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小无邪感觉浴盆里有东西在闹腾,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努力的睁开眼睛,嗯?小白怎么也跑来泡澡了?一男一公!还好是在自己家里,要不被人看见还以为有什么基情呢,怎么会睡着了呢?看了看外面天都黑了,不会是睡了一整天吧,“自己还真是不靠谱,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这一睡睡了几个小时。”小无邪自己嘴里嘀咕着,准备擦干身子出门吃饭,忽然旁边传来一很有磁性的声音回答道“你都睡了12个多小时了,怎么闹都不醒,我这可怜的老腰啊,今晚伙食要加料,起码加两个鸡屁股,”恩,睡了12个小时了啊,小无邪看了下外面的天,华灯初上,还好自己泡澡的时候开了灯,要不这会什么都看不见,嗯?不对,“鬼啊。。”
“喂喂喂,别闹,帮我把毛吹干了先,嚷嚷什么,嚷嚷,都陪你在这破盆子里泡了一天了,你看看盆子里的水,都是黑的,跟墨水一样,你是有多久没有洗澡了。”
“鬼啊,鬼啊。。”
“别叫,你个大男人,嚷嚷什么?”
此刻的小无邪怎么样都无法平静,相依为命两年的狗突然开口说话了,还说的是人话不是狗语,不是汪汪汪,这叫唯物主义无神论者的小无邪怎样去面对这只会说话的奇葩狗?还是只很淡定的狗,想着都脑子发胀,狗神?狗妖?狗怪?
“你能把衣服穿上吗?看着你裸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拦的东西我就有种很想咬一口的冲动,味道一定不错。”爬在一旁的小白懒洋洋的说道,或许这就是人和狗的区别,也许狗更能轻松的接受新鲜的事物,小无邪闻言赶紧穿好衣服,二话不说冲到卧室从衣柜下面拿出“缴获”的武器也就是那把手枪出来指着那狗,双手不停的颤抖,小白一咕噜爬起来呲牙咧嘴的对着小无邪一阵汪汪汪汪……一人一狗就这么对着眼儿?许久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无邪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看着手里的枪,看着对面的狗,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平复了下心情,小无邪弱弱的问道“小白,你听的懂人话?你会说人话?”怎么感觉这话说的就这么这么别扭呢?小白见小无邪情绪稳定了下来,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你能听得懂狗语还是我会说人话,总之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小无邪把枪一丢,一屁股坐地上,颓废的抓了抓头发,脑子一片混乱,这叫什么事?“也就是说,你也能明白我说的话了?”小无邪试探着问道,小白转过头眯眼看着小无邪,嘀咕道“你说的这不是废话么?你天天在我耳朵旁边嚷嚷,能听不懂么?只是感觉以前和你沟通起来很费劲,你就跟个白痴一样。”小无邪一听也来火了,“我跟白痴一样,我如果能听懂狗说什么那我不就也成狗了?”“那你现在不就能听懂?那说明你现在就是狗了?”还是那懒洋洋的声音,不过小无邪听着怎么都有些不是滋味,安慰的告诉自己,人不和狗一般见识。
小无邪没有在理会小白,走到浴室浴盆前看着那一盆子的黑水,水怎么会变黑色?等等,戒指盒怎么空了?玻璃管也不见了,小无邪手里拿着戒指盒转身问道“小白,里面的东西呢?”小白懒洋洋的说“掉进浴盆里了。”小无邪吃了一惊,问道“然后呢?”小无邪感觉很郁闷,一人一狗这样说话算是怎么一回事?小白也不管小无邪郁闷,说道“晚饭加多5个鸡屁股,我就告诉你。”小无邪那个郁闷啊,“成交,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怕得癌症”小无邪用只能自己听的到的声音嘀咕着,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那条狗吃鸡屁股会的癌症的,小白一听有鸡屁股吃,顿时来了精神,“你泡着泡着就睡着了,然后我闻着那盒子味道很好闻,不小心舔了一下,谁知道它就掉了进去,然后我也就跳了进去,后来我也就睡了,后来我醒了你还睡着,水都变黑色了,我怕我雪白的毛发会被污染,就我折腾了一会,然后你也就醒了,就这样。”小无邪越听越糊涂,还是没能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情。难道,基因组合?小无邪抬起手,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没什么变化啊,看了看旁边的墙,试试吧,使出全身力气往墙上一拳轰了过去,“啊。疼疼疼疼。”小无邪一阵哆嗦,抱着手在原地又蹦又跳的打着圈,脸都跟猪肝一个色。小白在一边笑了,姑且认为它原地打滚的呜呜声算是在笑吧。小无邪哆嗦着受伤的手回到沙发旁边坐着,昨晚割破手,现在在自己有傻冒一样的拿拳头砸墙,还真的是傻。以为看M国大片呢,当自己是超级赛亚人呐。
