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言一语惊醒梦中人。
白云浅面红气喘的凝着眸子看着面前风度翩翩,俊逸非凡的男人。她口干舌燥的舔了舔舌头,用手仔仔细细抚摸着男人最敏感的地带。
那个地方软软的,热热的,始终不硬。
白云浅像一只都败的母鸡一般,泄气的窝在马车里。
她用手狠狠捏着那个地方,面色清冷,一字一顿道:“真是没用的东西。等回到明珠宫后,我要随便找个男人解决一下心中欲火。”
她死咬着牙关,那从内心深处冲撞而出的灼热感,让她茫然无措。
“好了没有?”锐利的眸光像是一把刀子划过来。
他低着头,将白云浅挤在了最角落的位置。
她的身体就像棉花糖一般松软。
“你是太监,我怎么好?”她冷声一声表达不满。
“本皇子看你此番样子,似乎不是处?难道很早之前就经历了男女之事?”他狐疑的眸子在她身上不停的逡巡。
“咿呀,我得有那个福气啊!”
以往在天庭的太液湖边待着的时候,白云浅就很想要将宣城睡了。奈何她敬爱的师父殿下,似乎早就发现了她的企图。每次宿醉之后,都会在身上施法。凡是术法低微者,根本没有办法脱掉他的衣裳。因此,每当师父宿醉之后,她也就只能够摸摸师父的脸颊。
燕云昧和上神长得很相似。她越是看他,越是入迷。奈何,他真真是不举之人。
她冷哼一声。
“呸,你还真是让我生气。”
燕云昧冷哼:“这是白圣国主定下的事情,你找我抱怨也无济于事。”她还真当他愿意跋山涉水远离故乡?
白云浅身子软软的斜靠在马车上,大声嘟囔,叫前面的车夫快一点。她适才上车之前看了看车夫的长相,发现那车夫长得真是一言难尽。
哼。
虽然她欲火难烧,但依旧存在审美。
冷漠的燕云昧半眯着眸子,靠在马车内假装睡着。
不过,白云浅知道他一定在暗中戒备她。
她凝着眸子,朝着他慢慢走近,双手在他坚实充满温度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那张清纯和妩媚交织的面容,看上去情真意切。她细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嘟囔道:“眼下身边也没有男人,就暂时用用你。”
燕云昧又一把直接将她推开,还冷声戾气的道:“荒唐。”
北凉之女,向来大方奔放,但也不会再大白天做出苟且之事。
燕云昧已分明告诉她,他是太监,她还得寸进尺。
“白云浅,你就这么想侮辱本皇?”锐利深邃的眸光就像是毒刺,妄图刺穿她的胸口。她昂着头,对着他俏皮一笑。
“不嘛,不嘛,我要要!”
燕云昧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北凉宫中荣宠在身的淑妃娘娘李念奴,怎么可能会轻轻松松放过她呢?
所以,一等到回到明珠宫,纸鸢就吩咐她将明珠宫内长得最帅气的男人请到洞房花烛的房间内。
她焦灼难受的在床上躺着,一听到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就麻利的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