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是挺老实的。”
简瑶挑眉,意味深长的道:“是啊,只是看起来而已。”
上官言一愣,随即了然的笑了笑。
“对了,你知道什么是偏执症么?”
那个肖洁儿,简瑶上次只见过一次,但一次就留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是自己见识太少了么?
她没有跟程煜修说过,肖洁儿来的那天晚上,她做噩梦了,那个疯女人白天在花圃里说的事情,在她的梦里竟然全应验了。
在自己的梦里,她真的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到程煜修竟然跟她结婚了,他们俩漫步在花圃里,说笑相拥接吻……
发生的一切都跟她说的符合上了,简瑶知道,这么在意一个梦很没必要,但她没法不在意。
上官言是她最信任的姐妹,这件事憋在她心里,今天忍不住想说出来。
“什么偏执症?”
“程煜修的爷爷,一年前……”
上官言一开始还挺平和的表情,听见那位肖才女的一些行为后,也是同样被惊的目瞪口呆,但她到底没亲眼看见,震撼不如简瑶的大。
“你怎么想的?”
“佩服。”上官言感叹。
简瑶:“……”
“我不跟你说笑,我当时被吓的不轻,我脑子都在幻想各种可能,甚至以为她会一手血的朝我扑过来。”
上官言皱眉纠结了一会摇摇头:“按照你的说法,这哪是什么偏执症啊,这就是精神有毛病,但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是个有才华,有背景的精神病。”
“还有一点,照你说的,她不管是割腕,扎手还是吞刀片,都是属于自残,而且很冷静,这样的话,那你也不用在意,反正疼的也不是咱们,她要自虐是她的事。”
“要我说,她估计也只有胆子伤害自己,一旦她敢伤到别人,那更好办,就有把柄,有理由了,这直接就是精神病了,让你老公处理。”
“你现在可是程家的当家主母,这是一般的身份么,这是那疯女人惹不起的身份,所以你压根不用把她放在心上。”
“我也没见过那疯女人,只能暂时这么分析了。”她耸耸肩。
简瑶若有所思,虽然只是几句话,但她心情确实轻松不少,她觉得言言有句话很对,那女人每次都是自残,却没伤害过人。
既然如此,她确实不需要太过在意。
程煜修下午一回来就看见客厅里两个女人聊天聊的非常起劲,他看见其中一个,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怎么是你?”那语气,那表情,嫌弃的意思可以说非常明显了,气的上官言俏脸一青。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来你家做客的,我是你老婆的客人知道么,你最好客气点,你对我不客气就是对你老婆不客气。”
她十分霸气的回怼完,然后转身看着好姐妹,一脸委屈:“你就看着他这么欺负我?”
简瑶哭笑不得,看着程煜修:“你别总跟言言过不去,她来京省有自己的事,会暂时住在这。”
上官言立马比了个手势:“住三个月。”
某个男人的脸立马黑沉了,眯眼:“三个月?”语气十分危险。
“是啊,瑶瑶要留在京省,咱们好姐妹以后见面机会就少了,我要趁着这段时间跟她多待会,我们要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睡……”
她一边说一边看他,明显是故意的,看的简瑶都懒得同情这货。
程煜修冷笑一声:“如果你想被扔出去的话。”
“他是吓唬我的吧。”上官言小声的问简瑶
“是真的,我亲眼见过。”她摊手
上官言脸色僵了下,眼珠一转立刻改口:“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放心,我这人虽然优点一大堆,但最大的优点,除了长得漂亮,就是识趣。”
“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俩的二人世界。”
“算你识相。”程煜修冷冷的道。
简瑶:“……”
上官言就这么住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就没了影子,不甘寂寞的跑去找白信了,还从厨房领走了一大份补汤。
白信这两天准备先熟悉一下周边的市区情况,所以在家,听见有人按门铃,他打开门。
上官言突然从拐角出现:“登登登……”
他脸色忍不住黑了一下:“你来干什么?”
“诺,我可是特意起了个大早,来给你送补汤的。”她扬了扬手上的保温盒。
“不用,我不饿。”白信下意识的拒绝。
“补汤本来就不是饿了才喝的,而且这是瑶瑶让我特意送来给你的,她们家厨师手艺特别棒。”
上官言灵机一动,用了简瑶的名义,白信果然犹豫了一下,不在拒绝:“你把汤给我吧,没事就早点回去。”
话刚说完,眼前一黑,鼻尖一阵香味,上官言已经趁机钻进了进去。
白信:“……”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叹口气,只好关上了门。
成功入侵的上官大小姐见此,心里得意急了,为自己的机智又点了一个赞,开始大大方方的参观了起来。
这个小区的绿化环境很好,算是中高档,设备构造都很不错,装饰的家具也是比较有档次的。
她自来熟的走进了厨房,从里面拿了一份碗勺出来:“你赶紧尝尝,这可是我特意从厨房要来的,第一份呢,我昨天就喝过,味道绝了,你一定觉得好喝。”
白信动作一顿:“你不是说,这是瑶总让你带来的么?”
上官言眨了眨眼:“没错啊,是瑶瑶让我带来的,她吩咐,我执行嘛。”
他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被这丫头给糊弄了,忍不住叹口气,看着她一脸高兴的给自己盛汤的模样,有些头疼。
自己在Y省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确的拒绝这丫头了,但她依旧没什么变化,反而越挫越勇。
对于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丫头,对他来说,就跟他自己的妹妹白珊一样,他压根就不会有别的不该有的想法。
但他也不忍心在说更重的话,更何况这丫头胡闹归胡闹,但目前为止,也还算有分寸,他也很无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