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虚伪的假哭瞬间停止,我靠,又用这招?!这家伙打算用这招吃她一辈子吗?
但是,偏偏就是这招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放开柱子,垂头丧气:“不做书童,其他好商量。”
李成郢觉得她这个样子又可怜又好笑,心忽然就软了:“要本王的画像干什么?”
凌微气乎乎的撇了撇嘴,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亏她还在他面前演戏,像个傻子一样。
她想哭,原来人跟人的智商是真的不一样的!
她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你长得好看。”
李成郢俯下头盯着她:“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某人打了个寒颤,舔了舔后嘈牙:“你长得好看,我要拿你的画像去选秀。”
李成郢:……
在他的严刑逼供下,某人终于说出原委,李成郢气得心肝脾肺肾一阵阵的痛。
这个女人心怎么就这么狠,哄他、夸他好看,结果只是为了骗他一副画像,去查一点线索?!
在她心目中,他就这么无足轻重?一点都不值得珍惜?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但她做也做了,他气也气了,终究还是没办法对她硬起心肠。
“想找她,本王有的是办法,走吧。”
凌微大喜:“现在就去吗?”
李成郢没吭声。
任谁被人这样坑法,恐怕都没心情再搭理她,偏偏凌微是个不怕死的主,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八龙金顶马车一路向西,起初凌微以为李成郢是冲着明圣书院去的,不料队伍一直未停,大有去往流云观的可能。
宽敞的马车里,凌微托着腮,李成郢喝着茶,一路上任凌微如何搭讪,都不再搭理她。
凌微总结道:这个男人真小气,玩笑开不得,也坑不得,这一气大有气她八百年的可能,怎么哄回来好呢?
亲王仪仗延开数百米,随从人数多达五六百人,浩浩荡荡,所到之处百姓跪倒一片,凌微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么大排场去流云观干什么?
总不至于去接她师兄吧?玄机门声名在外,若住在流云观的是她师父紫虚神君,那倒也正常,但她师兄,地位好像也没到这种程度吧?
她坐不住了:“殿下,请问您到底要去哪里啊?”
这副样子不像要去办私事,更像要去接什么人。
李成郢依旧不理她。
凌微自知理亏,给他倒了杯茶,马车一晃,滚烫的茶水浇在了手背上,凌微“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李成郢眼一热,眼急手快的一手接过她手里的茶壶,一手提着她的爪子揍到眼前。
“倒杯茶都不专心,在想什么!”
他的语气是责备的,又带着点心疼。
凌微闻言咧嘴一笑,这尊大佛终于开口了,早知道她就早些烫一下了。
“想你啊,你都不理我,我正伤心着呢。”
她说的是实话,确实一路上都想着怎么哄他来着。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李成郢怔了怔,突如其来的情话,听得他耳根有些发烫。
烫完又有些恼怒,这小女人有无数前科,嘴巴这么甜,不会又在想什么坑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