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刚刚挂断了电话,办公室的门就被轻轻叩响——
谢长安淡淡的说了声请进,伴随着声落,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英俊而陌生的男人,谢长安站在落地窗前,蹙眉看着他。
同样的,门口的皇甫凌的目光不可置信的落在谢长安身上,呆愣的许久,才缓缓开口,“晚晚,上次在迪克酒吧有过一面之缘,我到现在还没有办法相信,你竟然还活着!”
谢长安轻笑,抬步坐回办公桌旁的摇椅上,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
“你是陆景承的朋友?还是宁晚的朋友?!”她笑着,指尖随意的转动着金笔。
皇甫凌优雅的在宽大是真皮沙发上坐下,助理走进来,将咖啡递在他面前,他轻声说了句,“谢谢。”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晚晚还是谢总?”
谢长安耸肩,“无所谓,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还是叫你晚晚吧,”皇甫凌端看着她,淡笑,“还是这样叫你比较习惯一些!”
谢长安沉默,不置可否。
“对不起,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谢长安的话有些断续,斟酌着一字一句。
“皇甫,皇甫凌,我是景承的朋友,却也是晚晚的朋友,我的爱人楚静知是晚晚最要好的闺蜜!”他一并解释。
谢长安了然的点头,对于这些,她已经完全的没有印象,“好吧,那请问皇甫先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晚晚,你真的不记得了?”皇甫凌蹙眉问道。
谢长安一笑,无所谓的摊手,“对不起,我想陆景承应该与你说过的,我对以前的事,真的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
皇甫凌叹了声,突然觉得有些头痛。难怪景承不知道该怎么办?
哎,确实是有些棘手啊!
“太久没见,来看看你,如果静知,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高兴地混了过去,连戏都不拍了立刻赶回江北来。”
谢长安无语,安静的倾听着。
“晚晚,你好像变了许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皇甫凌神色黯然,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吗?”谢长安眸光幽暗,波澜不惊的眸子,掀起几丝涟漪,“宁晚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皇甫凌目光一暗,似乎陷入了沉思,许久才说,“晚晚她是一个波澜不惊的女人,面对其他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只有在面对陆景承的时候才会宣泄自己的情绪!”
谢长安静静的倾听,做着一个很好的听众。
“她与陆景承的故事说来也很长……”皇甫凌无奈的一笑,“他们原本就不该在一起的,是晚晚逼景承娶她的,晚晚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我老婆对她说过,有些事强求不得,但是晚晚却说,她非要强求!我们都以为景承娶晚晚,不过是因为责任,因为孩子,直到,她突然的离开,景承整天醉生梦死。”
“我知道,陆景承很爱他妻子。”谢长安淡淡的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