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跟霍风宇见面,不许给他打电话,总之不许你和他再见到,你要像是这个城市和他陌生的人一般,和他的世界没有一点儿的焦急,答应我,行吗?”他很严肃的声音,让她的耳朵在一瞬间嗡嗡作响了起来。
不能见他,但至少能够思念她,她的嘴角笑容越来越灿烂,很是豪迈地点头,点头答应着:“我答应。”
在她的答应当中,他一直惨白着的俊朗的脸颊终于升腾起了笑容,他之所以会来这样的约定,是想要保护她,因为他害怕,害怕这个女人会再一次地犯傻,会再一次地让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那样的话,他会伤心,会很伤心很伤心,所以他的决定就是不让她犯傻。
听着他的声音,她皱紧了眉头,半响之后,久久地没有办法安静下来,即使脸颊故意很平静,但是那种在心里面的慌乱却怎么也平息不了。
思念在指尖环绕,她的世界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没有办法摆脱那般的思索一般,嘴角的笑容越加地灿烂着,好久好久地没有办法平息。
颜汤汤的空间似乎已经弥漫上了一层阴霾一般,在这样的阴霾当中她皱紧了眉头,久久地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目光安静地往秋千上的洛小宇张望而去,心里面充满了担忧,担忧着这到手的温柔,会在某一天就碎裂不见。
洛小宇像是看出了她不高兴一般,放弃了在秋千上玩耍,而是迈着脚步走到颜汤汤的身边,声音温柔地安慰着:“妈妈,你不高兴吗?小宇抱,小宇抱着妈妈,妈妈你就要高兴哦。”
在洛小宇的声音当中,颜汤汤的嘴角上扬着淡淡的笑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哟,母子俩人关系不错哟。”白仙儿的声音裹着冷嘲热讽很快就砸落过来,打破了很温馨的母子相拥图。
在看到白仙儿的时候,颜汤汤的脸颊一下子就升腾起了愤怒,暗淡的神色,让她的愤怒变得越加地不可收拾。
抱着颜汤汤的洛小宇,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大会劲儿,将颜汤汤放开,他很明白事理地对颜汤汤说:“妈妈,我先进屋玩儿去。”
知道颜汤汤和白仙儿有话要说,所以洛小宇径直往房间的方向奔跑而去,看着洛小宇消失的身影,白仙儿嘴角的冷嘲热讽又升腾起来:“没有想到,姐姐这么厉害哦,竟然能够将这小家伙调地这么听话。”
这是夸奖的话语,但是颜汤汤却听不进去,她瞪大眼睛,眸子当中灌满了冰冷,声音冰冷着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冷冷的声音,让白仙儿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她迈着脚步,高跟鞋声音撞击在地面,让人觉得甚是烦闷。
“我说,姐姐,我们可是姐妹,什么时候连跟我说话,都是如此地不耐烦神色呢?”白仙儿是恒银嗲嗲的,惹得颜汤汤恨不得掉一层鸡皮疙瘩。
“白仙儿,你不要太过分了。”颜汤汤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出来,在她这样的爆发当中,白仙儿并不以为意。
安静地凝视着面前的女人,嘴角的笑容越加地灿烂而得意,冲她得意地一笑:“颜汤汤,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过分,我还有过分的资本,以后你可是要叫我妈妈的哦,自己的姐姐叫自己妈妈,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白仙儿的声音太过于张扬跋扈,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她的笑声当中颤抖不已了一般,这样的感觉让颜汤汤真恨不得揍她一顿。
高跟鞋声音响亮起来,是白仙儿张扬跋扈离开的声音了,刚刚都还笑的世界唯她独尊的白仙儿,在回头的时候,脸色就黯淡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地伤心,那种贯穿在心底的疼痛,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平息,她这么地作贱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难道就是要跟颜汤汤置气就要将自己的一生给葬送掉吗?她不知道,慌乱的人生,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方向,她能够做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在这慌乱当中能够平息下来。
缓缓地往院子当中走着,洛家的大院豪华,但是却让人觉得没有办法透过气来,所以她只能够迈着脚步往院子门外走去。
想要去透口气,却和走进院子的霍风宇撞在一起,额头撞得很痛,但是在看到霍风宇的时候,她的疼痛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她记得她曾经也对这个男人动过心,而现在为何就没有了感觉了呢?
那种没有感觉的心情,让她很难受很难受,在这样的难受当中,白仙儿的眉头紧锁着,脚步也在不停地凌乱不息。
“能不能够聊聊?”明明知道和霍风宇之间没有什么可聊的,但是这话语却不知道为什么从嘴巴里面蹦跶了出来,那般地不受控制,在她的声音落下之后,霍风宇点头道:“好。”
话语落下之后,他转身就能够之往大门外走了去,白仙儿跟随着他的身影,皱紧了眉头,白衣如仙的她,此时此刻不像是从天儿降落的仙子,更加地像的是在地狱当中没有办法挣脱出来的女人。
在这样的堕落当中,她重重地叹着气,就算是面对着霍风宇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跟随着霍风宇的脚步,她的心里竟然有着一种淡淡的感觉,如果她能够爱上一个人,那该怎么好呢?
可是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让她没有办法爱怜的了吧,带着心痛和心碎,她迈着脚步跟随着霍风宇的脚步。
宁静的咖啡厅,咖啡浓香在鼻翼之间飘散着,虽然说聊聊话语是白仙儿自己提出来的,但是在望着面前的男人的时候他,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目光紧紧地盯着霍风宇,就像是不这么紧紧地望着他的话,他就会忽然间消失不见一般,所以她紧紧地盯着。
眸子当中的那般痴迷却让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是没有办法将目光给移动开去,就那么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久好久地没有办法移动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