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辰,你有喜欢的东西吗?颜色或者其他的?”林娇月没有看他,只是看着留给了陆予辰一个背影。
“没有。”
特别喜欢的东西没有,特别喜欢的人也没有。
陆予辰想看看她在干嘛,林娇月警惕的盖住了自己的画作,防贼一样的看着陆予辰,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一阵尴尬。
“我去拿文件。”
因为自己的动作被戳穿,陆予辰离开时就连动作都变成了同手同脚,意识到不对,陆予辰停了一下才换回来脚步。
林娇月的笑意被打断,陆予辰敲了敲门,示意林娇月现在可以走了,手里没有结束的实际图就被夹在了杂志里。
“你要的资料。”
陆予辰在电梯里把文件递给林娇月,“这份文件要让弋阳知道吗?不是说毕业后就会进公司吗?”
林娇月考虑了一下,有些拿不定主意。
“回家看吧。”
林弋阳正在为了自己的毕业做准备,看着密密麻麻的专业书,两个人坐在对面,林弋阳有些不明白夫妻俩的动作。
“怎么了这是?”林弋阳揉了揉眼睛,“这是要打我?”
“给你的毕业做贡献。”
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林娇月笑着开口,自己只是想试探一下,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想,看见林弋阳看了内容突变的脸色,林娇月心下一沉。
“谢了。”
“我明天算时婚后正式拜访夏家,你要去吗?”林娇月看了一眼林弋阳,得到肯定的答案,自己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隔天姐弟两同行,路上有些沉默林弋阳漫不经心的开口,“姐,你爱陆予辰吗?”
问题问的突然,林娇月一时间没有什么答案可以回答。
“我在你家住着,也同样知道你们那里不对,太不像新婚夫妻了。”
原本以为林娇月转头就嫁给了陆予辰是因为喜欢,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好感,可是没有想到林娇月是真正的只是为了拿回自己的股份。
林弋阳有些伤心。
“什么爱不爱的,能好好的走下去不就好了。”
就像婚礼上自己拒绝了林弋阳陪自己走红毯,这条路她原本就是想要自己走的,就连陆予辰也只是暂时的一个停渡口。
只不过现在林弋阳知道了全部的消息也算是相伴。
“姐。”
“到了,下车吧。”
林娇月打断他的话停稳了车子,冲着他挑挑眉下车关上车门就站到了他旁边,有管家迎上来接过礼品。
引着两个人进了门,就看到夏安安等着。
已经是傍晚,天地间都有些昏暗,林娇月看了一眼林弋阳,这算是风雨同行了。
夏安安扑进林弋阳的怀抱,一点都没有避着林娇月,看着两个人腻歪了一会,林娇月才开口催促。
她也知道了林弋阳口中不像新婚夫妻的原因。
两个人太沉默了。
她和陆予辰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沉默。
“好久没有见弋阳了。”
“劳伯父挂心。”林弋阳微微鞠躬,算是回礼。
夏父让夏安安带着林弋阳去逛逛,毕竟林弋阳多年没有回来,现在多少有些生疏,林娇月看了看夏父自觉的坐在了旁边。
两个人走了后,夏母也寻了由头离开,这样的情况自然是夏父有事情要问自己了。
林娇月没有说话,等着夏父先开口。
夏父的一杯茶落肚,林娇月就坐的直直的,也没有说话。
“倒是比以前沉稳了不少。”夏父看了一眼林娇月,按照以前的脾气估计早就开口冲着自己开始耍赖了。
林娇月笑了笑,一脸的无奈,“您又笑我。”
“娇月最近过得很好,看来是陆先生养的精致。”
“最近都是好事,心情好了些。”
“所以去闹了林氏!”
夏父的声音高了高,自己知道消息的时候还以为是孩子脾气控制不住,可是陆予辰都去帮忙,她就是故意的了。
这么多年戴云杰不说功劳也有苦劳,林娇月过分了些。
一句“暂时总裁”可是打了戴云杰的脸,圈里人谁不把这句话当成笑话看。
“若您站在我当时当地恐怕只会比我更过分,明明是戴云杰野心不足。”林娇月是敬重他的。
自己父亲当年和他交好,不然当年也不会让林弋阳和夏安安订下来娃娃亲。
“你拿到股份了?”
林娇月看了一眼夏父,微微点了点头。
知道林娇月是结婚后拜访夏家,陆予辰特意在中午的时间赶了过来,看见陆予辰出现,客厅里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夏父刚才还有些不敢相信管家的话,现在陆予辰真的出现,夏父的脸色明显的变了变,两家合作,陆予辰寸步不让,夏家损失了几个利润点。
自己在家里忍不住也会骂他不知好歹。
“夏先生好。”陆予辰打了招呼,坐在林娇月旁边,看着只有两个人的客厅自然也知道两个人在谈事情。
“你们继续。”
夏父斟酌了一下字词,想了想夏安安还是有了些打算,“那弋阳呢?”
“您放心,弋阳拿到股份后我不会参与,公司都是弋阳的。”
陆予辰的震惊也仅仅只是多看了林娇月几眼,陆予辰的心里恨是好奇,这个女孩子要林氏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弟弟?
那何必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
话音刚落,林弋阳就和夏安安一起出现在客厅,林弋阳的脸色极差,夏安安也是一副踩了雷区的样子。
赶紧瞪了一眼自己父亲,然后坐在林娇月的身边,从小到大的情分,夏安安自然是不想让利益粘钩的。
“我爸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就那样。”
林娇月看向林弋阳,已经是成熟男人的样子,林弋阳的脸沉的吓人,这是这么大以来,林娇月第一次见这样的林弋阳。
几个人回去的路程都没有说话,以后的林弋阳负责收网,林娇月负责打渔,本来林娇月就是这样打算的。
林弋阳的车子开的飞快,站在门口抽了根烟,陆予辰和林娇月才姗姗来迟,三个人刚进屋,林弋阳就忍不住脾气。
“谁允许你擅自作主了我的未来?谁允许了你自己一个人扛下来所有的事情?”林弋阳气到来回踱步,却不能动手。
陆予辰知道是姐弟的事情,只是坐在了对面。
“哪有什么事情,我只不过说的是事实。”