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事,不过是个弃妇。”香菱讥笑,抓着雪落的胳膊,强制性地将她拉了起来。
香菱虽然横,却不敢再对她下狠手,服侍她更衣梳洗,收拾妥帖,带着她去见萧凌珩。
香菱见到萧凌珩,就谄媚地贴了上去,娇滴滴地坐在他怀里。
“今日一早,牡丹有花蕾了,人血果然是宝贝。”萧凌珩望着一身红衣的雪落,竟然笑了,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两盆牡丹花。
那两盆牡丹花正是雪落用血浇灌的,鲜绿色的叶子之间有三五个花苞,生机勃勃。
“你还真是个怪物。”雪落嘴角抽搐,萧凌珩的爱好确实独特,跟魔鬼没什么两样。
萧凌珩对她的恶语相向似乎是免疫了,整天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总让人琢磨不透,他又有什么邪恶的想法。
“过来用早膳,我等着浇花。”萧凌珩的话让雪落有些毛骨悚然,浇花,说得轻巧,殊不知疼得是她。
可如果她绝食,萧凌珩有一百种恶毒的方法强制给她灌食。
雪落缓步走过去,坐在餐桌前,低头喝了汤羹。
这两日,萧凌珩逼迫她吃肉,如今望着满桌子的菜肴,她只是反胃。
萧凌珩起身走到餐桌旁坐下,香菱跟着坐在他身旁,献好地替他盛汤夹菜,嗲声嗲气地说着:“爷,您多吃点,一日之计在于晨,这早膳可是重要。”
“滚!”
萧凌珩不领情,暴躁地瞪着香菱。
香菱吓得一颤,赶紧站了起来,迅速走开。
“多吃点,我的花需要更多的营养。”
萧凌珩夹了牛肉,放在雪落的碗中。
雪落没抬头,挑出碗里的牛肉,直接扔在了桌旁,根本不屑一顾。
萧凌珩这个疯子,每天早上都要看着她吃完整桌的菜肴,每次吃饭的时候,她总有一种自己要被养肥了,然后被他论斤卖掉的感觉。
用完早膳,雪落被捆在椅子上,萧凌珩亲自动手划破她的手腕,以往都是直接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椅背上,让血液滴进左右两侧牡丹花盆栽中。
可在手腕被划破后,萧凌珩俯身吮了淌出来的血,用力地吸食。
“萧凌珩,你疯了!”雪落疼得蹙紧了整张脸,萧凌珩是准备生吞活剥了她!
萧凌珩嘴角沾满了鲜红的血,痴癫地望着沿着伤口汩汩淌出的血,喉结上下滑动,一脸惊讶地说着:“甜的,难怪我的花儿喜欢。”
“疯子,松手!”雪落怕了,冷汗将鬓角的发丝浸透,她完全没有预想到萧凌珩竟然会喝人血。
萧凌珩诡异地笑了,拉起她的手腕,低头又去吮吸。
雪落一只手淌着的血滴入了牡丹花盆,一只手被他拉得老高,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扯离了椅背。
一盏茶的时间,让雪落虚弱地昏昏欲睡,最后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仍然记得萧凌珩那张恶魔般的脸。
雨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停了,萧凌珩强制性叫醒了她,又要去吊城墙了。
每晚的必修课,尽管南宫洛瑾根本就没出现。
“疼!”
再次在手腕上捆绑绳子的时候,雪落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