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请说。”白缘君客气的很,这就是太客气不是一家人像。
‘盛夏’是白缘君到哪儿她就随着哪儿,待会正要看他回到西厢房不见她在,如何反应。
“是这样的君儿,母亲方才看你们行事匆匆,还请了大夫来,到底怎么了?那个尚姑娘是病了么?”
“不是的母亲,她是儿子路上救回来的一个女子,受伤了才请了大夫,现下没事了,碍于她身子。我留了她住下了。至于那个尚姑娘,她也在西厢房,母亲若是找她,我……”
“没事,我不找她,我只是随口问问,问问而已。”莫夫人掩饰她不喜欢尚盈盈的神情。
后又微笑道:“这样吧君儿,午膳你舅父舅母他们留下来用膳了,到时候你亲自把那尚姑娘一起带过来,你父亲那边的意思是吃顿饭见一见。”
“好的母亲。”
“哦,对了,那个……什么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是哪里人?她长的怎么样?本地人还是外乡人?”
白缘君没多心只回四个字道:“闭月羞花。”
可这四个字‘羞’花令他想起她的主动一吻,顿时禁不住上扬嘴角,优美的弧度着时好看。
莫夫人见此,错意了。
她问道:“嗯,这么好么?要不这样……你与尚姑娘一起来,然后那位姑娘就交给阿思照顾吧先,他反正吃顿饭也费劲,满口胡言乱语惹的你父亲又不愉快了。还不如让他带着那个姑娘四处逛逛,在外头吃些好的,什么小吃啊,酥糕啊……都带她去吧!”
白缘君犹豫了一下,不太想这样,可还是拒绝不了莫夫人只好应下了。
‘盛夏’闻言不乐意了,说什么莫夫人偏心白缘君,我看是偏心白相思才对,她刀子嘴豆腐心!
等白缘君回了院落时,他四处找人都没看见,一时心急了,一个院落里里外外找遍了都没有她的踪迹。
“唉。”白缘君失落的叹气。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仿佛内心一下子空落落的啦!
坐在那石阶上坐着还在傻傻回想什么甜美的事情,嘴角又情不自禁上扬了。
“想着一个人却与另一个人欢喜,既然内心是拒绝的,那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这声音一出现,白缘君欢喜了!
他四处找起来连连唤着:“是你吗姑娘!姑娘你在哪儿呢?”
她见他找了半晌都没有找到她,愚笨!
难怪应天府那么女子都成为不了他的夫人。
原来他是那种生意场上的老手,感情上的新手。
她嘟嘟嘴:“我在这儿!”
“哪儿?我看不到姑娘呢!姑娘你在哪儿?”他紧张了不行四处寻找,就不肯抬头仰望屋顶上。
“好吧,凡人就是这样呆萌,算了算了,我跳下来就是了。”‘盛夏’要跳下来。
他恰巧抬眼看到了,连忙阻止道:“别!!我、我让人搬个梯子来,你别跳下来!会摔伤的!”
“摔不死。”
“不可以……”白缘君还没做好准备接住他,她就真的跳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