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无骨无论如何都不想要与佛祖一同离开,他还想要继续保护好君拂,他甚至说了,待保护过君拂以后,便将这些事情与佛祖一同回去解决,可佛祖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子做,这一次他不允许画无骨在干涉人间的事情,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不行。
佛祖不惜动手去抓画无骨,画无骨刚开始的时候甚至在反抗,可是当那个绳索缠到画无骨身上的时候,画无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他又怎么可能去与佛祖相对抗的,佛祖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对抗的人物。
而佛祖将画无骨捆起以后,什么话也没有说,便转身离开了。关童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不知道的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只觉得十分的神奇,他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居然有这么多的神在人间。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或许之前自己的认知实在是太寡淡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曾经出现在画本子里的那些。事情居然真的存在,
而佛祖将画无骨带走以后,元祖自然也是跟上了,他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画无骨就这样被佛祖带走。
他知道佛祖现在一定十分的生气,他害怕画无骨出什么事情,毕竟现在佛门与天界并没有任何想要争斗的打算。
他还是要去看一看的,他不希望画无骨收到太过严重的伤害。而且他也是需要去受罚的,毕竟画无骨是他门下的弟子,却发生了这种事情,他这个当住持的也难辞其咎。
而他们三个走了之后,只剩下关童君拂与阡陌三个人站在那里,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都不说话,这也是一件特别无奈的事情,关童有很多话想要问君拂,可是他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始,问他想要问君拂吃人的妖怪真的是她吗?他不太相信君拂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眼前很多事情都已经要发生了,即使他不相信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又过了许久,小关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所有的事情还是应该问清楚的才对,哪怕她已经从心底里认定了一件事,可是这些事情若是不问清楚的话,他没有办法就这样轻易的把两个人带回去。
“为什么要抓人?他到底犯得了什么病?”
关童皱着眉头头问道,而这个时候君拂则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最不希望面对的人就是关童了,若是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让关童知道这些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可是对于关童,他始终有一种不想要欺骗的感觉。
“不知道,他就是对鲜血十分的渴望,所以才会出现这些事情的。都是因为我的错,他才会这个样子的。若不是因为我的话,他不会吸血,是因为我没有办法保护得了他,是我抓人给他的,所以这一切罪责都在我,希望你能够放过他。”
君拂无奈地说着,而这个时候关童则是摇了摇头,他知道或许一切都是因为君拂才会变成这样的,可是他有些不相信,他不相信君拂会做出这种事情?他想要把一切都问的清清楚楚的。
“君拂,你这样一味的把所有的错出都往自己身上揽,是没有用的,要知道这一切的过错并不仅仅只是在于你,是因为他吸血,所以才会出现这些事情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他会吸血,难道说他这种病症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吗?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便留不得他。”
关童皱着眉头说道,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够就这样轻易的放过阡陌,毕竟阡陌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他都是很了解的,他知道或许阡陌一直以来的事情做的都让他诧异,或许这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勾当也说不定。
“这件事情并不关他的事,我强自把鲜血灌给他的,所以他才会吸血的,他并不想这样的,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救救他,帮着他一起压制住这种嗜血的欲望。一直以来他都尽可能的在控制住自己,他不想要吸血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这种嗜血的欲望,他哪怕是再怎么想要拒绝也是没有用的。”
君拂皱着眉头说道,他不想要让阡陌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眼下事情已经变成这幅样子了,哪怕她再怎么拒绝也是没有用的,她只能够认命,认了这庄命。知道无论如何,无论她再怎么反抗,也是不可能有任何的收获的。
“没有人是想的,大家都不想死,若是他一直这样吸血下去的话,就真的没头了,他以后还是会吸血的,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吗?”
“一切的罪责都不是在于你,而是在于他,若不是因为他吸血的话,大家又怎么可能会死,若不是因为他吸血的话,你又怎么可能会犯错,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吗?你就从来都没为自己想过吗?”
关童现在也是十分的生气,虽然他说他并不想要这样子与君拂说话,可是每每看到君拂这幅样子,他也觉得心里十分的无奈,若是可以的话,他只想要好好的与君拂把这些话说清楚,让君拂把关童交到他的手里就可以了。
可是很明显,现在君拂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把阡陌交到他手里的,她无法放弃阡陌,就像一直以来自己哪怕只是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君拂和他会是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一样,他没有办法放弃君拂。
君拂无奈地摇摇头,她做不出来放弃阡陌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阡陌。她不能让阡陌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是她一直以来都唯一一件要做到的事情,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最需要做到不能够愧对于画无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