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凛,你到底在做什么!”君轩大怒对着君夜凛吼道。
面对君轩的质问,君夜凛也有些恼火,本来就因为一大早,云烟一顿没由地大骂,让他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我做了什么?父皇既然喊我进来,就应该是有事,又何必来问我。”
君轩看着君夜凛肆无忌惮的说道,不由的哽住,“你!今天礼部尚书江大人送来本子,参了你一本。”
君夜凛挑了挑眉,礼部尚书江榷?是江天宇吗?君夜凛轻蔑的笑了一下,“怎么说?”
君轩大力的拍了拍桌子,“怎么说?江大人说你在民间大肆的收集娇柔男子作爱宠,甚至还让云烟帮你去收集!君夜凛呀!君夜凛!朕怎么会有你个有辱皇家的儿子!”
君夜凛握紧手里的杯子,一把捏碎了,站了起来,看着君轩愤怒的眼睛,幽幽的开口,说道:“父皇的意思是,有我这个儿子,是你一生的污点吗?”
君轩愣了愣,他不喜欢君夜凛这个儿子,他现有四个儿子,唯独君夜凛最像他,不论是这眉眼,还是脾气行事,都像极了他年轻时的模样。
就因为这样,他一点也不喜欢君夜凛,连同胞兄弟的君惜,他一同不喜欢。
君夜凛看着发呆的君轩,又说道:“我说不对嘛?”
君轩瞪了君夜凛一眼,“那你怎么解释爱宠这个事!还要怎么狡辩!”
君夜凛冷笑了一下,“平白无故参我喜好男子,可有证据!”
君轩将本子甩在君夜凛的面前,冷冷的说道:“里面确实记录了百姓亲眼见你让云烟送人给你,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
君夜凛拿起本子看了看,“不过是些谣言罢了,可有人证明,我真真宠辛了这男人?有人吗?不过是谣言诽谤之语,父皇连这都信?”
君轩见君夜凛还不承认,怒道:“无赖小儿,我看你与云家的婚约也就作罢吧,你这样子,只是在玷污云家丫头!”
君夜凛也恼了,“玷污?父皇可要想清楚在说,玷污二字用在我身上?我可是苍玥太子,你的亲儿子,一个大臣之女,如何配的上我,你却用玷污二字形容我,还是说我的出身太寒酸,还是父皇你不配!”
君轩见君夜凛口无遮拦,不禁大怒,“你竟敢骂朕!大胆!你不怕朕废了,然后杀了你吗?”
君夜凛笑了一下,“怕呀,但是父皇你敢吗?我是苍玥太子,北辰公主的儿子,将军府的未来女婿,当然我还是你的好儿子。”
君轩看着君夜凛嚣张至极的样子,气的举起玉玺便向君夜凛狠狠砸过去,“逆子!逆子!”
君夜凛轻松的稳稳接住了玉玺,将玉玺送回书案上,对着君轩的眼睛,眼中的厌恶不掩而释,“父皇呀,我和云烟的婚,是先帝所赐,你动不了。”
君夜凛转身拍了拍衣裳,“如果父皇担心的话,便早点定婚期吧,儿子会用事实告诉父皇,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君轩气的砸了一下桌子,看着要离去的君夜凛,不由大骂道:“北辰岚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孝的儿子!”
提及北辰岚,君夜凛一愣,顿时握紧了拳头,遏制住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母后生的我,又与你何干!”
——
君夜凛睁开了眼睛,吐了一口气,本来心情就不好,又提及北辰岚,君夜凛现在非常烦躁。
他该怎么办,如果母后在,肯定会告诉应该怎么办。
母后,他好累。
……
这边,云烟失魂落魄地出了璃华宫,骑上白马,风清拉着缰绳,看着马上没了魂的云烟。
心里吐槽着,哎,太子妃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爷是喜欢她的。
他们爷什么时候才能抱的美人归。
“阿烟。”
风清寻着声音看去,竟是江天宇,又看了一眼马上的云烟,皱着眉头,不太情愿的喊道:“太子妃,江家小公子在喊你。”
云烟才回过神来,看着那边的江天宇,下了马,走了过去。
“阿烟,你怎么了。”江天宇有些心疼的看着云烟,好像自从上次秘密任务回来后,他每看到云烟,云烟便都是这副没有魂的样子。
是因为太子觉得他是龙阳之好的事被泄露出来,而责怪了云烟,云烟现在的日子很难过吗?
云烟看着关心她的江天宇,心里一阵苦楚,“我没事。”不觉的便带着一点哭音。
江天宇也听出来,心里十分心疼,“阿烟,你怎么了,有事和我说,是太子殿下对你不好吗?”
提及君夜凛,云烟的眼泪竟有些控制不住的掉了出来,看见掉眼泪的云烟,江天宇有些不知所措,“阿烟,你怎么哭了,别哭了,阿烟。”
看着这么关心自己的江天宇,又想到刚才对她冷冰冰的君夜凛,不由的就是一阵委屈,想想便哭的更厉害了。
正在江天宇不知怎么安慰云烟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云烟?”
江天宇看去,一个少年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哭泣的云烟,“云烟,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云烟看去,发现是宁初洛,刚想要开口说话,可是悲伤的心情还是停不下,嗓子哽咽住了,一个字也说出来,只是可怜巴巴的在哭着。
后跟过来的萧沐凉也呆住了,他这几天好容易将手里的事处理完了,软磨硬泡的把宁初洛喊出来玩,结果刚走没一两步,宁初洛眼尖的看到了云烟。
跑了过来后,发现云烟在哭泣,萧沐凉玩味的看了看一旁的江天宇,据他所知,这个小子好像喜欢云烟。
宁初洛看着不说话的云烟,又看着一边的江天宇,“江天宇?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你欺负了我家云烟!”
江天宇也是认识宁初洛的,也知道宁初洛和云烟的关系。
连忙解释道:“我是在路上偶遇到阿烟的,本来是想和阿烟说一些事的,但是……”
宁初洛撸了撸袖子,气呼呼的说道:“阿烟?你俩啥关系,喊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