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愿也清楚两百万不是个小数目,在这么短短的几天之内就要凑到有点不大可能,便想问问有没有很快能弄到钱的方法,尤其是想试试艾雨洁手上或许有的野路子。
“什么?几天之内凑够两百万?”即使是混道上的,艾雨洁听见于愿的要求也是小小吸了一口凉气,她不禁说道:“你这……还不如去抢钱呢!抢钱还说不定可以凑到五百万呢。”
“唉,你就别说笑了,我现在真的很急,就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快速地拿到钱,不管怎样都可以。”于愿说道。
“不管怎样都可以吗?”电话那头的艾雨洁口气有点迟疑啊,沉默了几秒继续说道:“我这倒是有个方法,但是我是不想你去冒这个险的,所以……”
“没事,你就直说吧,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于愿为了凑够医药费,准备豁出去了。
“就是我们这边酒吧会有时候会举行一个拍卖会,选几个极品的女人来拍卖,到时候会有很多有钱人来这里,看上哪个就直接带回家,往往价钱都很高,两百万小case,但,前提要是处……”
真是什么狗屁活动都存在啊,于愿在心里直反胃,在听见艾雨洁说必须是处的时候,她也有点迟疑……算了,再去一趟医院补回来好了。
“好,那我去!”
“你真的要去吗?要不要再想其他的办法?”艾雨洁也不太想于愿去冒这个险,总归这是个毫无安全保证的路数。但于愿心意已决,不管她说什么,就是要去。
就算如此的丧心病狂,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简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她没有理由会说不去的。
“好吧。”艾雨洁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无奈:“那你明天晚上七点的时候来酒吧找我。”
……
于愿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那家酒吧,艾雨洁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她,连忙上前拉她过来。
“诶,你这样不行啊,你怎么穿着牛仔裤就来了啊?”艾雨洁语带责备地说道。
“我……我随便穿的……”于愿有点心虚。
“如果你想要多拿点钱,肯定不能随便啊,你觉得会有人想要带走一个学生妹吗?就算你长得再漂亮,身上也要有他们喜欢的点才行啊,这些有钱的男人不都是喜欢那种性感尤物吗?”
艾雨洁扔给她一套衣服,说道:“换上这个,速度要快,活动快到点了。”
于愿将艾雨洁扔给她的衣服展开看了看,顿时砸了砸嘴,这件衣服看起来也太性感了吧。
“确定是要穿这件?”于愿有点迟疑地问道。
“你要是不敢穿,那就算了吧,你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最好还是不要做这种……”
“不行,我穿!一定穿!”于愿生怕艾雨洁后悔,双眼一闭进了试衣间飞快地换上了衣服,等到她出来,艾雨洁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自诩跟着那群混混玩,也见过不少女人,环肥燕瘦的各个都有,但是今天见了于愿穿着这身衣服出来,她实在是找不到任何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她——因为实在是太好看,性感中又透露着一丝不做作的清纯,那些人见到这样的她一定会欲罢不能吧。
于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几乎都不敢正式。她也是第一次穿的这么暴露,但为了能凑够钱……什么活她都认了。
……
“恭喜这位买主以九十万的价格带走了这位佳丽,下面让我们来邀请下一位美女上场。”主持人热情的声音感染着在场的所有人。台下的大佬们都各个屏息以待,下一个上场尤物。
于愿带着半面具站上台子,手心处早已沁满了汗水,场内空气闷热,但空气中流动的兴致依然不减分毫。就在于愿在台子上站定后,台下立即呼声一片。
“这美女正点!你看那小屁股小细腰的,摸起来一定特别有手感。”
“妈的,我怎么从没看见过我身边有这种女人,这次还真是来对了!今晚要是不把她带回家我就把我的姓倒过来写!”一位姓王的先生说道。
“呵呵,你们谁都别和我抢,她一定是我的。”
于愿透过半面具看着台下人激动亢奋的眼神,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大叔,嘴上还不住地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不禁感慨,看应该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却还来这种地方鬼混。
自己要不是急着用钱,她肯定打死都不来这种鬼地方,太他妈的肮脏了。
这时主持人开始发话了:“大家是不是特别的心潮澎湃呢?那就赶快举起你们手中的价格牌,把她带走吧。”
话音刚落,台下就开始起哄一片,印着价格的牌子此起彼伏地伸起,现场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竟然成了全场的激烈部分。
“哇,大家都很热情啊……五十万一次!”
“八十万!王先生真的很爽快啊,一下子就将价格提到了八十万!”
“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
竟然这么快就叫到了一百二十万,于愿有点惊讶,这样看来离两百万应该也不远了吧,她又感到有点屈辱,她就像是一件毫无感情的物品,被人们一遍又一遍地贴上价格的标签。眼角似乎有湿润的液体在上涌,于愿立即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现在还不是哭得时候,于愿你一定要坚强一点!
而就在这时,贵宾席上和陆维桢他们一起喝酒的温延羸也注意到了这场不同寻常的拍卖会,但他对这个根本不感兴趣,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别开了眼睛。一旁的陆维桢和赵广白倒是看得起劲,同时不住地讨论着。
“这个五号也太他妈正点了吧?”
“呵呵,你要是喜欢就去买啊。”陆维桢在一边讽刺道。
赵广白没有理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屏幕上那个五号女人的一举一动,魂都快要被勾没了。
紧接着,赵广白又叫起来:“这个人我好像见过,陆维桢你看看,她胸口的那个粉色蝴蝶胎记是不是很眼熟?”
粉色蝴蝶胎记?
坐在角落的温延羸握着酒杯的手立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