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名护士从里面出来，看到卓凡又是害羞又是担忧，“卓先生，你受伤了，快跟我去里面处理一下吧。”
“不碍事。”卓凡微微扯了下唇角，“今晚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我妈应该没见到那个男人吧？”
“没有，保安拦着没让他进去，你放心。”
“谢谢。以后如果他再来闹事，你们直接报警，绝对不要让我妈见到他。”
护士微笑着点头，“我们知道怎么做，而且你妈妈的病情也很稳定，你尽管放心。要不要上去看看她？”
“我可以吗？”卓凡往楼上看了一眼，“会不会打扰她休息？”
“她已经睡了，你动作不要太大就没事。”
卓凡点头，侧头看向肖艾，“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可以吗？”
“好。”
卓凡没有在上面逗留太久，不过8分钟便又下来了，“我们回去吧。”
“这么快？”肖艾错愕，她还以为最起码要登上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呢。
卓凡笑笑没说话，和护士道别之后，率先往外走，肖艾紧随其后。
回程的路上，两人各自靠在车窗，谁也没跟谁说话，车厢里的气氛一时凝滞不已。
回到肖艾所住的公寓楼下，卓凡终于睁开眼，疲惫地抬眸，“今晚辛苦你了，谢谢。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见。”
闻言，肖艾搭在门把上的手顿住，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好的请我吃宵夜，该不会是跑了一趟就忘了吧？”
卓凡难得愣了一下，唇角扯起自接电话之后就再也没露出的笑容，“不是不稀罕我请的宵夜吗，怎么现在又愿意让我请了？”
肖艾重重哼了一声，“我现在肚子饿了不行吗？”有人请宵夜，不吃白不吃，她才不是傻子！
“行，你说什么都行！快点想想宵夜想吃什么？”
“烧烤吧。”想起香喷喷的烤鸡翅，爱晴很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烧烤做得特别好吃，不如就去那家吧。”
“行，都听你的。”
夜里一点多，烧烤店的生意依旧非常火爆，两人在角落里找到两个位置，刚好被店内种着的巨大植物遮住，倒是十分适合说悄悄话。
肖艾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一下，装模做样地拿起菜单递给卓凡，“看看你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你随便点。”
肖艾无语地瞄了他一眼，迅速在点菜单子上勾上自己想吃的食物，烤鱿鱼、鸡中翅、茄子、韭菜和生蚝等，“你在看看还有什么要加的。”
卓凡快速扫了一圈她点的食物，最后落在生蚝上，意味深长地盯着肖艾，“你知道韭菜和生蚝有什么功效吗？”
“不知道，这个重要吗？”
“嗯哼。”卓凡勾了勾手指，示意肖艾把耳朵凑近他嘴边，卓凡顺势在她耳边道了两个字。
顷刻间，肖艾莹白的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热气吹到她耳里，还是因为他说的那两个字！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吃烧烤怎么能不喝酒呢，再来一打啤酒怎么样？你能喝吗？”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一打喝下去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