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此时心里乱的不行,可泣歌又在一旁说着画无骨的不好,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去反驳,毕竟泣歌也是为了她好。这一次若不是泣歌及时出现的话,那么她已经死了,所以无论如何,这一次泣歌的事情,她就应该进行感谢。
“君上,属下只是希望你能够给属下一个具体的想法,毕竟很多事情属下都不敢妄自下定论,若是你出现什么差错的话,那么想必你也是会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会做些什么的。”
泣歌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时候到也不是他威胁君拂,只是有些事情君拂必须去做出决定,若是这次的事件没有办法解决的话,那么君拂还是会被画无骨欺骗。
泣歌还打算继续说些什么,而这个时候却有魔兵来报,说画无骨此时正等在外面,泣歌满腔的怒火,终于找到人可以去发泄,他对着君拂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办法发泄出来的,君拂也不相信他说的话。
“好的,他居然还有脸来,他这一次做出了这些事情,难道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这一次说不是他的话,咱们君上又怎么可能会受这种委屈。”
泣歌十分生气的说着,一边甩开了重瞳抓着她胳膊的手,无论如何,这一次她都不能够让画无骨好过。画无骨曾经对他们君上做的那些事情,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次救了他们几个就能够原谅的,无论如何这都是画无骨应该做的。
画无骨看着泣歌这副样子,皱了皱眉头,现在的他们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毕竟画无骨也是九重天上的少君,若是稍加利用的话,说不定对他们还是有好处的,像泣歌这样的态度绝对是不行的。
可还没有等君拂说话,泣歌便已经冲了出去,君拂只能够收回自己即将拉住泣歌衣摆的手,有些事情泣歌自有分寸,或许真的是有他不知道的隐情的,若是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一次或许泣歌做的是对的。
更何况他刚才听着泣歌所说的那些话,对画无骨的好感也渐渐的没有了,毕竟哪怕一时的惊艳,也不能够弥留一世,若是可以的话,他们两个终归是敌人。
与其两个人日后更加纠结,倒不如这一次便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解决掉了。所以现在哪怕泣歌出去直接下了逐客令,她也是同意的。
而泣歌走出门便看到画无骨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补品站在外面,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而泣歌心中知道这件事情他一定不是无辜的,若不是他将君拂的事情告诉给盘古的话,盘古一定没有办法做出这些事了。
“画无骨,为什么你还好意思来到这里,难道你觉得害我们魔域还不够多吗?我们君上,因为你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你觉得还不够吗?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把我们君上害的这么惨,你到底有什么意义?”
泣歌皱着眉头说的,若是可以的话,他现在真的想动手去打画无骨,可他知道自己的本事根本打不过画无骨,更何况画无骨也是九重天上的少君,不能够这样任由他来欺辱,这一点他是知晓的。
“泣歌,你误会了,这一次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这一切都是父神的意思,这一次我什么都没有参与,并且在最后的时候帮你们逃出去了,泣歌,难道你连这你都不信了吗?要知道我若是真的做了些什么的话,你们现在不可能逃出来的。”
画无骨皱着眉头说道,若是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好好的与泣歌讲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很多事情她都不能够说出来,毕竟再怎样,盘古也是他的父神,他不能够出卖九重天。
“对不起,我对于相信你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而且现在你们魔域九重天几乎就是敌人。这一次你们九重天上的人,将我们魔域君上伤成这个样子,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原谅你吗?画无骨,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很久很久以前去,我们与你们便已经是势不两立了。”
泣歌皱着眉头说到,他不相信,这样简单的道理,画无骨会不懂,他不知道为何,哪怕事情已经闹成这个样子,画无骨居然还有脸来到这里,毕竟若是可以的话,大家都想着要将画无骨这个人撕碎。哪怕现在画无骨在怎么解释,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又如何?没有人会相信这件事情与画无骨没有关系。
“我只是来看看君拂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怎么你就不愿意相信我呢,我只希望你能够让我见君拂一眼,仅此而已,我不会对他做出任何伤害,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画无骨十分着急地说着,他知道若是这一次不解释清楚的话,那么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君拂,明明他已经将事情讲的很通透了,可为何之前将这件事情透露给她的泣歌,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他的。
“画无骨,不要觉得是我们对你不义,分明就是你们九重天对我们不仁,若不是你的父神攻打我们魔域的话,君上自然是不会允许我这样子对待你,可惜人在大局已定,希望你自己拿的清楚分寸,现在的魔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泣歌冷笑着说着,现在他已经多多少少的做好了打算,若是能够将画无骨赶走,自然是最好的,若是赶不走的话,那么哪怕是动手也在所不惜,他不能够让画无骨再一次靠近到君拂的身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不行。
而画无骨却一点退让的想法都没有,依旧在外面等着,挡了魔域的大门,无论是谁看到这样的一副状态,心中都是十分不忍的,毕竟画无骨在外面已经等了这样久,手中还提着想要送给画无骨个礼物,任谁都会觉得十分心动,和她面前的人是泣歌,泣歌不会因为画无骨的这些举动而感觉到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