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硕摸了头嘿嘿笑道:“我这不是一回来就叫人给你们写信了吗?你们不需要担心我,我在外面一个人都过的挺好的,还有我二姐在城中可厉害了,已经成了官员的夫人了呢!”
听着秦阿硕在一边吹嘘,秦子矜连忙轻咳嗽了两声,而现在的秦子矜自当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秦忠宝走上前去左看看,右看看,将二人请到了屋子里喝茶。
家里面条件变得也相对差不多了,是因为这些日子一直都有秦老汉在边上帮忙,所以这户人家的日子才能够越过越好。
秦子矜看着这些好奇的皱着眉头道:“没有想到看你们这弄的,估计整个村子属你们家最豪华了吧。”
这完全跟以前的矮脚茅屋不一样,这里面居然还摆满了珍贵木器所制作的家具,就连屋子里的石头都很有规格。
秦忠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些还是你爹救济我们呢。”
芳莲婶笑了笑道:“是啊,这些都是你爹送来的,其实啊,我也不知道,我对你们做二人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不过还好啊,你爹是个务实的人,没有计较,我们娘俩呢,也就高兴了。”
秦阿硕皱了皱眉,在一边不耐道:“好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做什么?
娘,这次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的!”芳莲一听,好奇道:“硕儿,什么事儿啊?”秦忠宝也是用一副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盯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子矜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我来,阿硕看上了一个姑娘,之前就在我的酒楼工作,后来被她爹带回去了,安硕想重新上门提亲,你们二老觉得怎么样?”
芳莲一听,跳了起来道:“谁家的姑娘,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家世品行样貌如何?”
秦忠宝在一边同样也是附和的点了点头,这个家中向来都是芳莲说的算的,他提的那些问题让秦子矜听了不禁好奇的挑了挑眉稍道:“怎么了?还要挑人家的身世!
不知道阿硕以前身无分文的时候,你们家是怎么过来的吗?”芳莲有些心虚的退回去道:“那以前也是以前了,现在是现在,关键是环境都不一样了,难不成我们还没资格挑剔啊?”
秦忠宝在一边同样还是附和的点了点头,这家伙除了在一边点头也做不了什么作用了。
秦阿硕在一边听了气急败坏道:“娘,我这一辈子只娶翠云一个人,反正我这次回村也是想直接再去她家提亲!
无论如何你都得支持我。”芳莲一听气急败坏的跳起来道:“不行,我是你娘,我让你娶谁你就得娶谁,你的亲事我和你爹都跟隔壁村的人都已经商量好了,你突然来了这一招,我们两个老脸往哪搁呀?”
秦阿硕一听瞪大了眼睛道:“我的婚事你们都给我做主了?”秦忠宝在一边有些羞愧的垂着头,这件事情本来也就是他娘一手操办的,他这个人除了在一边说说风凉话也没有什么了。
秦子矜看着秦阿硕一脸焦急的样子,将他按到了椅子上坐着。
“好了,先别跟你娘急,让我来问一问。
芳莲婶,你给他安排的是什么婚事啊?”
芳莲吸了一口气道:“隔壁村王员外的女儿,那王员外半路发家,家世还不错,那女儿我也见过,长得也很是喜庆。”
秦子矜听了,不禁道:“喜庆那就是胖了?”
芳莲点了点头道:“女子不就是得找个身材丰韵一点的,好生养的吗?你自己喜欢的,往往都是不长久的。”
虽然这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像是谬论,但是秦子衿知道也是有些道理的,看着秦阿硕就是一幅宁死不从的样子,不禁吸了口气。
“可是这女孩即便是再好,阿硕不喜欢又该如何是好呢?”芳莲一手叉着腰知道:“还管他喜不喜欢,总之这个婚事都得听我们两个老人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秦子矜吸了一口气,看着秦阿硕摇了摇头,示意她也没有办法来替他做主了,秦阿硕怒瞪着双眼,气冲冲的走到一边。
第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他就穿去了一趟村头,本来是找那个什么王员外退了这门亲事的,但是,一去才知道那王员外,的确是家中殷勤,可是那女儿也不见是什么样子的。
一想到那王员外的女儿是一个极品邋遢的女子的话,他的心中就会一阵反胃,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自己的亲娘给卖了!
他就想到,感到气愤,还是得先找到王员外说通这个道理才是,吸了一口气,一旦决定之后就不能再反悔。
秦子衿看着秦阿硕,一大早的就跑走了,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追上前看到了他的影子喊道:“阿硕!”
秦阿硕回过头来望着秦子矜好奇道:“姐你怎么跟过来了?”
秦子矜气喘吁吁的看着他道:“你这小子私自行动都不带你姐一个,你这是要干嘛?亲自毁了这婚事?”
他想也不想点头抿唇道:“反正我不能辜负翠云,我得跟这个王员外说清楚,我可不想背上一个负心汉的骂名!”
秦子衿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王员外这件事情简单,不过我想先去看一下翠云。”
阿硕意外道:“我们现在就去去人家提亲亲?”秦子衿摇了摇头道:“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我怕事情生变,再加上翠云他爹是个固执的人,她又是一个孝顺的。
难免会发生什么意外,你先别跟这边说什么,我先去看看翠云,你也别跟去。”秦阿硕看着姐姐的这番思量倒是很是周到,点了点头道:“那行只要是你姐你决定的,我一定支持。”
秦子矜轻轻点了点头,大口大口呼着粗气,差点就让这小子坏了好事,于是先行打探到了翠云家的住址,好些日子没回来了,还是先去了一趟酒楼,才从那些老员工嘴里打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