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的教导最是温柔呢,师父您多说说,三白竖耳倾听着呢。”他张开的狐狸耳朵一笑,见杜衡无奈。
接着,又从怀里拿出一白玉发梳想让他高兴,“师父且看!这是我给师父买的礼物,昨儿我给师父梳头,见那木梳断了齿,我就自作主张扔了买了新的回来,师父您喜欢吗?”
“唉。”杜衡望着他双手奉上的还是接了玉梳,“罢了!”不过下一句还是厉声的,“去,罚抄《礼则》一百遍!”
“嗯!马上就去。”他还挺高兴,师父虽然罚了他可是收了东西就是高兴。
师父又喊了他。“先将人放了吧,送回府,再道上一句歉意。”
“师父~”三白娇的那样子简直是犹如女子的撒娇,杜衡也是最吃他这一套的,不为别的只为他实在受不了一个男人软绵绵的娇气。
陌三白道:“三白都查清楚了,她没有亲人的,师父让她留下来吧,多个人画馆也多个帮手,况且师父每日那么累,有个女弟子在身边帮忙,三白也好闲闲嘛。”
杜衡瞄过去问:“晒日光浴?”
“师父都知道了?师父真厉害,什么都逃不了师父的法眼。”他笑道:“既然这样,师父是答应了?徒儿多谢师父,这就带师妹下去安排住处,换身衣裳,再来拜见师父大人。”
三白跑的太快,他惯用的方法,杜衡无奈摇头,反正这样的事情不止一两次了。
按照往常的样子,大概他作画完那女子也就差不多不再残忆馆了……
南屋的院落,离做饭之地着实近。
“你这只小狐狸,没看出来这么会欺骗人,你骗我来,就是为了讨好你师父。”
“师父为三白所爱之人,师父受累三白心疼,旁人就不同了。”陌三白挑了挑眉欺负的口吻道:“师妹。劈柴烧水、笔墨伺候的事儿都归你了,好好表现噢,三白还要谨遵师命抄写书典呢,先走一步啦……”
这个陌三白可坑了她累的半死,这都做了一个上午了,饭都没吃,索性这残忆馆的清风明月二人和善偷偷地带了不少吃的过来。
残忆馆很少有女徒弟,不去说压根就没有,他们都很好奇盛夏是怎么来的?
等说出之后才晓得,这清风明月二人比陌三白来的早,他不过是师父路边捡回来的一个半高小孩。
逐渐地过了四年,师父待他竟然超过了他们二人,他们二人心中有点儿不服了。
这盛夏一来他们是巴不得杀杀这陌三白锐气,其实宁愿多一个师妹也不要这么好吃懒惰的师弟,整日欺负他们,因他嘴甜倒叫他们嘴笨的干了不少活儿,师父也心疼他多些。
临到午膳过后,清风明月二人才干活去了,留下的盛夏正想四处走走多了解情况。
可这不凑巧那该死的陌三白又晃荡来了,说什么他要去帮师父买东西,让她去给师父打下手顺带端茶递水的,一句话,就是懒惰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