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汗如雨下地坐在床上喘气,昨天……昨晚……这些天,到底怎么了这是,真见鬼!
改怎么解释,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诡异?难不成真碰见灵异事件了么。
尤其是……我收拾床单的时候,发现枕头底下那只符,掉了一个角,而且明显是烧过的痕迹。
这太离奇了,无论我信与不信,出于那种情况,这栋公寓,都不能再继续住下去。
我当天就给之前那个中介打了电话。
“中介,我想换个地方,能不能给我退款?”
电话那头换了个男人接听,吱吱呜呜了半天,才讲明白,大致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搬走可以,房费不能退。
“什么?不能退?这太过分了吧,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你们知不知道,这地方,它……不干净!”
业务员一听有点不大乐意:“连小姐,当初您是看过房子才决定租住的,合同上也有表明,非意外情况下不给予退款,因为原房主移民了,我们也只是代办,至于您说的不干净什么的,实在不好意思,这不属于我们的业务范围之内,而且不是您退房的正当理由,所以……不好意思,”
电话挂断的忙音,让我心情差到极点。
射特!
没忘记自己是怎么出连家的,近乎断绝了关系的可是,甚至还当众拒绝继续接受连家的供养。
开始便说了,我出生豪门,连家是北省上流社会的中流砥柱,尽管爷爷不怎么待见我,我也是唯一摆在面儿上的连家大小姐。
所以他们早就为我打算安排好了后路。
进入帝都有名的贵族女子学校,将来有能力替连家进行有利的商业联姻做铺垫。
可我就是不愿意将来跟我妈走一条路,所以背着他们报考了江省大学。
直到十天前才选择摊牌,结果就是我被净身出户。
亏得我早有打算,偷偷存了一笔钱,供用自己初到江省的费用。
可我万万没想到啊!
这栋价格低廉的公寓,花费了我近半的私房钱,竟然闹鬼!
对,就是闹鬼。
不是我迷信,而是亲身经历到了。
每晚鬼压床的噩梦,一系列的灵异事件,还不足以证明么?
可如今中介各种借口拒绝退款,我仅剩的还要留着当学费和生活费,下周就开学了,根本没时间打工去赚。
若我坚持搬出去,恐怕伙食费都得搭进去。
没办法,只能暂时先忍了。
大不了开学一阵子之后,趁着周末出去打零工也行,等租期一过,我也能存上些钱,再搬走也不迟吧?
眼下就只能祈祷,我能够命硬一点,够折腾一个季度,实在不行,只能去找个道士看看了,事实上找道士也需要钱……
第二日清明节。
我买了一些元宝香烛和几张符纸,天没黑的时候,随几伙人蹲在十字路口烧纸,不停念叨。
“天灵灵地灵灵,跟在我身边的某位,我给您烧纸钱,求您放我一马,别缠着我,我保证,每逢初一十五,都给你烧纸,拜托拜托!阿弥陀佛。”
烧完纸后哆哆嗦嗦的回去,一步三回头,就怕身后有啥东西跟着我。
回到公寓后在门口和床头各地方贴了几张符纸。
做完一切后我才缓口气,然后进了浴室洗澡。
莲蓬头下雾气缭绕,水蒸气逐渐弥漫到整个浴室。我闭着眼从头顶冲水一路而下,舒服的想**。
冷不防耳边响起一阵低吟。
“诱人的小东西,本少爷很满意!”
“啊!”
我吓了一大跳,谁?什么人?
我关了水龙头,抓起浴巾裹住自己,四下查看,什么都没有。
难不成是这两天压力太大,幻听了?
无论如何,眼下我已经无心再洗,随便擦了擦光着脚迈进客厅。
屋漏偏逢连夜雨,最近真是每一件事顺的,我懊恼地打开电视随意乱播。
“怎么啦,怕啊?乖,别怕,本少爷可是很温柔的。”
莫名其妙的声音再度响起,而且就在客厅里!
我骇然地瞪大眼,幻听?不,不对!这一次我确定,是真的听到有人说话!
“谁?你到底是谁?你,出……出来。”
不是我胆子大,想让他出来,而是这样看不见的情况下,让人更加恐惧。
“呵呵,真有意思,你不怕我?”
我把自己缩在沙发的一角,看不到的空气中,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
该死的,天知道我刚洗完澡,身上只裹了件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
可恶的手肆无忌惮地探进浴巾底下,在我腰上又摸又捏。
“滚开,变态!”
死变态,占我便宜。
怒火中烧的我,已经被恼怒侵占了理智,忘记什么是还怕,唯一的念头就是捍卫自己的贞操。
绝对不能,我绝对不能人手自己被一个看不见摸不着不是人的东西占便宜。
抓起沙发上的靠垫上下左右胡乱挥舞了一通,可无济于事,一股抢夺的力道,靠垫轻而易举的被夺走,扔了出去。
“还是个小野猫!好啊,本少爷喜欢。”
戏虐的笑声过后,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压倒,冰冷的气息涌遍全身,密密麻麻的吻印在我锁骨各处。
“啊!别,别碰我,放开我,救命啊!来人救救我啊……”
我大喊大叫,身上压力似乎小了一瞬,随后又一句玩儿味。
“小丫头,你认为这个时候会有人救得了你?异想天开了吧,本少爷既然看上你了,你就乖乖跟着本少爷,保证不会亏待了你。”
什么?
我惊恐万状,肉眼可见身上的浴巾瞬间四分五裂,飘落到地上。
我……
我彻底被眼前的一切吓懵了,眼睛一酸,怎么也控制不住。
“求你……放过我……我……没招惹你,若是打扰到你,我这就搬走,求求你行不行。”
这个时候被吓哭不能说是没出息,我没被吓昏吓尿,已经很牛了。
胡作非为的手好像顿住了,无形的压力压在我身上,却跟之前的侵犯不大一样。
好半晌,他才低着我的耳廓后低沉道。
“别走。”
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结果又一句话确定,我没有听错。
“我不把你怎么样,只要你不搬走,这地方随便你你住多久。”
我虽然胆小,却不是傻子,听出他这话的门道,似乎……
心里头千思百转,瞬间找到突破点。
“那你不能强迫我。”
这是基本条件,这个前提下可能还有得谈,否则就算他是鬼,我也跟他玉石俱焚,额严重了,我也奈何不了它,充其量就是个宁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