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最终元祖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而画无骨此时如发了疯一般,无论是谁上的他身边他都一个袖子给扇回去。
画无骨此时如发了疯的猛兽一般,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得了他,而君拂在画无骨的身后站着,看着这样的画无骨心里暖暖的,毕竟此时还是有一个人不计后果地帮助她。
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停留在这里,照顾着画无骨,哪怕只是给画无骨一点点的安慰也是好的,可她知道现在她的身份若是一直留在这里的话,对于画无骨来说是一种负担,她的心里清楚这一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画无骨。
她知道,若是自己再这样下去的话,对于画无骨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她此时只能够站出去,这样的话旁人才不会为难画无骨。
“画无骨,住手吧,我跟他们走就是了,我只希望你能够帮我照顾好阡陌,至于其他的事情都不劳你费心了,要知道你是一个出家之人,已经没有任何的权利再这样放肆了。”
就在画无骨大杀特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这让画无骨愣住了,画无骨从来都没有想过,就在他拼命保护君拂的时候,君拂早就已经放弃了自己。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可能的保住你的,只要你站在我的身后就可以,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这些人不可能伤害的到你放心。”
画无骨回头说道,而就在他分神的这个时候,一个官兵拿着手里的剑,刺到了他的琵琶骨上。
他们就不相信,哪怕是被刺到了琵琶骨,对于画无骨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可很快他们就失望了,那一剑确实对画无骨没有任何的影响,而且画无骨现在双目猩红,仿佛已经杀红了眼。
这时官兵的有些害怕了,官兵们从来都没有想到,他们有朝一日会把一个出家之人逼到这种地步,可他们心里同样知道,若不是他们逼着画无骨,那么很快画无骨便会反手将他们全部杀死,他们的命很不值钱的。
此时画无骨双目猩红,只要给他一个契机,他便会冲到人堆里,无论是谁都难免一死。君拂在身后看着这一幕,心里十分的担心,她害怕画无骨变成一个杀人狂魔,她不希望一直以来犹如月光一般的画无骨,变成那个样子。
而就在画无骨打算动手将眼前的这些官兵全部都解决掉的时候,却有一个十分威严的声音响起,让画无骨不得不警醒。
“画无骨,本尊看你到底还要做到什么地步,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为你们住持想过吗?你又可知,因为你的事情,你们住持受了多少的委屈,一直以来他都在为你考虑,可是你呢?”
佛祖的声音响起,画无骨只感觉自己身体一阵颤栗,他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始终觉得对于佛祖他充满了恐惧,可能是因为眉间的那一点红痣的缘故吧。
“回佛祖的话,弟子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这一群官兵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弟子实在是看不下去罢了,要知道一个弱小女子,又怎么可能做得了那些欺压百姓之类的事情。”
画无骨皱着眉头说道,他之所以护着君拂,只是因为他不相信,他不信君拂会做出那些事情,他第一眼看到君拂的时候,就被君拂所迷住了。他觉得像君拂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做出太过分的事儿呢?
“不会?画无骨,你作为一个出家之人,难道现在这个时候还会用你的双眼去看待这些事情吗?难道还会与貌取人吗?你就没有想过,若是他们所说的这件事情是真的的话,那么你的所作所为对人界到底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你又可想而知。”
佛祖冷冷的说着,一直以来对于画无骨的不满已经累积很久,若不是因为元祖一直劝着她的话,那么此时他这恨不得一巴掌将画无骨打死。
“弟子并没有以貌取人,只是弟子不希望一个人冤死罢了,毕竟对于弟子来说,这个人虽然只是初次相识,可却始终觉得两个人之间仿佛已经认识了许久,不知为何,第一次始终是觉得像护着她。”
画无骨的这句话让佛祖愣住了,随即便十分愤怒的在画无骨的面前幻化出来了一片水镜。
“既然你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无辜的,那么她到底是不是无辜,你就自己看着吧,毕竟有些事情你的想法与我的是不一样的,或许只有让你亲眼看到这些,你才会真正相信。”
佛祖知道画无骨没有想起曾经的那些事情,也是十分的感慨的,毕竟若是画无骨想起来了的话,那么还真的是一件不好解决的事情,与其让画无骨说他犯戒的事情,倒不如把真相摆在他的面前,让他自己定论。
水镜上很快便呈现出君拂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无论哪件事情都已经推翻了画无骨曾经对君拂的那种感觉,他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护得住君拂了,他回头看着君拂,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姑娘,这些事情真的都是你做的吗?姑娘只要你说不是,那么我便会护着你,姑娘,你不要骗我。”
画无骨皱着眉头说道,他不相信一个姑娘居然能够做出这些事情,可他渐渐的看着君拂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护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了,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如一个白月光,可他也知道,仅仅只是如。
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护着君拂,曾经他觉得这些官兵之所以抓一个女孩子,一定是冤枉了这个女孩儿,可是当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女孩子不冤枉。
这个女孩儿手刃了她自己的仇人,甚至把很多大臣全部都关进监牢,残忍致死,他真的没有任何的借口来为君拂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