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林奶奶!”
“林奶奶最好了!”
两个小家伙嫩声嫩气,异口同声的道。
林妈慈祥的笑了笑,转头快速的向别墅走去。
这时候莫笙起身站起来在小巷子里溜达着。
雨后的小巷子透着一股清新的泥土味,地上的石子都是干净的,他好奇的捡起不同的石头观看,还让尼亚也跟他一起欣赏。
“你快看,这块石头上的花纹真特别!”
尼亚点点头:“是呢。”
“没准儿这是一块珍贵的宝石呢!”
“哈哈,怎么可能呢?如果在这样的路上也能捡到宝石,那我们可以开钻石厂了!”尼亚笑着道。
“咦?这里真的有钻石耶!”
莫笙觉得眼睛被什么晃了一下,他走上前,发现是一块特别闪亮的小东西,便伸手把它捡了起来。
只看了一眼,他便认出那是他妈咪戒指上的钻石!
“是妈咪的东西!”?
尼亚也很快认了出来。?
“妈咪的东西,怎么会掉在这里呢?”莫笙和尼亚都觉得十分奇怪。
这时候,林妈刚好拿着摘果子的杆子走了过来:“小笙,尼亚!”?
“林奶奶你快看,妈妈的东西掉在这里了!”莫笙举起那块亮亮的钻石,递到了林妈的面前。
“是太太戒指上的钻石?”林妈对安莫墨一向比较熟悉,也一眼就认出了她的东西。
但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块钻石明显是从戒指上硬性脱落的,下面还携带着一块白金的断痕,看起来像是硬被人撸下来,或是在激烈的碰撞下掉落的。
如果是正常掉落的话,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林妈不想往坏处想,但还是忍不住担心猜测,难道太太在这里遭遇了抢劫?
为了确定她是安全的,她拿起手机给安莫墨打去了电话。手机能打通,但一直无人接听。
林妈心里的担忧和疑惑更加深了,想了想,她把电话打给了祁寒。
“在什么地方找到的?”祁寒正在开车回去的路上。
听到林妈这么说,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林妈报了地点,祈寒发现离他很近,便用最快的打车开了过去。不到三分钟,他便到达了地点,伸手接过林妈手里的钻石,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安莫墨遇到危险了!
“你带两个孩子回家。我现在就去找莫墨!”说完,祁寒转身上了车。
“爹地,我也要去找妈咪!”莫笙从后面追上去。
“小笙少爷,你不能去……”林妈赶快上前拦住了他。
祈寒的车子迅速消失。
莫笙一脸的失落。林妈哄了半天,他才跟她一起回了家。
祁寒开车到一个分岔路口,陷入了犹豫。分叉口一个是通往繁华区域的方向,另外一个则是通往偏僻的野外。
思考过后,他转向了通往野外的那条路。
………
呼通!
车门被人一把拉开。
一股冰凉的空气向车厢内吹进来。
安莫墨猛的坐直了身子,眼眸看向车外。
她时刻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但让她绝望的是,车外面齐刷刷的站了四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个个身强力壮,她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逃走。
而此时正准备上车的那一个也戴着面罩,他虽然瘦小,但双眼透出的凶光让人浑身发冷。?
“你是谁?”安莫墨声音颤抖的问。
纪阑冷冷一笑却不说话,他担心被安莫墨认出自己,所以故意掩盖了身份。此时自然也不能说话暴露了自己。
安莫墨觉得那眼睛似曾相识,尤其笑起来的模样,莫名的熟悉。
她大着胆子猛的伸手出去,想要趁着对方不注意揭开他的面罩,然而纪阑眼疾手快的挡住了她的袭击。
纪阑本能的就想出声大骂,但想到不能暴露身份,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向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后面的蒙面大汉会意,拿着一双手铐走了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安莫墨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按在车座子上,神色惊慌失措,“你们放开我!”
他们三下五除二便把她的手脚按住,给她戴上了手铐。
这样一来,安莫墨更是毫无反击之力了。
纪阑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大剌剌的走过去,伸手勾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对方淫糜狠辣的目光,让安莫墨浑身一颤。
她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纪阑骨子里的野性,他一个饿狼扑食上去,将安莫墨压在了身底。
“不要!”
安莫墨惊叫一声。
外面的四个男人就像是在等着看动作片一样,眼中透出难以遮掩的兴奋。
祁寒开着车,远远看到了齐刷刷的一排男人和两辆车子,心跳豁然加速。他加快油门飞速的开了过去。
“有人来了!”四个壮汉中有人惊觉回头。
其他人也纷纷转过头。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祁寒已经听到了安莫墨的尖叫声,一股血冲上他的脑子。
他开车直接撞向四个家伙。
“快躲开!”
四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赶快跑散了去。
祈寒将车猛地停住,抄起车上的一个双截棍,猛的打开车门,飞也似的向那群人冲了过去。
正兴趣盎然的纪阑奇怪的蹙眉,回头看到祁寒,浑身打了个冷战,撅起的裤裆一下子软了下来,一股尿意横生。
“给我挡住!”反应回来,纪阑冲身后的四个手下下了死命令,他祈寒是单枪匹马过来的,这不正好给他提供了报仇的机会吗?
“你是纪阑?”
纪阑一开口,安莫墨便把他认了出来。他的声音很沙哑,属于那种很好辨认的类型。
纪阑浑身一颤,眸中露出凶光。但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紧张的转过头去,死死地盯着正在厮打的五个人。
安莫墨也很紧张,尤其看到祁寒一个人跟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相抗衡,很是害怕和担忧:“祁寒小心!”
虽然祁寒业余一直健身习武,但以一敌四,只怕是……
“混蛋!”
祁寒挥舞着手里的双截棍,恶狠狠的挥向一个胖壮的家伙,那人闷哼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