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对于费长房除了感动之外就是感激,而爱,却一点点也没有,她的目光对上他的眸子,看着他眸子里的一泓深情。
却只能够在他的深情当中,自己默默地说着抱歉的话语,要怎么样才能够让人都不疼痛呢?
”我答应嫁给你,但是……”她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嘴巴就被一只修长的手臂给捂着。
他的声音里落满了恳求,话语当中灌满了温柔,他说:“求你,别说,别说后面的话,你答应嫁给我,那就好。”
声音落下,他们之间再度沉默,玫瑰馨香当中,她纠结挣扎缓缓地平缓了下来,脸颊落着幸福的笑容。
看着她在微笑着,他轻轻地将手臂放开,目光再度深情地凝望着她,她在笑微笑着的时候,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肚子。
不管怎么说,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个爸爸,她并不想要孩子没有父亲,所以在此时此刻她决定着。
“费长房,我答应嫁给你,我们尽快去领结婚证,好吗?”这下迫不及待的人,似乎变成了她一般,她的样子真的显得很是迫不及待。
嘴角的淡淡笑容在不停地弥漫着,费长房看得有些痴迷,也有些愣怔,在林青燕刚刚的不答应当中,他的心就悬着的,而那种一直悬着的心就像是永远也停不下去一般,让她觉得心扑通扑通地在难受着。
而现在那种悬着的感觉慢慢地平缓了下来,而他却不敢相信一般,所以在极大的幸福碰撞在心里的时候,费长房反而愣住了。
林青燕温柔地凝望着他,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我可以亲你一口吗?”尽管这是在咖啡厅,尽管有很多的人看着,但是这样的感觉很让费长房迫不及待。
他的话语一出口,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出了好多的人,人们都在不停地高声欢呼着:“接吻接吻接吻。”
太过于高亢的声音砸落在耳朵里,让费长房的心越加的澎湃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往林青燕的方向移动着,看着他靠近,感受着他的气息将她给包围,她没有拒绝,反而笑了。
有人脸颊落满笑容地冲费长房和林青燕提着建议:“老板,老板娘,你们可真幸福哦,有没有拍婚纱照呢?拍一组婚纱照,然后把你们的婚纱挂在店里吧,我们真的觉得你们很幸福。”
那人的提议一落下,就有人在跟真起哄,而费长房似乎很赞同这个意见,他对提意见的人温柔地道谢着:“多谢多谢,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我和我媳妇儿还有孩子一块儿拍婚纱照,一定会幸福的。”
话语落下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林青燕的肚子,虽然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费长房的,但是他的温柔,他温柔的抚摸,慈爱的目光,无不投射出一种父爱。
那样的父爱,让林青燕越加地感动,在目光当中望着费长房的笑容的时候,她确定着,刚刚答应嫁给他的理由是很正确的。
拍婚纱照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当看着那些华丽的婚纱,将她给装扮地愈加幸福的时候,她笑的很灿烂。
在费长房的怀抱当中,有一种安定的感觉,他们都笑的很甜甜很甜,就像是别的新婚夫妇那般,落满了幸福。
雪白的婚纱,在找个相机的灯光闪烁当中,被记录了下来,天气很美,周围的环境很美,可是站在如画的风景当中的时候,她却有着一种疼痛。
费长房却为她拿水的时候,她凝望着不远处的大片玫瑰,玫瑰花丛很美很美,但是她却病不是因为爱情而出现在这里的。
目光凝视着不远处的如画风景,大脑当中呈现出了一个男人的样子,他在瞪大眼睛,脸色惨白,落满愤怒的地责问着她:“林青燕,你怎么能够嫁给别人呢?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怎么能够嫁给别人呢?”
那责问声音在心里不停地升腾着,很响亮的声音,就如午夜的惊雷一般,让她从甜美的梦里一下子就醒悟过来。
手指不安地抚摸着肚子,在心里问:“宝贝,妈妈这样做到底会不会对呢?如果有一天你的爸爸知道了这一切,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很愤怒呢?”
她心里落满了不安,那样的不按照爱不停地流转着,让她难受不已。
拿水过来的费长房,轻轻地将水递到她的面前,话语温柔着道:“来喝口水。”
人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优美的音乐一般,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让她刚刚的慌乱缓缓地平息着,目光落在他的良机,撞上了温柔的笑容。
她却别过头,大口大口地猛灌着自己水,却被呛得咳嗽起来,在自己连续不断的咳嗽声音,她有着一种想要掉眼泪的冲动,却仅仅地将眼泪给忍受着。
一双修长的手臂,将她给圈住,温柔地抱着她,她缓缓地停下了恪守,在他的怀抱当中,有一种安全感在不停地弥漫着。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亮起来,她话语温柔地对面前的男人道:“谢谢。”
却被坚决而强硬地反驳着,那样的反驳就像是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焦急不已一般。
“不要跟我说谢谢,以后你不要跟我说客气的话语,因为在我心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甚是温情的话语不停地在耳边响亮着,在这样的话语里面,她嘴角淡淡地上扬,知道这些话语其实是多她的宠溺。
所以她的纤长手指搂着他的腰杆儿,话语也变得柔和:“我知道,我们是在一起的,是一个整体,对不对啊,老公?”
尽管在喊这个称呼的时候,她的大脑当中充斥着另一个男人的脸颊,但是她还是那般温柔地在呼唤着他为老公。
婚纱都拍了,难道还有退路吗?在答应要嫁给费长房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要退路,所以她决心着,既然已经选择了,那就走下去好了。
嘴角的笑容不停地在灿烂着,在那样的灿烂笑容里,费长房的声音灌满惊讶,他惊讶不已地问:“你刚刚叫我什么?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