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听见盛苗苗问自己的时候,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束光,对世间都美好了起来。
那些各家夫人没有谁问过沈绛,她们都是按照她们看见的,和她们觉得的就给沈绛理所当然的定罪。
和她们比起来,询问自己的盛苗苗自然是一束光一般的存在。
“姑娘,我不认识这个男子,我是被人打晕带到这里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直到这个男人用冷水把我泼醒我才清醒过来了,我醒过来他就开始脱衣服,我觉得不对就想跑,结果刚刚跑到门口就来了一大群人把我堵在了里面,她们也不听我解释,就说我与人私会,我冤枉啊,请姑娘为我做主啊。”沈绛听见盛苗苗问自己,明白她是想为自己做主的,所以就把一切事情都和盛苗苗说了。
“你这样说,可有人证。”盛苗苗听见沈绛这么说,已经明白这姑娘是被人陷害了,不过自己明白不行,她要让那些各家夫人们明白她有证据。
“有,姑娘我有人证,我昨日一天都在府里,我家下人们都可作证,我还让我的丫鬟出去买糕点,结果不知道为何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姑娘我是尚书府的嫡女,你去尚书府一问便知,请姑娘明鉴。”沈绛听见盛苗苗问,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所以就解释,她昨日在府里一整天,晕倒也是在府里,既然是打晕,那就肯定不敢走正门,看门的也没见过自己出来,所以沈绛才敢这么说,只有看门的她继母才无法买通,因为看门的家丁都是直接听令与她父亲的。
“好大的胆子,既然有人敢在堂堂尚书府就敢绑尚书嫡女,这是吃了豹子胆了。”盛苗苗这么一吼,那些各家夫人就不敢说话了,因为这个罪名谁也不敢担。
沈绛的继母柳氏听见盛苗苗这么说,明白她是想护着沈绛,心里不甘心自己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所以就呛声道:“这尚书府里伺候沈绛的丫鬟和她都有感情,何能做证。”
柳氏本来是尚书娶的平妻,沈绛的母亲才是正夫人,这柳氏把沈绛的母亲弄死了以后,看沈绛就更不顺眼了,所以才出了今天这么一出。
“这件事情我已经明白了,不必再说,你们都出去吧,留下沈姑娘在这里就好。”盛苗苗听见尚书夫人柳氏那么说,根本就不搭理她,直接开口说道。
“对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张扬出去,我希望今天在这里的各位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这件事有损朝廷形象,要是传出去,各位想想自己有几个脑袋。”盛苗苗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传出去对女儿家的名声的影响,所以就又开口威胁各家的夫人小姐说道。
各家夫人都是人精,如今看这局势也都明白了这背地里的弯弯绕绕,所以都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那柳氏不甘心留在原地动都没动,和她相好的几个夫人见她不动,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些什么,把她拉出去了。
盛苗苗见众人都出去了,这院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和沈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