于愿觉得现在自己实在懒得跟温廷羸解释,因为不管自己怎么解释,在温廷羸看来,都是自己的错。
温廷羸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的双手紧紧握住于愿的两个胳膊,不停的摇摆着于愿的身子。
温廷羸想要在于愿的身上得出答案,他想听于愿说自己并不想离开他。
温廷羸不停的摇摆着于愿,于愿却无动于衷。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温廷羸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疯狂了。
他不能让于愿离开自己,于愿也永远逃脱不了他的掌心,他要把于愿永远绑在自己的身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温廷羸强势的拥于愿入怀,然后拼命的占有她,嘴里还不停的嘟囔:“于愿,你休想离开我。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
于愿知道,现在的温廷羸又发狂了,她现在不管需要怎么解释,温廷羸一定都听不进去。
于愿无力,她只能承受着温廷羸带给自己的这些侮辱。
由于之前于愿的伤就没有好彻底,现在温廷羸又强势占有她,自然这个时候温廷羸早已经忘记要休息自己的力道。
于愿觉得自己的伤口好像又破了,扎心的疼,但是她仍然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而于愿的身上,由于疼痛,已经渗出了好多汗水,泪水在眼角留下来,于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温廷羸感觉到于愿的不对劲,他松开于愿,于愿的身上竟然有血。
温廷羸知道是伤口又裂开了,他生气于愿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反而一直在那强忍着。
温廷羸懊恼,刚才自己太冲动了,竟然忘记了于愿有伤口,他心疼的看着脸色惨白的于愿,赶紧给大夫打了个电话。
大夫很快过来了,果不其然,于愿的伤口又一次撕裂,大夫为于愿包扎好伤口。
趁温廷羸出去之际,大夫悄声对于愿说:总裁一直脾气不好,你现在伤口又裂开了,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当顺从则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