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下了轿子,她微笑的免了礼,“起来吧都。”随即她又让人赏了府上的仆人,算是今日高兴的赏金,这可是前所未有的,让人觉得公主比之前好了很多啊。
驸马不敢主动对公主说话。公主倒是主动起来,“驸马,多日不见,驸马瘦了,可是想叶儿想的,嗯,驸马果然疼爱叶儿。”
她借着这个身体肆意妄为起来,亲了一口驸马的脸颊,开心的朝身后十个男宠道:“你们快来见过驸马吧,他可是这公主府的正宫,以后谁也不许欺负驸马,明白么?”
盛夏心想,自尊心受到打击了吧,哼!这是替兰陵公主再教训你一顿罢了。
“驸马。”男宠行礼了。
“额……”驸马尴尬又阴沉。盛夏随即男宠往府上走,很是风光,这整个洛阳城都知道了。
“这样吧。”盛夏到了正堂,男宠都被安排下去了。她道:“驸马不用陪着我了,你想去做什么可以。”
她故意凑近,然后壁咚他。“公主,臣还有事。”他推开盛夏,回避了。
“有事?”盛夏搂住他腰不安分非要他看着自己,她笑的开怀:“驸马是害怕见到我么?还是说今日本公主让你心里不高兴了,嗯?”她接近他唇,吐露芳香的唤:“旬哥哥。”
“公主……臣身子不适,要失礼于公主了,先告退了。”他有些不耐烦道。
“嘘,旬哥哥就这么讨厌我么,我记得从前的你温柔既体贴呢。”她吐露气息作势要吻上去,最后是突然将他压坐在椅上,坐在他腿上,慢慢的游离他身上。
“这里是宾客接待之处,来往都有人经过,公主身份贵重,这样对公主名誉无益,望公主自重。”
“怎么?驸马何时对我这么考虑了?难不成是内疚了。很好。”她勾勒笑意的吻了上去,旬魏那种逃避的厌恶感。并不太像葬礼那天那般卑微。
她起身了,“来人!”
“公主,有何吩咐?”
“把陛下给本公主的书匣拿过来。”
然后下人拿来了书匣来,盛夏让人打开了,是一份空白诏书落上了玉玺印,“这是陛下赐予我的,在此朝无前例!现在我赏给驸马了。从前的事情就当是补偿了,既往不咎。”
驸马突然的站起来,受到惊吓般的神情,连拒绝了,“臣无功无德不能受陛下恩惠,请公主收回。”
“迂腐!”盛夏道:“你可知你这样下去,要是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按照太后的性情,她必然会灭你全族,你忍心看到那些无辜的人因你……”
“不劳公主烦心,臣的事情臣自己会解决!这诏书臣不会接受,请公主不要在这般羞辱臣了。”他闷声道:“臣已经不想再回到从前了!”
“你!”盛夏气了,难怪那个兰陵公主会死,指不定是气死了,这驸马如此一根筋。
“驸马。”她将那诏书摆在那儿,“你不要以为本公主有愧于你,你就这么怨怼于我,我告诉你驸马,这诏书并不是我想给的,而是……”兰陵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