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诗华被两名醉汉堵在人工湖的围栏边。
身后是泛着波光粼粼冷刺骨的湖水,身前是搓手猥琐笑着的醉汉。
“别过来!”霍诗华吓的花容失色。
几年前她在国外,因为晚修太晚,独自一人回公寓的时候,差点发生了意外。
跟眼前的景象一模一样……
“小姑娘,大学生呢,嫩的很。”肥胖的醉汉舔了舔唇,色眯眯的说道。
霍诗华已经退无可退了。
她手扶上那个护栏,要是他们敢过来,她宁愿直接跳进这冰冷的湖里去。
冻死淹死好过被羞辱!
霍诗华红着眼,四肢冰冷,那小手微微颤抖,整个人都打起了哆嗦。
醉汉喝醉了,那里管那么多,人一旦罪恶就变得猥琐丑陋。
“来,跟着哥哥乐呵乐呵。”那高个子的男子伸出手朝霍诗华扑过来。
刚动作呢,只见黑暗里一颗石子直接朝他后脑勺击过来。
接着反弹进了湖里。
发出扑通的一声声音。
“妈的!你打我干什么!”高个子的醉汉以为是身边同伴想独占这漂亮女孩,立马脾气暴躁起来。
“煞笔,我打你干嘛!”矮胖的醉汉淬了一口骂道。
高个子摸了摸被打疼的后脑勺,感觉有些湿濡,拿到眼前一看,满手的血!
“谁!谁打的老子。”高个子的醉汉回头骂着。
霍诗华也往后看去,公园里只有黑麻麻的一片,除了绿化没有别人。
“见鬼了!今天老子不办了你,对不起我这出的血,我先来!”高个子狠狠淬了一口。
两人将霍诗华的路堵死了,霍诗华跑不掉,她搂紧自己的帆布包。
包里装了书,如果反抗,她只要冲出去,沿着刚才来的路跑,大可以甩掉这两个醉汉。
顶多挨几下打!
霍诗华紧了紧帆布包里的书。
角落里有一把钥匙,如果制敌,她一个人虽然不是两个醉汉的对手,但是她意识清醒,还能拼一把。
再者,他以前也教过她一些防身术。
刚才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吓的不敢动。
霍诗华安抚住不安害怕的内心,她那清亮的眸子沉下,手里紧紧抱住包包,要是对方敢动,那么她就立马用这尖锐第地方攻击他们脆弱的部位。
别怕,会没事的。
霍诗华一直安慰着自己。
可眼眸看向那漆黑的方向。
霍诗华将包包又再次放下。
她选择大声呼喊:“救命啊!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我死了,我的家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会把你们千刀万剐给我报仇!”霍诗华大声的道。
这样的话不仅不能吓唬住这两位醉汉,还激怒了他们。
“骂的,小娘们,威胁老子,老子才不怕你的威胁!”
“弄她!”高个子将血擦在自己的衣服上,借着醉意。
他猛的就扑过去。
“啊!!”霍诗华闪躲,却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响亮。
霍诗华没有反抗,她的衣服被揪住了,幸好衣服穿的很厚,那些人的手没有触及到她的身上。
“救命啊!”霍诗华大声的尖叫。
她眼神死死的盯着那个方向。
她在赌!
用自己的命还有清白在赌。
他会来吗!
会像上次一样,来救她吗?那辆车上是他吗!
霍诗华衣服被揪住,可是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一个方向,希望他能想那次一样,从浓墨的夜色里,突然出现,救她……
“我按住了,来动手,给我脱!”高个子的醉汉抓住了霍诗华的双手。
糟了!
霍诗华被钳制住了,这下,万一没有人来,她就算要跳湖也没机会了。
霍诗华拼命抗拒。
“小娘们,这下逃不掉了吧。”两位猥琐的男人那声音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霍诗华挣扎好久,求救好久,都没有人出现。
她铆足了所有力气,伸脚在两人腿骨上狠狠一踹。
力道不容小觑,她摸出了包里的银针,表哥教过她的,针灸的银针不是只有治病医病那么简单,用的好救人,用的不好害人。
可她踌躇了一秒,决定,还是放弃。
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那黑暗的方向,然后双手撑在了护栏上,准备纵深一跃。
就在她身子凌空时,一道强有力的力道直接搂过了她的腰。
“啊!放开我!”这是霍诗华自保的最后机会了,她相投没想,伸手就往后狠狠抓去。
手上抓着一大把头发,那头发柔软细腻,她没来得及想,狠狠一揪,像是要把人头皮都给揪下来一样。
“嘶……”一只带着纱布的手按住了她薅头发的小手。、
接着将要跳湖的霍诗华抱了回来。
单手直接将人搂了下来。
霍诗华惊的看过来。
没看清他的脸,但知道,他不是那两个醉汉。
因为两个醉汉跌在一边骂骂咧咧了。
这人是谁?
霍诗华身体一轻,接着眼眸一亮。
昏暗的夜色里,他恍如神降,隐约能见到冷酷俊美的五官……
“嘛的,那里来的不长眼睛的,我们兄弟两先看上的!”
“砰,砰!”两道闷声。
kirs长腿直接踢在他们侧脑。
那两位醉汉压根就不是练家子的kirs的对手。
直接没了声,倒在地上,像一滩散沙。
霍诗华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饶是眼前的男子,脸色冷峻的,眼神骇人,她也一脸笑容,好不畏惧。
“kirs,是你,真的是你!”霍诗华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高兴的像个孩子。
她终于见到他了,三年多了,从他消身匿迹三年多了。
“你还活着,太好了。”霍诗华直接伸手搂住了kirs的腰,第一次这么主动,因为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想要抱抱许久未见的他。
这是她心心念念三年多的人啊,再次出现在她眼前,那种惊喜,是描述不出来的。
kirs身子一僵,在被霍诗华抱紧的那一刻,他眸色一沉,想要推开,但……始终没下手。
双手僵在半空中,有几分被动。
“怎么那么笨,我不是教过你防身术吗!”头顶上,那冷冷的声音落下。
冷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