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煊也道:“大姐,就算你想嫁给楚流云,家族也不会同意的,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纳兰梦冷声道:“我早就考虑得很清楚了,我的婚姻大事由我自己做主,谁也别想干涉。二弟,你回去告诉父亲,我什么都愿意答应他,甚至愿意为家族付出生命。我只希望他不要插手我的婚事,让我自己做主。”
“大姐,你就那么喜欢楚流云?太子哥哥他一直很喜欢你,只有他才能给你幸福。他为了等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娶妻,你千万不要因为一个楚流云,而错过真正爱你的人,否则你会后悔的!”纳兰煊心痛道。
东方无香也认真道:“梦儿,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愿意照顾你,爱护你,你离开楚流云,跟我回家好不好?”
“你跟我回家后,你就是东林国的太子妃,将来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总比在这里漂泊无依的要好。东林才是你的家,我才是你的依靠。”
看到东方无香如此认真,纳兰梦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她对东方无香真的没有感觉,如果有感觉,她早就嫁给他了!
她和东方无香曾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一直只把他当成知己,从未想过要嫁给他。
她道:“太子,多谢你曾经对我的照顾和爱护,但是我真的不能跟你走。我既然选择了贤王,就不会后悔,请你尊重我的决定。”
东方无香紧紧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冷地睁开眼睛,眼里已是森寒的锋芒,他道:“梦儿,这是婚姻大事,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我也不会放弃你的,我一定要让你回心转意。”
说着,他便冷冷地走了出去,回到了知书为他安排的厢房。
到了厢房后,他冷冷地坐到椅子上,眼里满是冷意。
梦儿只能是他的,他绝不会让楚流云抢走她,他一定要把梦儿夺回来。
看到东方无香生气地离开,纳兰梦是一脸的沉闷。
她看向纳兰煊,道:“二弟,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说亲了吧?父亲有没有为你安排婚事?”
纳兰煊听到这话,立即笑着摆手,“大姐,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都还没有玩够,怎么可能成亲?父亲知道我靠不住,从来不会管我,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
看到纳兰煊随性洒脱的模样,纳兰梦是十分的羡慕。
她道:“二弟,如果你能撑起家族就好了,那样父亲就不会逼我嫁给太子,我也可以过上轻松自在的生活。”
纳兰煊连连摆手,笑得儒雅而温润,“不可不可。大姐,你才是家族的未来,我们家族要靠你来发扬光大。至于我,只想写出绝世诗词,游遍天下名山,交遍天下朋友,喝遍天下美酒。我无拘无束惯了,真不是经商和从政的料。”
听到这话,纳兰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二弟这家伙果然靠不住,怪不得父亲会把重担压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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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纳兰煊和东方无香都在纳兰府住了下来。
原本东方无香想住在客栈的,后面他发现住在纳兰府离纳兰梦近,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索性住在了纳兰府。
这样如果贤王要上门来找梦儿,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果然,他才在纳兰府住下来的第二天,贤王就带着一队人上了门。
贤王是来纳兰府和纳兰梦商议婚事的,皇上只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他们的婚事要赶紧进行。
等贤王来到纳兰府的院子里时,便看到纳兰梦正在和一名白衣男子下棋。
在纳兰梦的身边,坐着一名模样冷傲的紫衣男子,那紫衣男子离纳兰梦很近,似乎在教她下棋。
而纳兰梦则专心地看着面前的棋盘,她似乎已经沉浸其中,并没有发现他来了。
这时,知书见自家小姐没发现未来姑爷,忙咳了一声,道:“小姐,贤王殿下来了!”
纳兰梦赶紧抬头,便看到一袭白衣的贤王正温雅地站在院子里,阳光洒在他身上,衬得他流光熠熠,温润如玉。
她忙起身,笑道:“王爷,你怎么来了?”
贤王上前,轻声道:“我是来和你商议婚期的,这两位是?”
纳兰梦忙指向纳兰煊,道:“这位是我二弟,他叫纳兰煊。二弟,他就是贤王。”
“你好。”纳兰煊朝贤王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你好。”贤王声音也很淡。
纳兰梦又指向东方无香,道:“王爷,这位就是东林国的太子。”
贤王抬眼一看,原来这位紫衣男子就是东方无香,是纳兰君给纳兰梦挑选的夫婿。
看这模样,果然一表人才,贵气十足,怪不得纳兰君会把纳兰梦许配给他。
他朝东方无香淡淡点头,“你好,在下楚流云。”
从贤王进来的那一刻起,东方无香就开始打量他了!
面前的男子美如冠玉,眉目如画,像昆山美玉,又似芝兰玉树,一看便是人中之龙,怪不得梦儿会选他。
以前他从来没有危机感,如今看到贤王,他心里陡地腾升起一股浓浓的危机感来。
两个男人一对视,那四目相接的瞬间,一串火花“滋滋滋”地爆了开来。
真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不已,纳兰梦和纳兰煊也感觉到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敌意。
这时,东方无香突然将手搭在纳兰梦肩膀上,道:“你好,我是梦儿的未婚夫,东方无香!”
这话一出,贤王的眸色顿时变得冷凝不已,眼里也溢起一缕森寒的冷意。
他虽和纳兰梦是假成亲,但他的男人尊严也不容挑衅。
他突然上前,一把将纳兰梦拉到怀里,冷声道:“抱歉,你不是她的未婚夫,那只是你一厢情愿。她即将成为本王的妻子,请你不要动手动脚。”
听到贤王的话,纳兰梦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现在的贤王也太有男人味了吧?
他把她搂在怀里的样子,可真是霸道啊!
东方无香见状,脸色陡地深黑下来。
他沉声道:“我和梦儿从小青梅竹马,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长,我们的感情也比你深厚,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