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现实啊。”李梦书看着停止哭泣而露出笑脸的吴雅儿无奈的笑道。
吴雅儿呵呵的嗯了一声。
“看来我又要敖夜重新在做一件婚纱了。”李梦书无力的瘫在办公倚上,面对吴雅儿李梦书总是感觉自己很无奈。
吴雅儿的婚礼的前一天,李梦书与尤子杰坐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准备参加吴雅儿的婚礼,而霍希烯与李兰则与霍氏集团大部分员工坐上了包机飞往美国。
婚礼前夜,李梦书与尤子杰在美国的纽约商场闲逛,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场浪漫的旅行,李梦书与尤子杰之间最美好的记忆便是在法国天鹅湖旁,之后两人便再没有旅游。
如今参加吴雅儿的婚礼,两人全当是在旅游放松。
凡是参加吴雅儿婚礼的人都被霍希烯安排到了一个酒店,偏偏李梦书与尤子杰住进了其它的酒店。
酒店顶层,李梦书手挽着尤子杰的胳膊道,“今晚的月色真美呀。”
尤子杰也微笑的回应道,“我小的时候住在农村,那里的夜景更美,虽然没有城市的霓红酒绿,但是在我的内心中却是无法比拟的美景。”
“我曾经听你说过你的养父,如今我们快要结婚了是否要请他参加呢?”李梦书突然想到了尤子杰曾经跟她提过他的身世。
尤子杰叹了一口气道,“我的养父已经过世了,他对我的照顾之恩我今生也无法偿还了。”
“对不起,我没有听你提起过。”李梦收提到了尤子杰的伤心事。
尤子杰摇了摇头道,“我曾经也试着去找我的亲生父母,但是都了了无果。”
“你恨你的亲生父母吗?”李梦书问道。
尤子杰叹了一口气,犹豫片刻,道,“说不恨是假的,我当然恨他们,恨他们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生我而不养我,可是我发现我越恨他们越想念他们。”
面对尤子杰的无奈,李梦书安慰道,“也许他们有他们迫不得已的苦衷。”
尤子杰低下了头,不愿意回想这一切。
我记得养父曾经跟我说过,那是一个风雪加交的夜晚,他到附近的山中逮物野兔,却在一处树林处发现了我,而我当时虽然裹着棉被却冻得双脸通红,养父看我可怜便我将领回了家,而在家中养父对我百般照顾,这个家里他只有一个人,因为家庭条件不好,而没有结婚生子,一个人靠着卖些野味挣些养家糊口的钱,养父对我照顾有加,很快我便慢慢的长大,而养父由于年纪大了,他的身体越来越不便,再也不能上山打野味挣钱,而那时的我只有七岁,我买了一本医书,便开始自己上山挖一些药材卖了给养父治病,而最终因为钱财的短缺,养父终还是离我而去,我自己独自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一呆便是一年,后来,赶上拆迁,他们看我一个小孩子便把我赶走了,没有给我任何的补助,后来我流浪街头,最后被送进了福利院,在福利院里有吃有住,我觉得很踏实,房子不会在下雨天的时候漏雨,而我也终究不用再为吃饭发愁,我对这样的日子很知足。
后来我被人领养,他是我的第二个养父,他对我仁慈善待,让我学习,对我呵护照顾,后来被他带到了非洲,在他的照顾下我从名牌大学毕业,后来他遭人陷害,而最终死于监狱,而我最终也还未能为他复仇。
尤子杰回想着过去自己种种惨痛的经历,便觉得这一生老天爷定是为折磨他的,他觉得上天对他极为的不公平。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你凭着自己的努力有了今天。”李梦书听完尤子杰的故事,感概尤子杰的艰苦经历。
尤子杰微微一笑道,“是呀,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而我尤子杰如今也站到了世界的顶尖我也算知足了。”
李梦书轻轻的靠在尤子杰的肩膀上道,“往后余生,我们一起面对生活的困苦。”
尤子杰会心一笑道,“有你陪伴在我身边,我便不会觉得苦。”
第二天,吴雅儿的婚礼,李梦书与尤子杰,以前霍希烯与李兰等人准时的出现在吴雅儿的婚礼现场。
在一片欢呼声中和祝福声中,吴雅儿穿着美丽的婚纱装与穿着黑色帅气西装的沙米亚并肩走在绿色的草坪上,两人脸上均露出笑颜。
“吴雅儿,你真的决定要嫁给这个老头吗?”忽然一句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大家都纷纷望向说话的源头-齐宁。
吴雅儿惊讶不已,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自己的婚礼上看到齐宁,她以为这辈子与齐宁的缘份已经尽了,不会再见,不会再聊络,如今出现在自己婚礼上的齐宁是怎么回事?吴雅儿完全不知所措。
“你此刻站在这里合适吗?”霍希烯站起身,问向齐宁。
齐宁没有解释,他只是深情的望着吴雅儿道,“吴雅儿,我是你曾经深爱的齐宁,而你也一定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我想通了,我齐宁不能没有你吴雅儿。”
“我看你是来捣乱的,把他拉走。”霍希烯叫来了保安。
齐宁大声的喊道,“吴雅儿,你曾经问我是否愿意与你携手到老,我此刻回答你,我愿意。”
李梦书及时的站起身,走到了齐宁身旁道,“齐宁,你若是真的想与吴雅儿携手到老也不至于现在才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所谓何事?”
齐宁大声的笑道,“我就是不愿意让吴雅儿嫁给这个糟老头。”
现在的闪光灯射向了齐宁的脸上,身上,齐宁不躲不闪任凭闪光灯聚焦,媒体记者一窝蜂的簇拥而上,“请问您与吴雅儿是什么关系呢?”
“大家问我便好了,我与齐宁曾经是恋人的关系,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而如今我与沙米亚才是恋人关系,今天请大家见证我们的幸福。”吴雅儿严肃的说道,脸上失去了笑容,吴雅儿盼望着齐宁那句相携到老很久了,而此刻的齐宁才说出来已经为时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