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只是愣住了,而这个时候的泣歌总感觉事情并没有太想象的那么简单,若是画无骨与君拂两个人只是简简单单的认识的话,自然是不会有这么多问题出现的,可此时他才发现两个人或许并不是简单的认识。
或许很多事情都是画无骨一直以来都计划好了的,就连那一次复瑶池与君拂相识,或许都是在画无骨的计划之中,这也是泣歌最为无奈的一件事情了。
画无骨这个人的心智根本就是在他们之上,他们根本没有办法与画无骨相比,可这个时候若是任由画无骨这样欺负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不能够这样容忍下去,同样也不能够让君拂这样被欺骗下去。
“君上,何必去理会是谁来到呢?既然你现在头疼,那么就打发他了去,不需要在去理会他,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属下替你去看一看就好了,毕竟来见你的人实在是太多,没有必要一个一个去应付。”
泣歌皱着眉头说道,现在他只希望君拂能够听他的,留在这里,不要走出去,毕竟外面的那个人到底有多么的危险,无论是他还是君拂都是知道的。
“泣歌,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怪怪的呢?要知道平日里你是不会那样失礼去复瑶池那种地方去寻我的,更不会你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话,外面的人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知道?”
君拂皱着眉头问道,而这个时候泣歌也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刚刚过来才这样长的时间,君拂便一眼认出自己的不正常。
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开心还是失落,毕竟曾经的君拂对于他的事情十分的上,这一点是不能改变的,毕竟一直以来他都希望君拂能够更关心他一些,而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在君拂的心目中到底有多么重要的位置。
“君上,泣歌只是希望君上不要被骗了为好。”
泣歌无奈的说着,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能够制止君拂,而君拂既然执意要出去看一下,那么便看的,或许是他想错了,来的人根本就不是画无骨呢。
而当他们两个走出去以后,无论是君拂和是七个都愣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画无骨又是谁?
泣歌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句阴魂不散,而这个时候,君拂的内心则是十分欢喜的那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君拂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她始终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看上去十分的眼熟,那张脸,哪怕是他现在醒了,也还记得他在梦中曾经调戏过的那个少年,想不到那个少年居然找到了这里。
“为什么你会来这里?”君拂皱着眉头问道,虽然一直以来她都是与世无争的,自然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家的儿郎,居然生了如此的好看,他想要再进一步的去询问,可也知道这样于理不合。
“我来到这里只是有一件东西想要还给姑娘,当时姑娘走的实在是匆忙,将这个东西落在了复瑶池,我见姑娘带着这个实在好看,所以便忍不住送他回来。”
君拂的笑,如沐春风,哪怕是泣歌对君拂十分不满的人看着这样的笑容,也硬气不起来,可他看着一旁的君拂始终觉得现在的君拂对画无骨仿佛没有他想象的那种感觉,或许是他理解错了吗?他始终觉得画无骨这个人阴险狡诈。
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或许一直以来对于画无骨的了解他并不是很多,或许一直以来,画无骨对于君拂存在过真情实意,可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脑子,教脑袋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都打出去,
就算画无骨对君拂是有真情实意,那又如何?毕竟一直以来画无骨给君拂造成了伤害,实在是太大了,这也改变不了之后画无骨带着天兵天将来灭了魔族的这个事实,哪怕现在的画无骨看上去再怎么如沐春风,也改变不了画无骨曾经也很狡诈的事实。
“哦,本君到不知本君到底有什么东西落在公子你那儿了,若是什么稀奇重要的东西,还望公子归还,毕竟我魔域的东西可不是那种轻而易举就流落在外的东西。”
哪怕君拂对眼前的这个公子再怎么心仪,可他面上也不得表现出来,毕竟一直以来想要攀附他走进魔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若是他一个不查被这个人算计了,又该怎么办?他冷冷的说着,他的态度让画无骨觉得心寒。
“姑娘,这一次我只是将姑娘当初别在发间的那株桃花送回来。我初见姑娘时,姑娘便带着这株桃花,在我的眼中,这株桃花戴在姑娘的鬓间才真正的有了桃花该有的颜色。”
画无骨的一番话听着泣歌打了一个冷战,他之前怎么没发现画无骨说话居然如此的肉麻,也难怪会把自家君上忽悠到手,若是她早一些发现早一些提醒的话,自家君上是不是也能够避画无骨如蛇蝎,不会栽进这爱情的网中。
“本君当是什么稀罕物件,不过是一株桃花罢了,想要这桃花本君的魔芋中多的是,自然是不会差那一株桃花的,你口口声声说本君带着这株桃花是最美的,可是若是你看到本君带其他的物什的话,会不会说出同样的话来。”
君拂冷冷的说道,语气中还带了一些鄙夷,他原本真的以为自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画无骨那里,可看到这株桃花以后,他便有些嗤之以鼻,毕竟这桃花可不是什么稀罕物,丢了便丢了。
画无骨想要通过一堆桃花来与自己拉进关系是不是有些太异想天开了,毕竟这桃花魔域没有成百也有上千株,为何画无骨能够拿着一株桃花到自己的面前来邀功,他真的是有些想不通,画无骨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