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郢飞身下地,巨蛇盘恒在七八米远处,并没有贸然进攻,凌微躲在李成郢身后,探出半个头,差点被吓得魂魄归西。
“怎么办,这片沼泽地无遮无挡,它要是攻上来,我们是不是死定了?”
李成郢眯了眯眼,一排明晃晃的柳叶刀夹在指间,冷冷的寒光滑过白蛇光滑的鳞片。
“你不信我?”
他斜斜的看了她一眼。
凌微连忙摇头,不是不信,而是敌人太可怕了,她只要一看见蛇,就会变成一只鹌鹑,什么武功招式统统忘得一干二净,只会一边叫救命一边抱头鼠窜。
那畜生吃过这千丝刃的的亏,看见那排明晃晃的刀片,突然身子一个后弓,后退了数步。
接着狠狠盯了两人一下,不情不愿的吐着血红色的信子游走了。
凌微大感神奇:“它怕你的暗器?”
李成郢回头看了一眼幽深恐怖的芦苇荡:“不是,它怕的是另一种东西。”
凌微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没看出什么来,正想问问是什么东西,忽然感觉一阵掏心掏肺的疼痛,仿佛一把刀子在身上不停地捅,连骨带肉都碎成了渣子。
她弯下腰,捂住胸口,身上的狐裘滑落地上。
李成郢心一紧,赶紧把她提起来。
“怎么了,哪里疼?”
他问得有些急,视线在她身上来回巡梭。
凌微勉强直起腰,挤出一丝笑:“不疼。”
她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却告诉他不痛,李成郢感觉心底窝着一团火。
他就那么不值得信赖?明明那么难受,却不肯告诉他。
他皱眉:“谁教得你这样?痛就说出来!”
他那么一说,凌微发现刚刚还能忍受的痛感忽然就有些忍不住了,以前只有她揍别人的份,又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她含泪道:
“李成郢,我好疼。”
李成郢脸色很难看,恨不能替她承受。
“没事,来,把药吃了。”
他掏出一小瓶丹药喂给她。
丹药入口,她猝然清醒,不是玄机门的丹药吗?!
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梦,那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捏李成郢的脸?地鼠附身似的钻他怀里,还要死要活的?
凌微连死的心都有了,真特么丢人啊!!
李成郢目光滑过她大开的衣襟,双眼忽然窜起了一簇火苗,走的时候没来得及整理她的衣服,一路裹在狐裘里也没怎么注意,现在一看,一把怒火直接把他的理智给烧没了。
“咔”一声脆响,装着丹药的小瓷瓶差点碎成齑粉。
灵微看他神色不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突然如遭雷劈,这才想起李烨在马车想玷污她。
她忽然一阵心慌,背对李成郢,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虽然衣衫不整,满身血污,但幸好内衣还是完整的。
虽然不知道女子破.身是什么感觉,但以医者的角度来判断,她应该还是完璧之身,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李成郢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迫使她转过身来。
她的衣带还没系好,外袍中衣大开,露出里面嫩粉色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