忍了一会儿,疼痛感不是那么强了,看了看手,没什么大事,嗯?手昨晚不是被划破了么?怎么伤口有愈合了?在看那受伤的手,皮肤光洁滑溜,还那有像是受过伤的,伤痕都没有一丝,小无邪抬手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及遍,还真的是没有丝毫的伤,或许自己的是真的有什么奇遇了吧,不过没有什么超能力,还是不去想那些,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先吃东西吧,回头想办法见见那个倒霉蛋吧,反正他现在活着,死不了也跑不了。
把一切杂念都甩出脑外,平稳了下心情,小无邪带了钥匙出门了,夜晚的sz还是那般的迷人,小无邪这样的日子也有两年了,两年来,小无邪一直低调的过着简单枯燥的日子,没有再去想曾经,也许小无邪还是一直活在回忆里吧,两年前,小无邪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他没有读过多少书,也没什么技术,从小就是个痞子,初中毕业就外出打工,在sz7年多时间,电子厂里做过普工,饭店洗过碗,小区门口当过保安,睡过马路蹲过墙角。但也曾风光过,打过群架闹过事砍过人,也曾凭着一股子狠劲带着一帮兄弟打了一小片地盘当过小老大,对于小无邪来说,也算是风光吧。自从两年前,小无邪前女友在迪吧惹了事,打了潮州贱的妹妹,潮州贱带人平了小无邪的场子,那一夜,也是这样的迷人,但是谁懂夜色下的血腥?天汉被失手砍死,一帮兄弟抓的抓,跑的跑,小无邪也是一夜落魄,变的一无所有,所谓树倒猢狲散,小无邪什么都没有了,就因为一个女人,而那女人,见小无邪已经没什么气候了,也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小无邪,转投他人的怀抱,而这人,是潮州贱的兄弟,阿鬼,实现本就是如此,或许,只是小无邪遇人不淑。
小无邪心灰意冷,他懂得了他所谓的雄心壮志是多么的优质可笑,他明白了光凭着一腔热血是成不了大事,为什么潮州贱没任何事?而他却是连自己的女人都甩他而去?是怨那女人太势利太现实,还是怨她水性杨花?只是怨自己,因为潮州贱有个在派出所当所长的舅舅,哪怕只是个副的,但也不是当时的小无邪能招惹的起的,着年头,没干爹没得混,就这么个道理。所以小无邪变的沉默,变的低调,在小小的一公司做着小小的业务员,虚伪的面对人生混着生活。
甩了甩脑子,想这些做什么,小无邪买了些凉菜,啤酒,还把买凉菜那里的鸡屁股全都打包,又在楼下的小店卖了包烟,打算回家自饮自酌,每个夜晚,小无邪都只能用酒来麻痹着自己,不在相信女人,也走不出天汉的阴影,或许,这样和小白相依为命的生活着,对于现在状态的小无邪来说,是不错的结局。
“我说小白,还是你们做狗的安逸,有人养着,不愁吃穿的,多少,那想我,多累。。”
“汪汪,你看我吃的都是什么,每天吃一顿也就算了,基本天天都是一种口味的狗粮,吃个鸡屁股还要看你心情才有的吃,我是不愁穿,你什么时候给我穿过衣服,还有,我一直想说,能不能不要叫我小白,这么美创意,还有,你不要女的可以是我需要母的,你能不能不这么自私?狗爷我也是爷们。”
“死狗,你就知足吧,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狗,还抢我酒喝,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你条狗你喝什么酒啊。”
“汪汪,谁规定的狗就不能喝酒了,再说,狗爷我也不是一般的狗,就算是狗,狗爷我也是狗中狗皇。”
“小白,你这些调调都是从哪儿学的?”
“电视。”
“好吧。”
也许是无聊,也许是这人这狗都醉了,总之人狗都昏昏沉沉的说着胡话就这么睡了。
明天太阳依旧还是会升起,新的一天还是会从新开始,不会因为某个人或者某条狗地球就不转了,不过,所有的事情,或许会因为这一人一狗而有所不同,谁知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