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在脱衣裳的时候,腰间的玉带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只听“蹭”的一声,有珠子落地的声音。
楚玄辰一看,发现他玉带上的珠子全部散了下来,有些还滚到床下面去了。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了一盏烛灯,爬到地上,准备去捡那些珠子。
突然,他看到那床下面靠里侧的地方,有一只白色的瓶子正躺在那里。
那瓶子圆滚滚的,看那瓶子的质地,一看就是云若月的药瓶,她的药瓶,怎么会掉到他的床底下?
她从来没有在他这里睡过觉,甚至只来过他这里一两次,她的药怎么会掉在这里?
怀着好奇的心情,他用一根木杆,把这瓶子捡了起来。
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奇怪的“酚酞片”三个字,这种字体,和他们平常用的不太一样,但是认字认半边,应该读“分太片”吧。
那药瓶上还有一行奇怪的小字:用于治疗顽固性便秘。
上面还有人用笔写了几个大大的字:果导片,泻药。
这字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云若月写的,这药一看也是她的,因为只有她有这些奇奇怪怪的瓶子。
她拿这瓶泻药干什么,难道她便秘了?
这瓶药,又为什么会掉在他的床底下?
难道是刚才掉的?
正愣神间,换好白色丝质浴袍的云若月,已经双手抱着双臂走了出来。
“你干嘛抱着手臂,你冷吗?”楚玄辰问。
“不冷,我就是喜欢抱着,怎么了。”云若月的小脸一红。
因为凤儿给她准备的浴袍有些透,所以她才赶紧拿手挡住胸前,免得春光外泄。
幸好她穿了裹胸,否则会尴尬死的。
“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楚玄辰突然问。
“你想说什么?孩子的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有什么事?”云若月顿时警铃大作,警惕的看着楚玄辰。
“你是不是有便秘,而且是顽固性质的?你为什么不和本王说?让本王请名医为你调理肠胃,而不是让你服什么泻药治病,那样很伤身体。”楚玄辰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云若月一愣,“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我有便秘?我没有啊,我肠胃好着呢,不需要请人调理。”
“那你看这是什么?你的这瓶泻药,为什么会落在本王的床底下,是什么时候掉的?”楚玄辰把那瓶果导片递给云若月。
云若月一看,顿时一愣,“这是我两个半月以前掉的,怎么会在你这里?当时明明在我身上的,结果我睡一觉之后,它就不翼而飞了。我当时让酒儿去找过,结果没找到,没想到居然会在你的床底下,真是太奇怪了。”
“本王也觉得奇怪,两个半月之前,你根本没来过本王的房间。而且,你又没便秘,你随身带这种药干什么?”楚玄辰犀利的眯起眼睛。
她该不会是想对谁下泻药吧?
云若月的脸唰地红了,这家伙,该不会是猜到她想对他下泻药了吧?
她赶紧夺过那药,眼睫毛闪烁的眨了眨,“我,我是大夫,是要给人治病的,随身带这种药也不稀奇,我兜里还有好多其他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