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还故意渲染气氛!可盛夏他们没有被吓到而是一本正经的注视小哥,那眼神轻蔑。
他自知没趣了,接道:“后来村子里便沸沸扬扬了,说那些人都被水鬼害死了,他大儿子是回来报平安的!估计鬼都不知道他自己死了没死。自从这件事后,老妇人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然后是打了黄皮子和那鳝精,这不!今早就吊死再桑树上了。”
“然后呢?”盛夏催道。
“然后这桑树是他大儿子回来的那天突然就长的那么高大了,这一时间村里都传遍了,说他儿子的魂就在这桑树里,老妇人或许自食其果,黄皮子迷了眼,死在亲生儿子的索命下!”
“不对。”盛夏道:“你说老妇人是再全家死后她精神不正常了,既然如此,她是怎么去的后山怎么打的黄皮子?那么大把年纪了,可能吗?”
“要不说古怪呢,大家都说是做了太多杀生之事,挨个报应,最后轮到她,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比如鬼上身什么的,不就可以了,不然她求什么镇鬼符啊。”
故七曦问:“出事的海域靠近哪儿。”
“金陵城码头出去后,汇入的海水,那边正是西龙海,历年来淹死过不少人,不过像他们一家人都会水性还一起淹死的,只大儿子魂回来一遭的,倒是奇闻。”
还想问问,他那凶巴巴的婆娘,“老秦!你再那待着做什么,这边也来客人了,你不去我能忙的过来么……”
因为村子好不容易来了客人,他们自然不会在这一处,只是临走时告诉盛夏他们待会再问也可以。
看着婆娘给小哥一腿过去,盛夏蹙眉了,这女的脾气如此大么。
“像不像你?”故七曦突如其来一句。
“哼。”盛夏别过头,非要搭一句,“如果是我……”
她想的都是白墨城再温柔公主和离宴会,他们二人旧情复燃,毕竟温柔公主一直对白墨城仰慕。他们如果发生了什么,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比这女人打小哥还要重。
“用你的爪子,盛儿。”故七曦笑了笑,有嘲讽的感觉包含在里头一样。
盛夏瞄他,后他马上正经的起来,轻咳嗽了缓了下,才说:“他刚才说的不错!那天我看到老妇人手上的的确是镇鬼符,想来不止黄皮子一件事,肯定还有另外一件事,两件事融合到了一起所以才会扑朔迷离。而且我还在桑树下发现符烬,其中有一半未燃烧完,你来看看。”
盛夏明白他的最后一句,一定是符出了问题!
她待在冥界这么久了,见过不少这样的符,大多数是恶鬼死后一方人害怕闹,镇压的,她收服鬼魂的时候也看多了。
可眼前这个,怎么看都不像是用来镇鬼的,只是还说不清用来干什么的。
不过根据大致判断,这符有点儿像黑白无常索命时必须要请示冥界的那种批文符。
一般那个人命不长时,冥界都会派人去给那人下标记,这样黑白无常收起来也方便准时,俗话说的,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