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仙侠小说 > 三世轮回:魔君请上轿 > 第二十二章 封存记忆全文阅读

阡陌一声冷笑:“拿命来!”然后执剑与画无骨战作一团,两把锻炼使得很花一样,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画无骨只能一一作抵挡,他不曾想,以阡陌的性子,这八万年里竟会好好的闭关修炼。

不过几个回合,画无骨便以处于下风。

阡陌在心头讥讽,昔日是他脓包了些,才会被画无骨杀于渊灵一界的漫漫黄沙之中,今日,他可是火神祝融,纵使他有逆天的本领,他生死劫已过,在他面前,也不过弱如蝼蚁。

画无骨更是吃惊,他知晓他天赋异于常人,可短短八万年,就算他天赋异禀,也不足以达到这种地步,他皱眉,莫不是这八万年里,他有了什么奇遇?

殊不知,阡陌早就瞅准时机,见画无骨皱眉,渐渐不支,猛然发力,一个回旋,两把短剑一前一后划破了画无骨的胸膛,阡陌又一蹬地往别处闪去,收了短剑,顺势将木淋夕紧拥入怀。

“画无骨,今日,你败了,他日,你便死了!”话音将将落尽,阡陌便带上焦希与木淋夕,腾云往魔域而去。

魔宫之内,泣歌慌慌乱乱的从外边赶了回来,没人知道她在阡陌离开后去干了什么,她也没有对任何人提及,只是今日灵力消耗太大,脸色,有些苍白了。

到了魔域,将将落地,阡陌便冷不防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跌跪在地,木淋夕已经被打昏,阡陌一倒,不偏不倚,摔去了焦希怀里。

“阡陌!”焦希着急的叫了一声,碍于怀中人儿,只得立在一旁。

阡陌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谁又知道,方才与画无骨那一战,他可是提着自己的真元之力,在刀口上铁血啊,虽然是险胜,但他那修为不知耗费了多少,受了重伤。

焦希也只能干着急,她怀中女子是阡陌的娘亲,阡陌对其异常在意,她不可能将人放在地上,不知不觉,急着急着,眼眶便湿了。

“主人!”怨焚冥天感应到阡陌气息不稳,从剑身里跳出来时,阡陌的脸色已经苍白。

冥天二话不说背起阡陌便一路狂奔,泣歌坐守魔域,也只有泣歌懂医,此时此刻,怕就只有泣歌能救他的主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阡陌从昏睡中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卧榻之上,体内气息顺畅了不少,胸口,也不如白日里那么闷了。

他心下明了,应是泣歌给他看过,也没想怎么样,垂首摇了摇,披衣起身出去。

魔域的夜,是九州最黑的,灰蒙蒙一片,没有月光,没有星辰。他缓步走于幽冥河岸,潺潺流水,也不如以前那般清澈了。他不由得苦笑,拉了拉自己身上没有穿好的衣物,往别处走去。

曾经,他最喜欢的便是魔域晴天里的彼岸花,洁白似雪,映着天光,伴着流水,美轮美奂。他闭起眼睛幻想,魔域还没有被天火焚毁,幻想自己正站在花海之内,淡淡花香,脑海里有着花叶永不相见的故事。

许久,阡陌睁开眼帘,无尽的黑暗于焦黑的土地,他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皱起了眉。

“少主上你醒了?”泣歌突然发声问道。

阡陌不答,只是瞟了她一眼,顿了一下,才说:“泣歌大人好大的雅致,不只是出去何处游山玩水了?”

泣歌僵在了原地:“……我,少主上此话怎讲,我一直在魔域,何曾出去?”

阡陌受了伤不想发火,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多少年了,你还是放不下,恨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值得你挂念么?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出去,那我倒是想要你解释解释,你身上的伏羲琴术,从何而来?我知道你恨,恨伏羲封印了重瞳,可恨要有理智,似你这般,如何成得了大事?”

闻言,泣歌缓缓攥紧了拳头:“对我成不了大事,我冲动,我不理智,我恨!我恨你知道么!”

阡陌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我无权管你,不过还需你切记,你若是冲动坏了事,整个魔域就真的被你毁了。”说完便转身欲走,走了几步突然挺住:“我带回来那个姑娘呢?”

君拂也平缓了情绪,昨夜回来时怨焚将木淋夕送去了房里,至今还有人知晓那姑娘长什么样子,所以泣歌只是指了指西面的客房,然后走了。

阡陌说着西面徒步而去,他看得出来,木淋夕只是个养着君拂元神的罐子而已,可看方式木淋夕的样子,她很依赖画无骨,如今好不容易将人带回来,他绝不容许再失去,所以,那些不必要的记忆,就不需要了。

来至房中,木淋夕还在昏睡,容颜浅浅,当真不是当初的君拂,如今看着面容一样的人儿,竟是清纯。

阡陌伸出手掌,缓缓抚上榻上人儿的脸颊,嘴角浅笑:“等我为你重塑人身,这些日子,你便委屈一下,用一下这个人的身体。”

说着,他的手指在她眉心处停留,轻轻一点,微微发出红光来,阡陌寄出自己的真元,今日受伤太重,真元之力微弱,阡陌强撑着才勉强完成封印。

“咳!”收了术法之后,阡陌一口气血涌上心头,冷不防口吐鲜血,他用手将嘴角的血渍擦去,看着木淋夕,又想起了君拂。

当初,君拂出世,不周山天柱崩塌,他先去将其收为义女,抚养成人,却不料被画无骨一双凤眼给拐了去,他大怒与共工隐于山林,十一万面前,他渡劫不过化为婴孩又被君拂见到,认为义子,“呵,”阡陌苦笑,还真是上苍弄人,兜兜转转,还不是缘分未断,终是那么一点孽缘将他俩联系起来。

夜风,又大了些,从窗户的缝隙里窜进来,他一个大男人,竟觉得冷风入骨,于是大手一挥,蔽那不严实的木窗,替木淋夕掖好被角,才踏门而去。

他只希望,以后每时每刻,她都在他的视线里,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她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