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宋靖诚眯起了眼。他忽然笑了笑。
“你，你笑什么？”他的笑实在太过诡异，许优优忍不住打颤。
宋靖诚没有说话，直接拨了一个号码。
“喂，Rose？我是宋靖诚。关于那个合作项目，我们想了想，都觉得十分可行，改天我让廖炎皓过去好好跟你谈谈合作细节。是的，廖炎皓。哦？是吗？他最近也好像很挂念你，真是巧啊……好，很好，那么这就说定了。好，那不打扰了，合作愉快，再见。”
看他挂了电话，依旧笑得冷气森然的样子，许优优忍不住试探：“廖炎皓是谁啊？”
宋靖诚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行，我闭嘴。”许优优捂住了嘴巴。
楼梯传来响动，小周气喘吁吁地上来了：“宋总，已经问过赵大妈了，她说家里没有多余的席子跟被子。现在都九点多了，又下那么大的雨，要去别人家借被子什么的也不太方便。要不，宋总你将就一晚？”
“滚。”宋靖诚冷冷一句。
小周吓得直哆嗦，赶紧消失。
这样在外面傻站着也不是办法，许优优冷得没法了，急忙进房翻出外套穿上。回过身，宋靖诚也进了房间。
“那个……”许优优有些困窘，“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这个枕头是多出来的，我没有想到……”
“你累了的话你就睡吧。”许优优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我下午睡了好几个小时，现在不困。”
宋靖诚恼火地瞪了她一眼：“闭嘴！”
许优优委屈极了：“又不是我安排的，干嘛对我这么凶……我都把床让给你了还不行啊？”
宋靖诚有些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往洗手间走去。
真是的，我也好烦的好不好？干嘛一副都是我的错的样子？许优优泄气地低下头。
“你和我都愿意活在同样的空气里，你却喜欢偶尔不呼吸……”
宋靖诚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这首歌。奇怪的是，明明手机就在眼前，许优优却僵硬着身体，瞪大了眼睛，眼中似乎带着挣扎，迟迟不肯接听来电。
他皱起眉头。
许优优注意到他已经进门，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太过失态，忙抓起了手机，按下静音键。
“你洗完澡啦？你要睡吗？我把床让给你，我今晚看小说，不睡了。”
许优优让出空床，小媳妇一样坐在木质的沙发椅上。忽然，手机又响了，还是那首铃声。
“你不打算接电话？”宋靖诚察觉到她的不自然，指了指手机，顺便往屏幕上看了一眼。林妙东？
“啊？”许优优吓了一跳，结结巴巴，“接，接……”
她迟疑地按下接听键，动作缓慢如壮士扼腕般放在耳边。
“优优！”
熟悉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头，传进许优优的耳朵。许优优忽然鼻子一酸。
“优优？能听到吗？”
“能……”许优优勉强对宋靖诚笑了笑，转过身，不愿让他看到她的异样，“你……有什么事吗？”
“紫水晶的事情……我，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