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尚盈盈一起吃了午膳,舅父舅母她们说了不少好,莫夫人还在提及她如何的好,一边的尚盈盈有些尴尬。
所以这些日子她也不来这儿找她了。
听小丫头说尚盈盈整日学习,老爷请了先生给她,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等。
看来仿佛是受到打击决心一改从前了。
而白相思,那个男子似乎对‘盛夏’有意,这些天倒是没少来逗她开心,常买些哄女孩子的玩意儿来。
莫夫人因为这事儿旁敲侧击撮合她与白相思。
那个白缘君表面上不放在心上视而不见,可每天回来用晚膳都会装作路过‘盛夏’的院落,然后私底下询问奴婢一番。
这天,白缘君早些回来了,他又路过她的院落,今天他没有多问婢女什么。
只是眼看院门,看着里头屋门半敞开,特地不让婢女先通报,自己进去了。
他进了后没见‘盛夏’,以前这个时候她总是爱在这里下棋,要么和小丫头玩。
这次,没见人,他有些担心了,问了正在清扫屋子的奴婢:“素馨!”
“大公子来了!大公子有什么事儿么?”
素馨是白缘君特地调来‘盛夏’身边伺候的,这十四的小丫头虽然年轻却老实的很,她一有什么便会禀告白缘君。
不然他怎么放心白相思和‘盛夏’相处。
“芙蕖妹妹呢?”白缘君改了口吻,这府上也只有他这么唤,其他人都是‘陌姑娘’。
“出去了!”素馨回道:“与二公子去后花园的那片船屋玩了。”
“走了多久了?”
“大概一刻钟不到吧!陌姑娘说,她很快就回来,还让我们准备棋盘她好下棋呢。”
白缘君轻“哦”了声,等了等,还没来,他便担忧了。
船屋?他弟弟好女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会不会?
这下他不顾了就朝船屋那边快走。
因那边是府上婢女们浣衣地方,河水连同湖水,基本上有钱人家里都会盖一座船屋。
一来水路方便,二来奴仆浣洗方便。
平时也没有什么人,尤其这午后,黄昏时分就没有人了。
一般奴婢也不会往哪儿去,上次就有了婢女落水溺死了。
白缘君一方面想他弟弟不安,一方面又担心‘盛夏’贪玩落水。
他弟弟不会水性,百般滋味走的非常快,几乎是到了跑过去的地步。
船屋。
白相思根本没有对‘盛夏’做什么,他本来是有那个意思的。
可发现她单纯可爱,说话直爽,不记仇还,还是他的妹妹了,还是保持这种适当距离的关系吧。
‘盛夏’打量着这船屋,什么都有,尤其丹青!
她看到些幅丹青好奇怎么会都蒙上白纱,“这个画的是谁?我可以看看么?”
“请吧。我只是画技不好怕人取笑罢了,有时候也就一个人无聊来这里看看风景,顺便作画,这些年来画的不少,还是一点儿进步都没有,唉。”
‘盛夏’瞧了瞧,又看了好几个丹青,有山水、香花、鸟雀……可唯独其中一个丹青夹在最里面,她抽了出来打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