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后又怯道:“大公子啊,还有个事情我想说出来,可我又担心你会生气。”
“什么事。”
“二公子不见了,姑娘走的那天二公子也走了,我也是后来回去才听见大家说的,夫人为此还在伤心落泪呢。婢想要是找到二公子,也许就可以找到姑娘了。”
这下白缘君把那个男人都和白相思联系到了一起
。
还没有彻底相信之时,素馨的又一封信给了白缘君,“这是从二公子房里偷出来的,希望大公子看了别告诉夫人和老爷,不然他们会打死奴婢的!”
素馨为白缘君救下的乞丐女,她虽然伺候夫人也伺候‘盛夏’过,可她心里还是向着白缘君的,什么事情都第一时间告诉他。
从他看完的神色中可以断定这封信是多么的让他绝望!
原来他爱的那个女孩一直都在欺骗他,她与阿思才是两情相悦,自己不过是夺妻之恨!
难怪之前他带着她进白府。
他们的神色会如此怪异!
如果是感情可以让人迷失了自我。
那么深爱的男女都会因为一丝的不洁而恨透了对方,两个人一起消失这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么?
父亲那日说的家业继承。
想必就是因为知道阿思和她会离开吧?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
果然啊!
她不会永远爱自己,呵呵……
就在这时白缘君也分不清是泪还是雨了,他狼狈的快马加鞭的赶回白府。
一行到了父亲房子,他在那儿习文练字!
父亲抬头看着白缘君失神落魄的过来,他也不奇怪,就像是专门等着他一样。
白缘君也没有起疑什么,内心深处的难受决堤了,一把抱着他父亲痛哭流涕起来……
不出两日。
应天府(金陵)又恢复到了往昔,白府亦是如此,白缘君从前的声望回来了。
父亲为了帮他掩盖只说从前是为了锻炼他,现在才是继承家业的时候。
而关于‘盛夏’这个女孩的事情消失匿迹了。
可白缘君无论多么的想要忘记,用压的他透不过气的事务也解决步调他内心的伤痕。
他逐渐地明白了白相思之前爱上一个烟花女子的心情了……
他现在也好想醉的一塌糊涂,做个废人,可他没办法再这样做了。
白府只剩下他一个支撑了,父亲年事已高不说,身子也愈发的差。
就在这个时候,他与尚盈盈的亲事就要说定了,可还是因为自己的一点儿回忆,推了再推。
他父亲了解他的心思,一天喊来了他到床边。
此时他的身子已经是每况愈下了,语气神色都虚弱不已,“君儿,过来,凑近些。为父说话费力,远了,我累。”
白缘君点点头的坐在床边,倾听他的接下来的话。
他父亲凝视他,满心的寄托重任一般。
后来又谈及了心里话,问着:“辛苦你了君儿,自从你弟弟走了后,你就一直在撑起这个家,父亲心里都明白你也不好受,你也想停下来远离人心险恶,斗争与痛苦,所以你一直都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