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某女内心很蛋疼,但现在也只能被逼无奈地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谁叫自己体内还有毒素呢?
对于这个毒素,她自己都觉得很迷惑,当初就是粉丝对着她biubiu喷了几下,为毛自己就会中毒了?
她拧着眉心。
“不要想多了。”薄司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从搬进来到现在,这小丫头就是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他忍不住说道,“陆然很有本事,你是不会死的。”
那些毒已经在自己身上了,他都没有事,不要说她了。
“可是……”
“我觉得你与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想象今天晚上要吃什么吧。”
“……”
一句话扎心了。
对于从来不会做饭的盛暖来说,这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不过好在有保镖君啊。
这时候她无比感谢陆然同学,要不是他建议保镖君一起住进来,自己连怎么解决伙食都是个问题。
这么一想,她刚才的心理负担就荡然无存了。
就当人家是个厨师啊,这样想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出轨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你在想什么?”
这小丫头的眼珠咕噜咕噜地转着,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嘿嘿。”盛暖笑着说,“保镖大人。”
“有事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
擦。
那这样的话自己也就直说了:“可以请你做晚餐吗?”
薄司言收起了杂志:“哦?你要让我做晚餐?”
?
这有什么不对吗?
作为一个保镖,面对女主人提出的要求的时候,不是该乖乖答应吗?
为毛这家伙就这么事多?
“我……我老公会付你钱的。”说着就要举起手机来,分分钟要打给那位大少爷的架势。
老公?
“少夫人你叫的很亲切啊,看来你和少爷的关系又进展了一步啊。”薄司言微微眯眼。
“啊?”
“我听人说,你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他语气暧昧。
盛暖心里咯噔一下,这句话从他口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突然有一阵说不出来的难受。
想要解释,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口。
要说他们没有吗?
可是按照约定,她不能说出口。
难道要承认吗?
她不想他真的误会了她和那个少爷发生了关系,那要让她以后还怎样和他自处?
盛暖别过了头,不怎么想谈论这个话题。
“我,我还是自己做饭吧。”语气闷闷不乐的。
薄司言皱了皱眉。
奇怪了。
之前旁人问起的时候她都承认了,为什么换自己问了,她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哎——好痛!”
薄司言立刻过去了,就见到盛暖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指头。
“血——”盛暖脸色都变了。
“别动。”
他抓过了她的手,现在也没有什么紧急处理方案,他当即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含!
重点是含!
盛暖的脸一下爆红了。
薄司言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低头,眼神认真。
微垂的睫毛长长的,一颤一颤的,明明什么都没有说,那样安静,却觉得异常撩人。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认真的男人最帅啊。
尤其是手指……
连通着那么多的神经,一点点地传递全身,在她心里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直达心扉。
她心口砰砰地跳动着,抑制不住的心动。
怎么办。
明明想要拒绝的,可是为什么却又忍不住地想要靠近?
该死的,她可是已婚妇女啊。
盛暖忙抽回了手:“那个,不用这样麻烦了,我……”
说着说着,她的脸更红了。
“我只是给你消毒。”
“啊?”
“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职业是保镖吗?在意外受伤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包扎的时候,口水就是最好的消毒。”
呃……
这话听起来一本正经的,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照你这么说,那些情侣接吻都是在消毒了?”
薄司言微微眯眼:“怎么,你想尝试?”
“啊?”
他一步步地靠近:“如果你想要暗示我亲你的话,直接说就可以了,不用这样麻烦。”
“……”
擦。
这人脑回路是不是有点问题。
“你还是快点做饭吧,对了,我今天想吃口味重的一点的。”
“不可以。”他果断拒绝,“你受伤了,不能吃辛辣的,还是吃一点清淡的比较好。”
“没事啊,就是这么一点小伤口而已,我都能打老虎了。”被关在这里还要吃清淡的东西,那做人还有毛线个意思啊。
“不行。”
某女气得要蹦跶了:“你凭什么……”
薄司言当即塞了一块生鱼片到她嘴里:“最多只能吃这个。”
入口的是一块他刚切下来的三文鱼,肉质细腻柔滑,一口咬下去还有一种特别的鲜味。
看着他切的位置,这块肉明显是最好的地方切下来的。
莫名的,她心里有点小小的雀跃。
这家伙嘴上毒舌,心还是不错的嘛。
“那个……”她舔舔嘴唇,明显就是在回味。
“想要?”他随口一句,却异常撩人。
为毛这么容易想歪?
呃……
薄司言当即就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盛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你要干什么?”
总不会是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这家伙一秒变身禽兽了吧?
擦。
就知道他是这样的尿性,上次在小岛上他不也是这样的吗?
油嘴滑舌,一有机会就揩油。
“你……要干什么?”某女满脸恐慌。
薄司言回头看着她,微微皱眉:“干什么一副好像被强了的样子?”
噗。
他说啥?
出口成脏的。
“我只是热了而已。”
“热?”
盛暖呵呵了:“你骗谁呢,这可是豪宅,做饭怎么可能会热呢?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说着把衣服丢了过去。
“丫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就当是一块肉而已。”
“你这个暴露狂!”
这下盛暖自己亲自上阵了,强行给他套上衣服,不然要是一睁眼开就看奥他红果果的肉体,还是这样充满诱惑性的肌肤,她可不敢保证还能管住自己那颗心。
可就在要给他穿衣的时候,她突然扫到了他后腰的位置,好像,也许,可能有一个心形的胎记。
这东西,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