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听到朱勇满脸哀伤的说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哥哥打了。只觉得他哥哥是一个浑虫,竟敢打自己的母亲,便赶忙和他一起赶往朱勇家去。
此时朱武还在朱李氏家里,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他正现在朱李氏面前听朱李氏在哪里破口大骂。
朱李氏平常骂起他来就口不择言,如今反正也没了脸面,骂起人来就更不管不顾了。
街坊四邻见她这般的撒泼打滚,都纷纷暗自摇头,感叹知人知面不知心,但这毕竟是他们老朱家的家事,外人在怎么关心也不能说太多,只得在一旁劝阻朱李氏两声。
没想到朱李氏昏了头了,连带着他们一起骂了起来:“你们这些势利鬼,如今见他和那个小贱人发达了,都想着去攀高枝去了,多年的邻里情分也不顾了,还帮着这个小兔崽子来欺负我,我算是看透你们这些吃屎的苍蝇了。”
大家见她如此不懂情理,不禁劝慰我没有用,反而惹得自己身上一身骚,也都一肚子气的离开了,临走前都纷纷拍了拍朱武的肩膀说着:“朱武呀,这些年你受苦了,如今你日子好了,就回家去吧,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回吧。”说完摇了摇头,离开了
家?没有盛苗苗,那房子盖的再好,住的在舒服也只是一个房子而已,不是家。只有盛苗苗才能给他一个家,而他却把苗苗气走了,他真混蛋!
官府的衙役们来的时候,朱李氏已经累的骂不动了,她只瞪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朱武,而朱武则颓然的蹲在地上后悔气走了苗苗。
衙役见他们这样的阵仗,只问了一句:“你是朱武吗?”
朱武有气无力的说:“我就是。”便被带走了。朱李氏作为受害人也被带回衙门问审。
公堂之上,朱勇、朱李氏、朱武三人跪在地上。只有朱勇一人声泪俱下的哭诉着自己可怜的母亲的悲惨遭遇,朱武和朱李氏则一言不发,一个是不想说,一个是嗓子太干说不了。
最后只听得朱勇说道:“我母亲身体本来就不好,如今平白遭到一顿毒打,不知要花多少银子才能将养回来,求大人做主,为我母亲讨回公道,让这个不孝子赔我母亲的医药钱,向我母亲下跪道歉!”
县令听他满口都是钱钱钱的,心里就厌弃的很,忍不住说道:“那你觉得你哥哥陪给你多少钱合适呀?”
“起码,起码,起码要赔给我五十两!”朱勇急忙说道。
他这话一说,公堂上哄然大笑,大家都想,这人肯定是想钱想疯了。
哼,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县令暗想。他又看向朱武,不禁问道:“犯人朱武,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赔钱可以,但草民绝不道歉!至于金额,但求青天大老爷做主!”朱武说完就磕了个头。
县令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点头:嗯,看起来是条汉子,此事定然事出有因。
最后经过一番走访查问,县令得知事情原委,不禁可怜起了朱武,只让他赔给朱李氏二两医药钱就结案了。
朱武如今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直接爽快的交了二两银子给了县太爷,让他转交,就离开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