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姝的咄咄逼人,她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坦然一句:“皇妹怎知朕刚起?别用自己的习惯推测旁人,朕日夜操劳国事,可不似皇妹那般游手好闲。”
望着阮清姝那张敢怒不敢言的脸,她嘚瑟极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阮清姝要是不懂这个道理,她可以免费授课,多替她打脸几次。
“陛下可是误会二公主了,二公主可是一早就来迎接使臣,为国分忧,毕竟使臣可是北疆帝王的代表。”宋丞相辩解,言语之中暗讽阮洛月不懂待客之道。
“多亏了二公主才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毕竟要见陛下一面,可真不容易。”北疆使臣跟着随声附和,话中带刺。
“能亲自接待使者大人,是本宫的荣幸。”阮清姝客套,得意地望着阮洛月。
她就是要让她这姐姐清楚,这女帝之位迟早她是要收入囊中的。
而阮洛月不过是垂死挣扎的鱼,蹦跶不了几日。
阮洛月望着眼前沆瀣一气的嘴脸,隐隐地攥了拳头。
难怪原主要自杀,是被逼到困境了。
“既然陛下来了,那就赶紧下到圣旨,将南曙北边的三个城池还给北疆。”宋丞相也不避讳,直接将北疆使者来访的用意,说得清楚。
“皇姐,我们南曙可不是强盗,占了北疆的城池自然要换回去。”阮清姝跟着宋澈,一唱一和,逼迫她当场拟一道圣旨。
阮洛月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两人,他们可都是南曙的子民,怎么能支持外族割地。
三个城池,北疆可真是胃口不小。
“丞相皇妹口口声声这城池是北疆的,可有证据?”她反问,每一片疆土是通过残酷征战,血流成河才换来的,岂能说让就让,这可是不是什么儿戏。
“那三个城池本就靠北……”
“那北疆靠南的疆土是不是该还给南曙?”
宋丞相刚开口,就被她堵了回去。
完全是个笑话,拿此等幼稚的理由搪塞她,难不成当她是三岁的小孩!
“女帝这是何意?我北疆有意友好往来,陛下为何如此咄咄逼人。”使者坐不住,见阮洛月执意不从,更是颐指气使地压制。
“朕是何意,使者难道不明白?倘若真是不明白,那就派个明白人过来!”阮洛月傲气,她可不是软柿子,虽然不懂什么治国之道,可只疆土就是皇家的面子,不可丢。
那使者一脸怒气,摔了手中的杯子,起身就走,临行前威胁道:“女帝既然如此不配合,那只能战场上见了。”
阮洛月没有半点惧意,不就是打仗吗,她不怕!谁怕谁!
宋丞相见情况不妙,追着使者的步伐出去。
阮清姝则是恼怒地拽了她的凤袍,“阮洛月,好好地做个傀儡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惹事?”
“松手!”她冷言警告,阮清姝这张脸实在是太令人生厌了,真想动手撕了。
阮清姝根本不放在心生,蔑视地笑着,抓得更紧了,盛气凌人地命令:“本宫要你立刻下到圣旨,将三个城池让给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