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看着画无骨为自己所做的错的事情这样子辩白,他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一次或许是他看错了这位大帝,为何此时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君上心里是知道的,出家之人不打诳语,若是你此时出言骗贫僧的话,那么对于贫僧而言,或许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对于君上就不一定了,既然当初君上已经决定了要皈依佛门,现在自然不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方丈无奈地说道,他不想要与画无骨将这些话都说的明明白白的,他只是希望画无骨能够将事情的真相与他说清楚罢了,他不想要和画无骨把关系弄得那么僵,毕竟九重天和佛门还是同气连枝的。
“其实这个人就是曾经的魔君君拂了,弟子不希望你在此时伤害她,毕竟此时她失去的记忆,并且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法力,所以她现在就是一个凡人,弟子并不希望你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所以弟子想要保护她。”
画无骨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他的这些想法是根本骗不过方丈的,他一直以来都知道,方丈一定并不仅仅是简单的一个寺庙的方丈而已,他一直都觉得方丈十分的神秘,而这一次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
“贫僧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可君上,贫僧希望你能够想清楚,是否为了一己私欲而付出其他人的性命。曾经的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难道你希望这些事情再一次发生吗?”
方丈皱着眉头说道,一直以来,君拂的所有的事情他都是知晓得,他也不希望那些事情再一次发生,所以他不想看到君拂在这里出现,也不想要让自己寺庙中的弟子救了君拂,毕竟一直以来君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公敌。
“弟子知道曾经君拂做出了很多令人费解的行为,可那些都是弟子作为都是弟子害了她,所以她才会变成那副样子,一切罪责由弟子承担,无论如何,希望方丈能够留下她,让她在这里养好伤再走。至于其他的事情,弟子都会尽力的去承担。”
画无骨皱着眉头说的,他不想让方丈伤害君拂,哪怕一丝一毫也不可以,而现在他也知道方丈也是十分为难的,毕竟这寺庙当中还是有许多弟子的,若是他为了自己而坏了规矩,那么这寺庙自然也是很难以去管理的。
“这一次来,贫僧并不是想要杀她的,贫僧知道以贫僧的身份,若是在此时这样杀了她,就是趁人之危,所以贫僧并不打算就这样杀了她,贫僧只是希望她不要在这里出现罢了,毕竟救了她这样的事情,贫僧不希望是贫僧或者是贫僧们下的弟子做出来的。”
方丈皱着眉头说道,而画无骨则是点了点头,他也知晓方丈的担忧是很正常的,毕竟曾经君拂做出那样的事情,任谁不担忧,可没有办法,他做不出来将君拂抛弃这种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允许其他人来做。
“君上,可还记得曾经贫僧与你说过什么吗?贫僧之前说过,君上尘缘未了,自然是不适合来这里修行,可君上不听贫僧的劝,要在这里剃发为僧,可如今又怎能破戒。”
方丈皱着眉头说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门下出现这样的弟子,哪怕知道他是九重天上的君上又如何?若是此时真的被旁人发现君拂藏在这里的话,他便是无论如何也保护不了这君拂了。
“方丈这个弟子是知晓的,也知道弟子这样子做十分的过分,可没有办法,现在她出现在弟子的面前,方丈您可曾听说过弟子与她之间的这些故事,若是您听说过的话,自然也会知晓,为何弟子想要来到这寺庙潜心修,又知晓为何弟子会在看到她之后再一次变心。”
画无骨叹口气说的,若是可以,他自然不想要这个样子的,可没有办法,一切都不能够如他所愿,他想要在这里静静的修行,可偏偏君拂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想要在这里与世隔绝,可偏偏并不允许。
“君上,又可知你这样子做,让贫僧很为难,此时贫僧寺庙中的诸位弟子都曾看到过你带着一个女人回来,这又让贫僧该如何解释,若是贫僧对他们说这样子无视的话,那他们岂不是每个人都要去破戒,每个人都会带一名女子回到自己的房中,这样岂不是玷污了我佛门圣地。”
方丈皱着眉头说道,他倒是并不想以这样的口气与君拂说话,可既然问题已经出现,那么必定好好的解决才是,既然已经知晓事情没有办法轻易的解决,那么自然是要各退一步。
“方丈所言极是,但这一次了。弟子并不曾想过要让方丈破戒。弟子将她送走以后,自然是会像方丈负荆请罪,也从来没曾想过隐瞒过这件事情,所以这件事情确实是弟子的错,而且接下来的事情你想要怎样处理,便怎样处理,根本不需要考虑弟子的身份,毕竟这一次确实是弟子触犯了戒规。”
画无骨叹着气说道,早在君拂带进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这一次的戒他已经破了,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摆脱的了的。
“你倒是想的很好,将这件事情直接甩给了贫僧,让贫僧来处理,可你又可曾想过,或许贫僧并不想要直接处罚你,贫僧之前也曾想过,到底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才是最好的,可现在,贫僧真的是有些无力,你是九重天上的天帝,贫僧自然是不好处理的。”
最终方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确实是他最头疼的一次,或许当初他收留了画无骨就是一个祸害,早在很久以前,他就跟画无骨说过,这个人尘缘未了,早晚有一天或许会直接做出什么有辱佛门的事情之前,他还没有相信过,而这一次他是真的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